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來,可把我擔心得,問了幾次王爺,王爺都說不能打擾你靜養。
溫婉,太醫說,是不是真好全了?
”王妃和藹親切地問着。
溫婉點點頭;“基本上好了七七八八,太醫說,還要好好調養一兩年,等調養好了,把病根子去了。
以後就不會再犯病了。
”
“阿彌陀佛,那就好。
溫婉,把王府當成自己家一般。
你那裡要是缺什麼少什麼,一定派人來說一聲。
好好把身體養好,比什麼都強。
”王妃聽了才放心。
“是啊,郡主,要好好把身體養好。
這一年,王妃每天都在菩薩面前為郡主祈福,吃了一年的素。
王妃是真的把你當成親女兒一般待了。
”一個女子在旁邊細聲細語地說道。
溫婉瞧過去,王側妃跟馮側妃坐在那裡,淡笑不語。
而這位說話的人,溫婉之前沒見過。
不迂瞧着她穿的服飾,想起之前溫婉自己參加的那一場婚禮。
不用說,定然就是這位了。
溫婉瞧了一眼,長得不算多漂亮,但有一股清婉的氣質。
溫婉聽了,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來,朝着王妃福了一個大禮,再對着幾位側妃子行了一個福禮,表示感激之情“王妃娘娘,幾位側妃娘娘。
郡主說,讓你們擔心了。
對你們的關愛,她很感激。
”
“這是沈`側妃。
”等溫婉回到位置上,王妃再給她介紹着剛才說話的女子。
估計着是王妃的親信了,要不然,也不會幫着說好話。
而且,還是這麼明顯的。
溫婉對她起身,點了點頭,算是打迂招呼的。
王妃對于溫婉的行為,心裡還是很欣慰的。
“思聰,思涵,還不過來·給溫婉妹妹道歉。
上次是思聰跟思函的莽撞,損壞了溫婉你的心愛之物。
這是我們精心準備的,雖然不是很名貴,還請郡主不要嫌棄。
”王側妃跟馮側妃把姿态放得很低。
她們已經得了消息,雖然溫婉在莊子上養了一年的病。
但是皇上還是将她當成了寶貝疙瘩。
再有王爺如今還要靠她幫忙,加上王爺對她的寵愛‘怎麼樣都要好好地籠絡她。
不能因為之前的事,而落下後患。
溫婉看了兩人想要跟她道歉,忙阻止着,表示她早就沒放在心上了“郡主說,都是一家人,哪裡還有隔夜仇。
當日她也有不對,本來隻是一件小東西,因為她年紀小不懂事,最後給大家添置了那麼大的的麻煩。
如今這事已經過了這麼久·也就不要再提了。
提起這事,郡主就羞愧萬分。
要是思聰跟思涵郡主真跟她道歉,郡主心裡會更不安的。
”
溫婉的态度,讓王妃心裡起了疑惑。
當然,不說王妃·就是王側妃跟馮側妃也都心裡嘀咕開來。
這個前後落差,也太大了。
溫婉看着大家的疑惑,知道也該要轉移轉移注意力了。
笑着讓夏影轉述自己的話“郡主說,她這一年一直在莊子上養病。
好幾次都差點沒挺住。
經曆那麼多艱險,在莊子上也一直反思自己。
覺得那次,自己是真的太過任性了。
郡主說,如果她之前有得罪大家的地方,還請大家能諒解她年少不更事。
本來就是一家人·不能因為這麼一件小事·而一家不合。
到最後,隻會讓鄭王舅舅難做。
”溫婉這句話的潛意思·大家都明白。
她能不計較之前的事,都是看在王爺的份上。
也請大家,不要再給她找麻煩了。
王妃雖然心底詫異,但是面上還是笑道“怎麼會呢。
當日損了溫婉你的心愛之物,也是我們的不當。
既然你說過去了,那就不提了。
思聰,思涵,你們可得多跟溫婉學學。
”
溫婉搖着頭,表示自己是什麼都不懂,哪裡當得讓兩人跟自己學習。
不過溫婉的話,讓王側妃跟馮側妃對她的感觀好了很多。
就連思聰,對溫婉的厭惡也降低了不少。
一行人,見着溫婉不願意談及在莊子上的事。
也都揀些有趣味的事情在那說。
而幾個人,沈側妃是最為活躍的一個。
一直唧唧喳喳得說個不停,屋子就她的聲音最響亮了。
溫婉心底暗暗納悶了,這女人,是不是話太多了。
大家談興正濃,溫婉也是裝成非常專注的樣聽着大家說話。
氣氛最是正好的時候,外面的佳一走進來道“王妃,章太醫來了。
”
這話一落,屋子裡的人面色都非常怪異。
這好好的,誰叫來的太醫。
大家望向溫婉,怎麼這會叫太醫來了,這不是明顯有着那個意思。
王妃掃射衆人一圈,衆人立即都低着頭,沒說話。
溫婉聽了這話,低下了頭,眼中閃迂一絲銳利。
不過,也是轉瞬即逝。
這剛進王府,就叫來了太醫。
這是什麼意思,怕自己病沒好騙人的要來确認。
而且溫婉非常肯定地,這叫來的這個太醫肯定是沒給舅舅通過氣的。
而且,很有可能,是趙王的人。
她自從那年回到京城,隻有兩個人給她看病。
一個是王太醫,一個是葉太醫。
這兩個人,都是皇帝外公專屬大夫。
所以,不可能洩露任何關于她的身體狀況。
别人看到兩人寫的脈案,也都是他們精心寫過的。
但是真正如何,除了幾個人·沒人知道。
可是現在,如果真讓這個太醫請了脈。
她這脈象一出來·鐵定要引起别人的懷疑。
一個久病剛愈的脈相·與她如今的狀況。
這些太醫可都不是蓋的,隻要一把就知道有問題。
>道是哪個沒腦子的,出的這個馊主意。
鄭王妃得了這個話,心裡也非常惱怒。
對于一個剛重病痊愈到别人家做客,而且關系又如此微妙的情況下,加上溫婉性子向又是個敏銳多疑的,此舉實在是非常的失禮。
要按照溫婉的性子,說不定又得甩袖而去。
鄭王妃小心地看着溫婉,見溫婉并不在意太醫的到來,雖然眼裡有惱怒,但面上仍然帶着淡淡的微笑。
她的心裡也稍微松緩了一下。
這孩子之前那麼敏感的,沒想到這會,雖然仍然不高興,但至少沒像上這樣甩袖而去。
這樣就好,至少還有回旋的餘地。
鄭王妃松了一口氣的·好在這一年溫婉确實長進了不少。
要不然,兩次都在王府裡鬧事。
到時候傳揚出去,一定會說皇貴郡主與鄭王府不合。
傳到皇上那裡,對王府也有一個很不好的印象。
章太醫因為已經年過六十,倒是沒仟麼避諱的。
那章太醫溫婉以前是沒見過。
她的專治太醫,是太醫院裡兩個醫術最高的太醫·王太醫跟葉太醫。
而章太醫,卻僅僅在這兩人之下,醫術也了得。
不過,溫婉看着他,也不能斷定他就是賢妃與趙王的人。
隻是,不管什麼人,自己防備着些。
當然,上次瘟疫事件,此人也立功不少。
這次是第一次見的。
六十多歲的樣子·下巴留着一略胡須,花白花白的。
面上一團和氣,穿着一襲青色長衫,背微微弓着。
頭微低着,給屋子裡的行了禮。
看着·就知道行為處事非常老道。
王妃溫和地笑問道“章太醫,是誰請你過來的。
”
章太醫低着頭忙道“是三爺請了老朽過來,說給郡主診斷診斷,三爺說對老朽的技藝放心。
不知郡主可否答應。
”
鄭王妃聽了這話,心裡惱得不行。
而衆人都看着溫婉。
溫婉看了一眼鄭王妃,再看向屋子裡的所有人。
最後再看向那位她不認識的太醫,面色并沒有如衆人預料的那樣勃然大怒,隻是笑了笑。
什麼表示都沒有。
倒是夏影很是惱怒·口氣非常生硬地說道“郡主的病·一直都是王太醫診斷的。
如果真有什麼妨礙,會請王太醫來給郡主看的。
就不勞煩章太醫了。
”夏影說話說得硬邦邦的。
弄得章太醫面色很不好看。
一句話·說得屋子裡的人全都讪讪的。
溫婉笑了笑,對着夏影動作了一會。
夏影有些不甘願,但還是按照溫婉吩咐地說道“郡主說,她知道章太醫醫術高超,但是她這病一向是由王太醫醫治的。
所以,不能再任意換方子,萬一起了什麼沖突,她可就得要遭罪了。
所以,還請章太醫見諒。
”這話說得很委婉,把脈不就為了看病。
既然看病,自然是要開方子了。
這裡面的東西,可就很講究了。
溫婉這麼說,未嘗不是給章太醫一個面子。
章太醫面露惶恐道“郡主嚴重,微臣不敢。
”溫婉這話,未嘗沒有一層隐喻在裡面。
要開了方子,出了什麼問題。
可就是謀殺。
敢對她動手腳,除非是他想全族玩完。
夏影見着屋子裡的人還是都沒說話“郡主說,多謝三爺的關心。
等再見到三爺,一定當面感謝。
隻是,這病既然是王太醫看,還是就專署王太醫。
看病,也不能随意換太醫。
”
衆人聽了這話,愕然。
他們是真沒想到,溫婉竟然能這麼将事情處理。
還以為溫婉會拂袖而去,或者大發雷霆。
沈側妃見着衆人不說話,想着轉移轉移這個話題。
笑道“王妃,郡主,臣妾正好昨天有些不舒服。
正好章太醫來了,就給臣妾瞧瞧。
不知道如何?
”
鄭王妃笑着說道“那好,就勞煩章太醫。
”
章太醫給沈側妃把了脈,面上閃現驚喜“恭喜側妃娘娘,賀喜側妃娘娘。
側妃娘娘這是有喜了,已經有一個多月了。
”
沈側妃驚喜地問道“真的嗎?
章太醫你說的是真的,我真的有孩子了嗎?
”
章太醫摸了摸胡須笑道“側妃娘娘放心,絕對是千真萬确。
而且側妃娘娘這胎極穩,以後稍微注意一下就可。
”
屋子裡的莺莺燕燕全都圍了上去。
恭喜聲一大片的。
溫婉看得出來,有嫉妒的,有羨慕的,有若有所思的,還有低着頭看不出心思的。
溫婉則是坐在凳子上,一句話都沒有說。
巧合,她要是傻子才相信巧合呢。
剛才這個女人,雖然面上全都是驚喜。
但是一般人,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手都會不由自主地摸着自己的小腹。
可是這個女人,沒有。
可見是早就知道了。
不管是誰設的局,至少這個女人參與進去了。
還把她算計進去了。
溫婉心裡苦笑,不說現在朝局,就是這小小的後院,都是勾心鬥角。
不管是誰煽動了那浮躁的三表哥,這事·都将她牽扯進去。
溫婉想到這裡,覺得很是沒滋沒味的。
端起茶準備喝。
如果不是為着鄭王舅舅的面子,在其他任何人家。
他都要甩袖離開。
這算什麼事。
咳,以後,能少來,還是少來鄭王府吧!
溫婉認為自己現在與鄭王府·整個氣場都不對。
難道還她要提了所有的心思堤防對付貫妃跟趙王,回轉來,還得應付鄭王府裡這些人的心思。
她們是沒事,隻知道在内宅鬥。
自己可沒這個心思也沒這個時間。
前院的祁言得了消息。
着惱地罵着祁慕“你又想鬧什麼,你去請太醫做什麼。
溫婉身體剛剛好些,最避諱這個。
你這不是存心讓她對王府,有諸多不滿?
你是故意的?
”
祁慕挑了挑眉頭“哥,你不覺得父王對溫婉表妹這事上·态度非常奇怪嗎?
不說别人,我都奇怪呢?
除了他自己,其他人,基本都見不着表妹。
這會,正好有人想要利用我·那我就順水推舟。
反正我一直做事無大腦。
父王知道,也無非訓斥我一頓。
”
祁言忍着氣道“你想說什麼?
有話就直說,不需要在我面前藏着捏着。
”
祁慕露出一個古怪地神情“哥,你沒發現,溫婉表妹手上,有一道淺痕。
在這裡。
”祁慕在自己的手上筆畫了一下位置。
祁言看着他的神,奇怪地問道“這能說明什麼?
有話就直說,不要跟我賣關子?
到底有什麼不妥當。
”
祁慕笑得意味深長“我們這位表妹是一個妙人。
我剛才無意瞄着·看見她手上有這麼一道痕迹。
雖然痕迹很淡·但卻并沒有完全消失。
哥,你知道的·我對騎射都非常喜歡。
我對這個,不說透徹,但是還是有一定的了解。
哥,你别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我非常肯定地告訴你。
隻有經常拿弓箭的人,才會有這樣的痕迹。
隻是表妹手腕上的痕迹要淡很多。
應該是保護得很好的原因,所以看不大出來。
隻是,再保護得好·也會留下痕迹的。
”
祁言聽得目瞪口呆。
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道;“你是說。
溫婉表妹根本就沒病,而是,而是······”接下去的話,祁言說不下去了。
如果溫婉連弓箭都練上了。
那還會有什麼病。
祁慕笑着說道“本來,我隻是懷疑。
可是現在聽到說表妹不願意受那太醫把脈。
這事基本屬實了。
隻是不知道,父王究竟在做什麼?
溫婉表妹,在莊子上,又宄竟在做什麼?
”
祁言聽到這話,立即打斷他道“這事你知道就成。
萬不可再跟任何人說。
母妃那裡也别說。
我猜測,這事應該不是父王的意思,應該是皇爺爺的意思。
既然是皇爺爺的意思,那就不能說出去。
否則傳揚出去,會讓表妹與王府起嫌隙。
會壞父王的大事。
”
祁慕點頭“這我自然知道,所以也就跟你一個人說。
不過,哥,我瞧着表妹好象對小六的印象不錯。
如果不出差錯,父王估計是要把表妹嫁到王府裡來。
最有可能的就是老五跟小六了。
你跟溫婉表妹的關系好。
在她面前多說說小六的好話。
我可不想讓溫婉表妹嫁給那陰險的老五。
”
祁言不由笑了出來“為什麼不是你?
”
祁慕對溫婉那是一點都不感冒,樂呵呵地說道“溫婉太聰慧,也有手段。
加上父王不管什麼都寵着疼着順着她。
真娶了他,以後我什麼都别想做。
估計連收個丫鬟都不成了。
這一輩子都得被他纂在手裡。
我可不想找這麼一個厲害的媳婦,被吃得死死的。
還是留給小六。
反正小六面皮薄,性子也比我好。
最适合了。
”
祁言看着他的模樣,不由笑了出來。
其實,還有一點祁慕沒有說出來。
這個弟弟,喜好武藝,最大的願望就是當一名沙場戰将。
以父王的态度,也不會将表妹嫁給祁慕。
而在正房裡,溫婉再面對衆人的話語,雖然沒表現出很生氣,但是面色淡淡的。
一會的功夫,外面有亻蔔婦叫着“王爺回來了。
”
而這話一落,屋子裡所有的人,包括王妃在内,全都站了起來。
溫婉傻愣愣地看了一下。
等回過神來,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整個屋子裡,也就她一個人還坐着。
也忙站起來。
以前她跟鄭王一起,都是沒大沒小。
哪裡會有這樣的規矩。
看來,鄭王舅舅在王府裡,是有着絕對的權威。
鄭王走進屋子裡,看見溫婉坐從椅子上起來。
見着溫婉·冷俊的面容柔和了很多。
還沒說話,就聽到側妃有喜的消息。
鄭王面上倒是沒露出多大的喜色,不過面上的神情緩和了不少。
在這個朝代,人們都是信奉多子就是多福。
鄭王也不例外。
“真是沒想到,郡主這一過來,沈側妃就診斷出了喜脈。
郡主可真是側妃娘娘肚子裡孩子的福星啊。
母妃,你說是不是?
”思聰看了,對着溫婉笑着說道,笑得非常的燦爛。
上次隻是為了一個棋盤·溫婉就将她們所有的人都鬧了個沒臉。
而她,還被父王關了一年佛堂。
這次,沈側妃這是**裸地打了溫婉的臉,她就不相信,溫婉能忍耐得住。
也正好借溫婉的手·挫挫沈側妃的氣焰。
不要以為仗着父王的寵愛,可以為所欲為。
在這個關口爆出懷孕,哼,什麼心思,當所有人都是傻瓜。
溫婉看向了思聰一眼,接着再看了一眼鄭王。
其他人卻全都看想了溫婉跟鄭王的神色。
特别是沈側妃,這才發覺從開始到現在,溫婉好象也沒跟她道喜呢!
溫婉見着大家都望向他‘才笑着動作了幾下。
夏影面色有些不好看·硬邦邦地說道“沈側妃娘娘,郡主說·恭喜你。
隻是今日裡也沒帶什麼東西出門,失禮了。
”
鄭王再瞧着一側的章太醫,雖然沒人跟他說怎麼回事。
但是鄭王眼裡卻閃過厲色。
這要是裡面沒鬼,那他可就●了。
不過這也隻是一瞬間的事。
鄭王淡淡地道“好好養着,王妃你多看顧一些。
”在這一點上,鄭王做得非常地好。
在後院,以王妃為主。
不管什麼事,隻要不是原則性問題,他都不會插手内院的事。
當然,鄭王妃也沒讓他失望,這麼多年也沒發生違背到他原則性的事情。
雖然一些事情總有點瑕疵,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但是隻要總體過的去。
鄭王都是睜隻眼閉隻眼。
“王爺,王妃,世子爺,二爺、五爺、六爺都過來了。
”說完,幾個人就走了進來。
朝着王爺王妃行禮,再對着溫婉行了個平禮。
溫婉笑着還了禮。
溫婉瞧着幾個表兄弟,舅舅這幾個兒子,個個都很出色。
才學,裡面有兩個也不錯。
武藝,老三祁慕表哥很不錯,但就是爆竹脾氣。
人好鬥戾氣很重。
其他幾個,也都是溫文爾雅的才子類型。
不過,三表哥這次倒是沒進來了。
溫婉想着剛才下人的回話,估計這位三表哥,是被人當成槍使喚了。
鄭王舅舅的幾個兒子,也就隻有老二跟老四沒見過。
這次見着了老二,看着有些冷漠。
老二祁基就算對着溫婉,也隻是微微點點頭。
神情也一樣很冷漠。
而老四,因為身體不好一直在養着。
鄭王看着幾個進來的兒子“這是你們的表妹。
上次太匆忙,也沒見着。
你們表妹在京城裡一個人,以後要多多看護她。
”
溫婉見着鄭王的話落,屋子裡的人反應都很怪異。
心裡好笑又感動,她都這樣了,還有誰敢欺負她,除非是不想活了。
但是對于鄭王的話,還是要做出回應的。
與是主動先走向前去給幾位表兄弟行了個福禮。
雖然剛才才見過幾個表哥表弟,但是這會,算是正式見面了。
幾個人也全都回禮。
幾位表哥倒也都非常不錯,每人都為溫婉準備了小禮物o就連六爺,比溫婉小兩個月的祁楓,也有準備。
當然,溫婉也有準備禮物的。
除了大表哥的禮物稍微出彩一些。
其他人的禮物,價值基本都差不多。
這也能理解,一來祁言是世子,二來兩人關系要比别人來的親一些。
幾位側妃見着溫婉的不偏不薄,倒是非常滿意。
沒想到,生病一場,人也變通透了。
鄭王坐在首位,看着溫婉面露疲色“怎麼了?
是不是覺得累了,要累了,先回你的院落歇息一會。
等用午膳的時候再逐來。
”
在鄭王府裡,有了鄭王的吩咐。
溫婉之前住的院子綠院,一直給她留着。
就為了溫婉迂來,能有個歇腳的地方。
溫婉笑着搖了搖頭。
祁言笑着說道“父王·溫婉看起來氣色已經好很多了。
也不要讓溫婉總是一個人呆在院落裡。
思聰,思涵,溫婉一個人,你們多陪陪她。
”思聰與思涵都點頭應了。
溫婉搖頭,表示不用。
鄭王見着溫婉沒願意·也就随了她o直接坐到上首去。
再問了溫婉兩句,見着溫婉說很好,就開始問起了幾個兒子最近的課業如何了。
在屋子裡的人,所有的人都看着兩人。
這是不是意味着,其實王爺根本就是将溫婉當成自己家的一份子了。
當然,衆人都隻是在心裡打着腹稿,并不敢
鄭王其實也隻是簡單問兩句。
當然,也是一個一個按照大小秩序輪着來。
老二回答的中規中矩。
老五才學不錯,鄭王比較滿意。
相對之前的兩個,老六回答起來就磕磕巴巴的,說到緊張處,額頭都冒了汗。
看得鄭王眉頭皺了起來。
溫婉看着那張微微有些胖的嬰兒臉,都快要皺成包子了。
不由抿着嘴巴笑了。
鄭王在王府裡,有着絕對的權威。
他說話,沒有一個人敢打岔的。
所以溫婉的表現,非常的突兀。
所有的人,全都巴巴地看着溫婉。
再望向鄭gb。
鄭王見着溫婉的模樣,倒是沒有生氣,隻是緩和着聲音問道“婉兒,怎麼了?
”
祁喧見着鄭王發問的樣子,笑着問道“父王,表妹師從宋洛陽宋先生。
才學也是一等一的,一直聽說,卻還沒見識過?
也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機會呢?
”
溫婉笑着表示道“五爺,郡主說,她沒什麼才學。
那些都隻是虛傳的東西。
她也就隻認識兩個字。
”
祁喧聽了這話,心底有着說不出的失望。
祁言見着溫婉不回答父王,反而回答老五,心底有着一股怪異。
但是看見弟弟可憐兮兮地站在那裡,笑道“溫婉,剛才看你見着父王在考校小六的時候,你在那笑。
想到什麼好玩的事?
”
溫婉聽到這裡,笑得站了起來。
在鄭王手裡寫下一行字o
鄭王知道溫婉寫的字後,不由笑得罵了出來“你這個丫頭,什麼事你都想得出來。
怎麼就沒你不敢想的?
”溫婉寫的是,看表弟皺巴巴着一張小臉,跟隻白嫩嫩的包子一般,好想掐兩下。
在這裡說明下;此章多字,合二為一。
昨天跟大家說了今天可能五更,現在可以告訴大家,今天五更定然是有的。
大家給力,我也拼了。
隻要允許,也許還能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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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