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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奇篇 一百五十三:雪災

重生之溫婉 六月浩雪 9498 2025-01-24 10:05

  正月仍然是寒風凜冽,銀灰色的雲塊在天空中奔騰馳騁,寒流滾滾,正醞釀着一場大雪。

  夏香在溫婉身邊說道:“郡主,外面又開始下大雪了。

  溫婉本來歪在床上小憩,聽了披了外套到了窗戶邊上。
看着外面又是一團團的雪花飄落下來。
溫婉重重歎氣,這可真是糟糕了。
外面的積雪都沒融化,又下雪了,而且這勢頭還是大雪。
這樣很容易釀成雪災:“讓夏影過來。

  溫婉對着夏影說道:“你去跟皇帝舅舅說,這樣子會釀成雪災。
讓皇帝舅舅有個心裡準備。
”就這模樣,絕對會釀成雪災的。

  夏影應聲而去,回來的時候溫婉已經睡下了。
夏香問了皇上是什麼意思。
夏影輕聲道:“皇上已經知道了。
”皇帝也擔心會釀成雪災。
可是這是天災,人是阻擋不了天災的。
隻能做好救災的準備。

  溫婉早上起來就看見玻璃上都長滿了冰霄花。
出門一看,外面的雪又厚了。
而且天上還在紛紛揚揚地飄落着雪花呢!
不僅如此,地上還結滿了冰。
不僅出行不方便,估計很多人都難過了。

  果然,溫婉聽到外面翻了不少的馬車。
行人好多都摔着了。
道路官府是派了人清理了。
可是清理的速度實在是不咋地。
這會據說醫館都人滿為患。

  溫婉搖頭。
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這雪災一出來,最緊俏的還是醫館。
古今都變不了。

  明瑾看見院子裡那麼多的雪,叫囔着要堆雪人。
一走到院子裡。
從嘴裡、鼻孔裡噴出來的團團熱氣便凝成了一層層霜花兒,凍結在皮帽四周,沒多久,就如一頂銀色的頭盔戴在他那凍得通紅的臉膛上。

  溫婉瞧見這個模樣。
哪裡還敢讓他在外面,趕緊拉了回來。
不讓他出去。
明瑾叫囔這:“娘,我不冷。
娘,我真的不冷。
你讓我玩會。
”屋子裡熱烘烘的,明瑾一會就好了。
而且說話中氣十足,看着确實不像是個怕冷的。

  溫婉卻是不答應:“不成,現在外面這麼冷,萬一着涼了怎麼辦?
要乖,知道嗎?

  明瑾雖然不甘心。
但也不鬧了。
溫婉安撫好了明瑾,立即吩咐下去,慈善堂的人協助官府,盡最大能力幫扶那些貧窮難以挨冬的受災百姓。
這也幸好慈善堂裡積累的物資比較多。

  溫婉看着還在紛紛灑灑下的雪,憂心忡忡:“這得得造成災難了。
”瑞雪兆豐年。
也得有個度。
之前還是擔心,可是按照如今的形勢,這樣下鐵定要成冰災了。

  一樣擔心的還有皇帝。
這一過年就是雪災,對他來說不僅是麻煩,而且還是不吉利。

  郡主府裡的氣氛也有一些凝重,因為溫婉每天都是緊鎖眉頭,為着冰災的事情憂愁。

  明瑾也認為京城裡太冷了,他想去莊子上。
每年這個時候他都是跟着娘去了莊子上的:“娘,那我們什麼時候去莊子上呢?
”見着溫婉沒吭聲。
明瑾小心地說道:“娘,是不是你太忙,不去了?
”娘這忙碌的都沒時間陪他了。
讓明瑾有些小小的怨念。

  溫婉微微歎氣:“恩,今年是去不了了。
明瑾,現在外面還下着大雪了,凍死的人也越來越多。
娘這時候沒法去山莊。
”慈善堂怎麼着都是她為首。
雖然一直以來慈善堂的人都有專人處理,她基本都不出面。
但是若現在去了莊子上避寒,怎麼都不近人情。
而且溫婉自己也憂心,這還是在京城裡,有慈善堂跟朝廷的大力救援也死了不少的人,還不知道外面如何了?
天災真是無情啊!

  這場大雪,古今恒有。
從臘月底到第二年的二月初這段時間,大雪是下了停,停了下,斷斷續續維持了一個多月。
最長的一次下了三天三夜。
真可謂百年難遇的雪災。

  各個省份上報的折子,凍死的人數暫時沒統計完全,但卻不少,房屋也倒塌無數,造成的經濟損失巨大。
需要朝廷的支援,這些對于朝廷來說又是個不小的負擔。
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必須保證春耕準時播種。
折子全部都是請求朝廷撥下赈災款。

  若是往常這樣,皇帝雖然會有些不爽快,但隻要救災就好。
但是現在,接到下面省份的折子,那臉色難看得,比外面的天氣還難看。

  在邊城也凍死了一些士兵,好在數量比較少,凍死的人也基本都是年老體邁在後勤做事的老兵。
但是讓白世年憂心的不是士兵,而是戰馬。
這次冰災,到現在已經凍死了不少的戰馬。

  白世年跟衆位将士費盡心思,可是看着一批批倒下去的戰馬,虎目之中有着悲痛。
這場該死的雪災,這些戰馬沒幾年對他們來說都是寶貝疙瘩,就這樣倒下去了,心頭的悲傷都不用說了。
軍營裡的氣氛也都很凝重。

  大雪過後太陽都不願意出來,天氣陰沉。
就是這樣的天氣,白世年都聽見下面人回報說道:“元帥,有小股鞑子搶掠我邊鎮。

  白世年面色陰冷,看來這些人鞑子也是損失慘重,不然不會這個時候過來偷襲搶掠邊鎮了:“讓他們有來無回。
”這場大仗是避無可避了。
隻希望皇帝親征是今年了。

  皇帝下了聖旨派遣了欽差撥款赈災,也好現在國庫充盈,皇帝的日子還是很好過的。
赈災不是大問題。

  皇帝現在每天都陰沉着一張臉。
皇帝現在考慮的不是雪災,而是他要親征的事。
這還親征就出了這樣的事,對皇帝來說,這是一個極不好的兆頭。
但是要皇帝放棄又不願意,萬事都具備了,難道就因為一個冰災就要放棄。
皇帝不願意。

  皇帝陰沉了數天,這日終于忍不住說道:“讓溫婉過來。
”溫婉的意見常常與别人是不一樣的。
皇帝希望溫婉能給他不一樣的說法(主要是溫婉不迷信,雖然再活一世。
對于那些迷信也不盡信)。

  溫婉見着皇帝對親征的事情憂心:“皇帝舅舅,既然不适宜,那就不去了。
”有白世年帶着打勝仗不是一樣的,隻要結果是勝利的就成了。
幹什麼一定要自己去。

  打仗其實打的就是錢糧。
大齊國庫充盈。
皇帝私庫也豐厚。
再有新式武器力無比的火紅大炮。
這場仗就溫婉認為,壓根沒有什麼懸念的。
皇帝怎麼會放棄。
這次找溫婉來,無非是寬慰他。

  溫婉心裡吐槽不已。
真是自找罪受,還要牽連于我擔心受怕。
若是皇帝不親征,溫婉哪裡會将孩子送走。
不過到了這個地步,溫婉也隻能安撫住皇帝“皇帝舅舅,其實你也不用太擔心。
滿清人是遊牧名族,他們靠的的天,是牛羊馬匹生活。
我們損失嚴重。
他們損失更嚴重。
”關外一旦受害那是全面覆蓋的,傷了根基。
跟内陸是完全不一樣的。
溫婉記得當時國内的那場冰災,電視上報道内蒙古一帶死傷牛羊不計其數。
還是靠着中央撥款度過難關。

  現代的情況與這裡也是一樣通用的。
滿清人那邊肯定凍死人數比内陸的多,牛羊馬匹肯定也凍死不少。
沒了牛羊馬匹,滿清人就要面臨無糧食。
要餓死的危機。

  一樣的災害,但是承受不住結果的卻是滿清人。
因為内陸跟滿清完全不一樣。
大齊經過皇帝的努力,國家已經很富足了。
加上皇帝兩年前就準備親征,儲備的糧食是很多的。
這次的雪災傷不到朝廷的根本,隻是需要耗費一些銀錢。
可對滿清人來說就不一樣了。

  再有邊城也安妥。
這些年送往邊城的東西溫婉讓人認真核查過的,一份假都不敢摻。
都是實打實的東西。
溫婉不能說邊關百分百不會凍死人,但肯定不會是邊城的将士(身體素質)。

  皇帝聽着溫婉的話,眼睛一下雪亮雪亮的,仿佛能把溫婉一口吞了。
弄得溫婉心驚膽顫的。
小心地問道:“皇帝舅舅。
我說的哪裡有問題嗎?
”她應該沒說錯什麼啊!

  皇帝卻是異常興奮地說道:“溫婉,你剛才說什麼?
”他一直想着大齊受損嚴重,卻是一下忘記了滿清人受損更嚴重。
這個結果還不是滿清人所能承受的後果。

  溫婉重複了剛才說的話。

  皇帝聽就立即去了禦書房,召集了文武大臣。
壓根就沒想着還在養和殿裡的溫婉。
實在是皇帝太過興奮了。
認真思索,這不僅不是壞事,相反。
還是好事呢!

  溫婉重重歎氣,咳,男人啊男人,跟女人所想就是天差地别。
女人要的是安穩,男人卻是天性之中就想要建功立業。

  溫婉一回到郡主府,瑾哥兒像獻寶一樣拿了他的大字給溫婉看“娘,娘。
你看我的字有沒有進步。
先生說我進步了。

  溫婉從瓷蝶裡面挑出一個百梨果子做的糖果給瑾哥兒“來,娘賞你一個百梨糖果吃。

  瑾哥兒一直以來就喜歡甜食,溫婉嚴厲控制着。
這東西吃過了一不小心就得蛀牙,少吃的好。
不過好在自從那次事後,明瑾也不再好甜食了。
偏偏溫婉卻很喜歡以這個法子逗明瑾。

  明瑾一見着溫婉用糖果哄他,苦着一張臉:“娘,我都是大人了。
不再吃糖果了,娘也真是的,總忘記我已經是男子漢了。
”對這點明瑾很有怨念。
哥哥就能讓娘平等對待,卻總以小孩子的招數對他。

  溫婉哈哈笑:“是娘的不對,娘一下忘記了明瑾已經是男子漢大丈夫了。
娘下次就記着了。
”家裡一下有三個男子漢,還是很欣慰的。

  明瑾這才展露笑顔。
但是眼睛還是望向那糖果,不過很快就轉過頭去了,表示他不受糖果的誘惑。

  看的溫婉吃笑不已。
抱着明瑾就親,親得明瑾滿臉是口水,又不敢如明睿一樣表露出嫌惡的神情。

  明瑾去睡午覺了。

  溫婉忙着處理雪災的事情。
雪災是一部分,現在也得開始準備大量的軍需物資了。
這些都得提前做好打算。
雖然溫婉之前已經下令,但是因為不敢有太大動作,怕被人察覺了皇帝的意圖。
如今溫婉的商行已經辦起了。
也能更好地調集物資。

  溫婉正在忙着,突然聽到明瑾找她。
溫婉趕緊出去。
一見着明瑾,就看見明瑾興奮說道“娘,我夢見爹了。

  溫婉一笑:“夢見你爹什麼了?
”因為當初溫婉與白世年一起的時候。
溫婉畫了不少的畫,後來根據回憶又畫了不少,全部讓裝起來。
這幾年。
孩子想爹了,就去翻畫冊。
對于白世年的樣貌那是相當地清楚,不會出現将來人回來被認錯的事情。

  明瑾非常高興地說道:“娘,我夢見爹打了個大勝仗,班師回朝。
娘,爹回來以後帶着我們去逛鬧市,可高興了。
”明瑾說得非常詳細。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說真正發生過的。

  溫婉一聽樂了:“這個夢是個吉兆,你爹打個大勝仗,就會班師回朝。
說不定今年就要回來了,娘也好些年沒見你爹了。
”溫婉有些惆怅。
這婚結的,成親隻有三個多月。
分别卻有七年了。
要不是有兩個兒子這兩塊模闆在,連老公的樣子都得忘記了。

  明瑾小心地說道“娘,你想爹了嗎?
我跟哥哥都很想爹爹的。
”孩子一說到爹,看娘面帶惆怅非常體貼地問道。

  溫婉聽了明瑾問話,心思回籠。
當下搖頭“想他做什麼?
不想,娘有睿哥兒跟瑾哥兒就夠了。

  明瑾不高興地說道:“不成。
娘,我想爹了。
我還沒見過爹呢?
娘,我想爹了,也想哥哥了。

  溫婉将明瑾抱在懷裡。
沒說什麼。
溫婉打算就這段時間送明瑾離開京城。
溫婉真舍不得。

  朝廷一直在處理雪災的事情。
這件事還沒落實完,溫婉聽到有禦史彈劾,說她禦下不嚴,縱奴行惡。

  溫婉見到彈劾他的折子,說是她府邸裡一個家奴,在外面強占别人地基:“去查查。
看看是否屬實。
”這皇帝還沒親征,就已經有人彈劾她了。
稀罕。

  大管家很快就過來回話:“郡主,已經查清楚了。
是府邸一個姓田的随從,他的一個遠房親戚在京城裡買房子,不過對行情不了解,被人訛詐了去。
尋了他的幫忙,想要追回那比銀錢。
言語不和,就打起來。
”此人雖然不是練家子,但是王府裡侍衛多,随便叫上一兩個,那群人自然是被打得都躺床上了。
沒兩個月别想下床。

  溫婉昨日聽到有禦史彈劾她名下的奴才強占百姓良宅,有些莫名其妙。
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事件:“貨賣銀兩交了,就是兩清。
被人訛詐了去那也怪自己無能,就算想要追回銀錢也不該打了郡主府的名号。
将這個人放出去。
那兩個侍衛杖責二十大闆,罰半年俸祿。
給我傳令下去,下次再有這樣的事,借着府邸的名聲去幫人辦事,給府邸惹來麻煩事,重責之後立即發賣出去,全家都發賣。
本宮可不想再一次被禦史彈劾。
”若是這個侍衛沒有叫出郡主府裡的名号,自己私底下打架自然與她無關。
最多就是一場民事糾紛,偏偏此人卻将郡主府裡招牌亮出來。
現在所有的人都如烏雞眼似地盯着她。
但凡有一點點的事情,都能被那些人無限放大。

  不過也是看在不是什麼大事,若不然,溫婉也不會這麼溫和的手段。
溫婉現在的思想,已經于剛來那會,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這件事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事,溫婉不管隻處罰了府邸裡的人。
皇帝也就留折不發了。
皇帝現在一腦子門子心思,親征。

  皇帝有這個想法,也立即付諸了行動。
而溫婉,則是隔兩天就要被皇帝召入皇宮。
皇帝跟溫婉商讨事情。
包括政務,後備軍需,各種各樣的。
讓溫婉累得很。

  以往溫婉都是一個月進宮兩三次,這大半月頻繁入宮,外說的是為了這次赈災的事情,但是誰又相信,赈災的事情有朝臣專權負責,溫婉郡主可從沒插手過。
所以這一異常的行為引發了很多的人注意。

  太子非常不安,可是他也查不到是什麼。
皇帝那邊打探不到風聲。
唯有溫婉這裡了。
可是溫婉這裡想要打探消息也是難于上青天。
太子心頭越來越不安。
最後讓太子妃去試試。

  溫婉接到太子妃的請帖,笑着問夏影:“你說該不該見?

  溫婉以為夏影說不見。
沒想到夏影卻說道:“為什麼不見?
皇上已經準備了這麼久,要不了多久就會公布消息。
太子妃這次過來。
郡主可以将消息透露給太子妃知道。

  溫婉吃了一驚,夏影轉性了:“說起出征。
我還納悶了,怎麼好像除了我,别人都不知道。
這麼大的事。
京城裡那些人老成精的人會猜測不出來。
”這是溫婉相當不解的事情。
按照說皇帝要出征這麼大的事情,提早很久就開始準備了。
皇帝也一直跟她商量着種種事宜,可怎麼着嫔妃皇子朝臣都一概不知。

  夏影對于溫婉的發問很無語:“這件事皇上沒對人透露出這個意思。
誰能想象得到。

  溫婉稀罕了:“會想不到嗎?
皇帝舅舅還練習騎射之術。
每天都鍛煉身體。
很多事情不已經有了征兆。

  夏影再一次鄙視溫婉:“郡主,天下除了郡主你,沒人能猜測得到皇上的心思的。
皇上練習騎射這些,不會讓人聯想到親征的。
”溫婉不知道的是,這件事皇帝是得了溫婉的大便宜。
以往做任何的事,都要通過國庫撥錢什麼的。
可皇帝自己腰包鼓,研制新的武器設備都是從溫婉這裡出賬。
溫婉這裡是不會洩露消息出去的。
皇帝那邊卡得也很嚴密。
加上皇帝也隻是說不能生疏了馬上得天下的精髓,所以還真沒多少人猜測到皇上會親征(不可能沒一個人猜測到,隻是猜測到的人也都緘默,等待着皇帝的進一步行動。
畢竟猜測與事實不是一回事。
不是所有人的人都如溫婉一樣,猜測到皇帝想要親征。
就向皇帝詢問是否真有此事。
窺探聖意一個不小心就是災禍)。

  太子妃過來,溫婉讓翎昸過來見了一下太子妃。
然後就讓翎昸回去上課了。
溫婉陪着太子妃在院子裡走着。

  二月初的天,雖然出了太陽但天氣還是很冷。
溫婉穿着一件火紅色的大氅,很有雅興地讓太子妃陪着她看這初春的天兒。

  海如羽對于溫婉的這個行為,有些怪異:“溫婉,這天兒我還是第一次來到園子裡呢!
現在是初春,園子裡也恢複了生機。

  溫婉笑着說道:“這次雪災讓春天都延遲了。
今年注定不會是一個太平年了。

  海如羽心頭突突地跳個不停。
若是溫婉拒絕接她的帖子她自然是無話。
可是現在溫婉接了帖子,又多了今年不會是個太平年。
什麼叫不是太平年,那自然不是說天災。
而是另有所指了。

  海如羽還沒相問,溫婉笑着指着拿池子下面的魚:“冰化了,魚也出來了。
若是往年等到開春後,閑暇了還能釣釣魚,今年怕是不成了。
”多事之秋的的一年。

  海如羽笑着說道:“哪裡就忙成這樣。
等你有空閑,我陪着你一起釣。
看看誰釣得多。

  溫婉笑着點頭:“成。
到時候就做一頓全魚宴。

  兩人還沒說上一刻鐘的話。
皇宮裡有人來宣口谕,皇帝請溫婉速速進宮。
皇帝有事尋溫婉。

  溫婉立即進宮。

  太子妃在馬車上一直想着溫婉說今年會是一個多事之年。
海如羽相信溫婉不會無的放矢的人。
定然是暗示她什麼事情,而且是大事。
至于是什麼大事,海如羽參不透。
回到東宮,将這件事如實跟太子說了:“殿下,溫婉這麼說肯定是意有所指,至于是什麼,臣妾真想不出來。
”很少有人會去想到親征的。
消滅鞑子那自然是大齊所有皇帝的心願。
問題是鞑子滅不幹淨,打敗了逃亡深處。
隔個十年八年又出來,慢慢的壯大,再反朝廷。

  太子妃到了郡主府,溫婉跟太子妃說的話,以最快的速度傳了出去。
祁幕得了消息,能讓穩定如山的溫婉說出這樣的話,肯定是非常重大的事了。

  祁幕心頭隐約有了猜測。
若是真如他猜想的那樣,那對他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了。
父皇出征,他作為唯一有軍功的皇子,定然能争取着跟随出征。
這軍功是穩當當地到手的。

  祁幕想到這裡,心頭火熱,立即跟幕僚說了這個猜測。
衆人雖然很是意外。
但是想着皇帝的性子還有當初的威名,皇帝有這個想法不出奇。
而且大齊兵強馬壯,皇帝想要滅了鞑子的威風青史留名,絕對是在情理之中的事。
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争取跟着出征。
跟着出征能撈到軍功。
對祁幕來說,也是積累重要的政治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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