重生之溫婉206_二0六:挑釁上門來自八一中文網(.)溫婉對着來陪同的她的的人,表現得很溫和親切。
用餐的時候,吃得很慢。
一舉一動,優雅得體,都透露出良好的教養。
國公府雖然溫婉有很多看不上眼,但是姑娘們的禮儀舉止還是非常好的(清珊是奇琶,不做此例)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教養自然是一等一的。
一桌席面,四個人,非常地安靜。
溫婉吃得得還挺盡興,今天桌子上的菜色大部分都是溫婉喜歡吃的,有幾樣清淡的,可見大夫人是用心思的。
吃了七分飽,就放了碗筷。
旁邊的丫鬟就送上香水、唰盂、巾帕等物。
擦了嘴,涑了口,回了自己歇息的廂房裡。
陸陸續續也有好些人用完膳。
宴席場地一片熱鬧。
用完了午膳,有丫鬟引了去各處歇息。
溫婉回了為大夫人專門準備的廂房歇息(衡芳閣已經給了家裡的孫小姐萌萌),家裡的重頭戲是在晚上。
晚上才是一家人吃團員飯,再是子孫給老國公爺磕頭賀壽,所以溫婉還不能走。
溫婉在小院子裡走了走,消消食。
心裡卻在在琢磨着,應該早點回府邸裡去。
在這裡,不舒服。
“郡主,大小姐求見郡主。
”溫婉讓請了進來。
清荷上次見面與這次,隻隔了一個多月。
因為溫婉的出言幫助,讓清荷在侯府裡的體面更甚。
那些給他使力扯後腿的也都有了顧忌。
其中一位妯娌有一位姑母是位嫔妃,往日裡拽得二百五似的。
這會,見着她也上趕着示好。
清荷見到溫婉的時候,溫婉已經沒帶面紗了。
清荷說了幾句關心問候的話語,溫婉的态度溫熙而親切。
一副姐妹親的模樣。
夏瑤在旁邊道:“大小姐請見諒,我們郡主有午睡的習慣。
每天都要睡半個時辰。
”
清荷見着溫婉如今對她态度甚好。
心下舒暢不少。
笑眯眯地走了出去。
清荷身邊的丫鬟感慨道:“夫人,沒想到。
七年時間,郡主的變化天翻地覆。
”想當年。
第一次見郡主。
一副愛理不理人的模樣。
誰也沒想到,郡主如今成了大齊最赤手可熱的人。
身處高位,反而比以往更溫和更好相處了。
清荷苦笑“這誰能想象得到呢?
”别人不知道。
她自己還感受不到。
溫婉面上溫溫和和,但也僅僅限于此。
正因為她現在處與高位。
手段更要圓融,才不會引來是非。
可不代表她就與人親近,相反,越是這樣,越代表她難親近。
如果知道當年怎麼樣都要跟這位小堂妹打好關系。
畢竟當年的貴郡主,隻是皇帝對他的憐惜。
與如今的地位,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可惜。
世上萬金也買不到早知道。
溫婉上次能她這份體面,她已經很感激了。
溫婉不習慣那張床,沒上去睡,隻靠在榻上小憩。
夏瑤笑說郡主現在是越來越挑剔了。
溫婉笑了笑。
環境影響人吧。
在鄉下,蓋着破得都取不了暖的被子,得跟着嬷嬷摟在一起取暖,也一樣過來了。
逃難的那幾日,住在草棚裡,睡在稻草硬木闆上,也一樣睡得香甜。
可現在在富貴鄉裡。
反而越發的不能忍受一點的瑕疵。
夏瑤拿了錦被給她蓋上。
溫婉很快眯了眼睛。
一下就睡着了。
這是溫婉自小養成的習慣,與練字是一樣的。
每天飯後消食,再半個時辰午覺。
溫婉非常注重保養身體(簡單來說,就是怕死)。
外面有人大聲叫着“郡主。
郡主。
”那聲音,有一八六十分貝,小院子裡的,隻要不是聾子,都能震醒。
“放肆,在這裡大呼小叫,吵醒郡主,成何體統。
來人,拖下去打二十大闆子。
”夏瑤怒喝着。
在外鬼叫的人,嘴巴被塞了拖下去打了二十大闆子。
好在他運氣好,今天是老國公爺的壽辰,不能見血,否則不吉利。
溫婉已經被外面的喧鬧聲吵醒了,讓夏瑤出去問問,國公府裡發生何事。
這麼吵鬧的,旁邊的丫鬟服侍,又是一番梳洗。
“郡主,是鹽課司的人,帶了好些人進來,說要捉拿三老爺跟五老爺。
這會在前面僵持着呢!
驚擾了好些賓客。
”夏瑤輕聲回着。
溫婉心中了然,看來,是着意挑選了今天的日子了。
溫婉也不急,重新換了套服飾。
“請去通傳一聲,我想要見見郡主。
”尚麒焦急地叫着。
剛才傳話的人,是平向熙的長随。
一般晚輩是不敢動長輩身邊的人,因為那是不孝。
可惜,溫婉地位太過尊崇。
打就打了,誰敢有一句廢話。
守門丫鬟請人去通傳,一會就有人回話“郡主剛剛起來,正在梳洗,請少爺稍等片刻。
”
尚麒在外面焦急地來回打着轉轉,一會大夫人也趕了過來,大少奶奶也過來了。
不一會,來了大約有六來個人。
每個人來都是一樣的話,衆人無奈,隻得靜下心來等候。
溫婉卻是不慌不忙,慢慢梳洗。
等了大約一刻鐘,才見溫婉出來。
溫婉此時已經置換過身行頭:把宮裝換成一件縷金百蝶穿花桃紅雲襖,下着一件湖水鳳尾裙;頭上的點翠首飾換成了一支五彩鳳钗,斜插一隻特别顯眼景福長綿簪。
脖子上挂着吊墜、記名鎖、護身符等物,手上換成了翡翠繞絲鑲瑪瑙镯子,手指上沒戴東西,完全就一居家閨閣少女的裝扮。
“郡主,那些鹽課司的人說三老爺跟五老爺涉及販賣私鹽,這會要拘留回去問話,這可如何是好,今天可是老國公的六十大壽。
”大夫人焦急地說着。
這會那幾十個衙門裡的人,正如狼似虎地在那等着。
溫婉看着大夫人焦急的樣子,卻是一歎。
因為是世襲永不奪爵。
前幾朝羅家跟平家又都是權傾朝野,第四位皇帝想彈壓卻沒彈壓住,被幾大世家逼死。
第五位皇帝英宗皇帝,忍辱負重,用了二十年時間徹底鎮壓。
到了第六任、第七任幾大世家又又死灰複燃的迹象。
特别是前朝的皇帝昏庸好色無能。
又起來了。
皇帝外公用了好些年才彈壓住,直接下聖旨不讓他們子弟從軍,斷絕一切根源。
但還是對他們防備甚縱。
直接把他們榮養起來。
平國公府如今,隻是外表光鮮,内裡并無實權。
隻是一個空殼子。
當然,百年世家也是有底蘊。
平家有羅家也有。
但是底蘊隻在涉及家族安危才會用。
往日裡不會有的。
“郡主說,過去看看。
”這話一落,暖轎過來
夏瑤掀起簾子,溫婉進去,前往前院。
其他人看了,也都跟着去了。
“國公爺,我這是按例辦差。
請你不要讓我為難。
我知道平向東跟平向熙就在國公府裡。
請你不要幹擾我們辦差。
否則,我就以包辟罪犯罪,同等處理。
”來人虎背熊腰,氣勢洶洶地。
如果不是背後有人撐腰,打死他也不敢這樣膽氣十足對着堂堂一任國公爺說這話。
“我敬你是為國當差,才好聲氣跟你說話。
今日是我老父六十大壽,我斷然是不能讓你帶走我兩位弟弟。
再怎麼樣,有事明日我讓他們去衙門說個清楚。
今日,我是絕對不會讓你拿人。
就算他們真有什麼,也不耽誤這一天。
”平向誠心裡惱怒萬分。
這會,心裡暗暗為着溫婉的先見之明心驚。
也為兩個弟弟的糊塗之舉,氣惱不已。
而且,這事。
明擺是開始就把兩人算計上了。
他本來也不是不可以打發了這些人。
可是這位明大人,跟毛家有親,也是淳王府有姻親關系。
是個難纏的。
“郡主到。
”外面的人大聲一叫,一頂金黃色華麗的轎子停下,溫婉輕輕地過來。
那位明大人很不以為然,心理不在意,面上還是很恭敬。
“你說驸馬爺盜賣私鹽,證據何在?
”夏瑤冷冷地問着下面的鹽課司經曆,明大人。
“回郡主,人證、物證都已齊全。
卑職也隻是奉上峰的命,來請平府的三老爺跟五老爺跟去,對證一下。
”說話,還是很客氣。
夏瑤看着這人,心底在嗤笑,找死。
郡主這次要是不殺雞敬猴,那才奇怪呢!
溫婉帶着面紗,外人看不清楚什麼神情“郡主說,去請驸馬爺過來一趟。
”
平國公立即讓人去把三老爺跟五老爺帶過來。
而那個明大人看着溫婉這麼好說話,既松了一口氣,又覺得哪裡有不對。
不禁擡頭看了一眼坐在上位的溫婉。
見溫婉穿着一身家居裝,戴着彩色面紗。
不過,此時正端起茶,慢慢地在喝。
看她的樣子,竟然一點都不着急。
心裡的不安更濃了。
平向熙與平向東就過來了。
兩人得了消息,吓得魂飛魄散。
在古代,販賣私鹽,跟現代的販毒的罪行是一樣。
一旦落實,重則殺頭,輕則流放千裡。
“大哥,你可要救我。
我沒做過,是他們栽贓陷害我的。
大哥,你可要救我呀。
”三老爺一進大廳,拉着國公爺的手,跪下來求着。
眼淚鼻涕一大把。
“還是郡主明理,卑職多謝郡主。
三老爺,平大人,請。
”明大人這會,還是很客氣的。
“去就去,人正不怕影子歪,我沒做過,我倒要看看你們的人證物證是從哪裡來。
”平向熙雖然手在顫抖,仍然面有怒色。
“自然是人證物證俱全,否則,我又怎麼敢到平府拿人。
”明大人冷冷地說着。
他可是不怕,平府雖說是國公爵位,可是卻并無一個實權的人。
唯一出彩的,就是出了一個深受皇帝寵愛的郡主,可是女子是不能幹政的。
他還在心裡想着,外人傳聞的溫婉郡主手段高超,她倒要看看。
“慢着,你不是說有人證物證,現在就拿出來看看。
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鐵證,讓一個小小的正六品鹽課司經曆,帶着人到國公府,捉拿當朝驸馬?
”溫婉很平靜地看着那個明大人。
“郡主,要看人證物證,可以去鹽課司。
”明大人朗聲回答。
這倒不是推辭,隻是證據确實不可能帶在身邊。
溫婉眼中有奇怪之色“如果沒有記錯,不管是什麼罪,隻要涉及到皇親國戚,理當由大理寺審理。
你應該不會這麼健忘。
五老爺乃是我們郡主的親身父親。
若是犯事,也該由大理寺來拿人。
你們鹽課司什麼時候開始替代了大理寺了?
”
鹽課司經曆明啟額有冷汗,不過反應也很快“下官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下官隻是奉命辦差。
”
溫婉着惱地嘀咕了幾句。
夏瑤怒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敢來捉拿驸馬爺。
你好大的膽子,來人。
給拖下去重打二十大闆。
打完以後再回話。
”
在場的人全都傻眼了。
他們是真沒想到,尊貴郡主竟然是如此的強勢。
平家的人還不待反應過來。
或者還在猶豫着要不要上前勸說一二。
溫婉帶來的侍衛,已經把人按住。
那明大人大聲地叫着“尊貴郡主,這是公事,你無權幹涉。
我這裡有官文。
我隻是奉命辦事。
我乃是朝廷官員,你沒有權利對我動手。
”
夏瑤看了更冷“竟然還敢驚擾郡主,加二十大棍。
”旁邊跟來的衙差,沒一個敢動手的。
眼睜睜看着他們的頭拖下去。
聽着外面傳來凄厲的叫聲。
衆人全都心下發寒。
四十大棍下去後。
拖着血淋漓隻剩半口氣的明大人。
夏瑤見着溫婉的眼神沒有波動,就知道了溫婉的打算:“來人,把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扔到京都府衙。
告訴府尹,此人冒犯我們主子,讓他按律判罪。
”冒犯尊貴郡主,定然隻有一條路,死。
跟随來的衙差,全都都吓出了一身的汗。
夏瑤面無表情的“郡主說,既然你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就讓知道怎麼回事的人來回話。
下次來個能做決定的人”
“夏恒,郡主說讓你親自去大理寺,把今天的事跟大理寺的人報備一聲。
順便跟大理寺卿說一聲,今日是老國公大壽。
驸馬爺不得閑,明日去說個清楚明白。
既然有人說驸馬爺販賣私鹽,所謂空穴不來風,總要查個究竟,總不能讓人潑髒水。
”這話一落,跟來的官差全都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溫婉郡主是要把這事鬧大了。
大理寺審理的案子,哪一件不是大案子。
這麼一來,此事,就不再是由鹽課司說了算了。
而且,一個鬧不好,他們都得牽連。
能得皇上寵愛,這麼小爬到高位的人,怎麼會是心慈手軟的人(之前的事情,都在傳聞是夏瑤做的主),怎麼會是心慈手軟的人。
衆人萬分後悔跟着來。
這會還不知道怎麼了場。
溫婉掃射了十多個衙差。
夏瑤明白溫婉的意思:“還有你們,驚擾了我們郡主,各自打二十嘴巴,再滾出去。
”
國公爺與正廳裡所有的人,齊齊地望想溫婉。
溫婉卻是垂下了眼神。
面上又蒙上了紗,看不清楚神色。
十幾個衙差,你望我,我望你。
其中為頭的這個,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一陣風轉過,接着臉上火辣火辣的倒在地上。
擡頭一望,見着一個女人站在面前:“剩下的,要不要我再代勞。
”
那人吓得半死,趕緊爬自己,自抽了嘴巴。
自己打用了全力還是能留一條命,要這麼女人打,不下十巴掌,他就得跟閻王去報道去。
二十下,一下都不敢少。
打的一張臉又紅又腫,其他的人也都吓壞了,都跟着來。
頓時,客廳裡,全都是巴掌聲。
等把閑雜人員都清走,國公爺才擔心地問着“溫婉,真要報到大理寺。
會不會把這事鬧得太大了。
如果不嚴重,私底下解決就好了。
要是鬧到大理寺,這事可能不會這麼容易善了的。
”
“郡主說,這些人花了這麼大的心血,豈是你想善了就能善了的。
還不如幹脆把事情鬧大,牽扯的人越多。
到時候五老爺位列其中,就不那麼打眼,不會被禦史糾着不放,才能有一線生機。
”雖然不想插手,可是如果自己親爹橫死,自己享受着榮華富貴,到時候還不得被那些讀書讀傻的書呆子清流一派唾罵死。
說不定史書也得給她留下重重的一筆,這也是溫婉一直以來對平向熙容忍的最直接的原因。
溫婉不怕那些唾罵,不怕史說工筆。
但她不想牽扯上鄭王舅舅,也不想牽扯上老師。
不想污了他們的名聲。
也怕這個名聲,對她兒孫不利。
這個變态的社會,名聲不好,禍連三代。
老師為了她,現在還回不了家。
在外面遊蕩(雲遊吧!
)。
她已經受夠了平向熙。
幹脆這次,給他一個深刻難忘的教訓。
讓他也去過過他沒去過過的日子。
如果說清珊開始還有一些想要尋溫婉的茬。
可看着那麼一群似虎的衙役,在溫婉面前,連條狗都不如。
三言兩語就給收拾幹淨。
那現在再給她十萬個膽子,也不敢往溫婉身邊湊了。
安氏也不敢在有任何的心思。
其他的人,全部在重新審視這個平家最為尊貴的女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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