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又迷惘了,如果以上都不是,那子車世看中自己什麼?
不男不女的身形?
這個似乎……還……值得賣個好價錢,可找個幼chi不是更好?
周天糾結着、糾結着、越想越覺的子車世在她身上一擲千金的可行不大,論漂亮,宮裡的心妃也不差輪不到自己伺候人,周天抵着光秃秃的下巴,抑郁的沉浸在自己無厘頭的想象中,越想越覺的太便宜自己,子車世不是腦子進水就是被人那個了!
子車世見周天的表情越來越古怪,惱恨的想拍醒他,果然是焰國‘無恥’的太子,這種問題也不能撼動他分毫,那麼平日私生活還不定亂成什麼樣子,子車世想到他可能日日**,心裡又有些不痛快,突然邪念的道:“如果我讓你永遠不碰男人呢?
”
“啊?
……”周天來沒來得及從子車世你果然不會如此無聊中回神,又被這個問題雷住了,心想,子車敢說自己不是受了刺激,周天突然靜下心來問:“你怎麼了?
你不會真想用銀子換這麼無聊的事?
”那女的怎麼整車車了,倒體位鞭虐後花還是說糟蹋子車世的是男人?
子車世頓時臉色漲紅:“不準亂想!
”可惡,難道周天不知道,他所有的想法都表現在他臉上,眼睛亂看什麼,他好着呢,就算感情真出了問題,也堅決不想在周天身上!
好吧,不想了。
子車世淡淡的歎口氣,安靜了好一會才沒把周天踢出去,跟這位傳聞中無下線的太子談這些,他隻能想的更無恥,子車世徹底不指望周天能正常了,他現在隻想讓自己承認對周天所有的想法都是錯覺!
他不可能喜歡上這麼‘可惡’的人!
“太子還是準備遊湖吧,我有些累了,太子答應呢,車某奉陪,太子不答應,在下要失禮去休息去。
”
周天不會把嘴邊的鴨子轟走,尤其還是香脆可口又沒有農藥的有機鴨子:“等等,我去換衣服。
”周天一副怕他反悔的樣子,趕緊去找陸公公換裝,跑到門口又不自信的回頭:“你真不要鹽業?
”
子車世頓時啪的一聲砸下茶杯。
周天急忙關門拉上陸永明跑人:“老陸走了。
”換衣服賺銀子去。
……
風和日麗的春陽中萬河開解、水流潺潺,淺淺的嫩綠鋪在黃土表面嬌嫩祥和,微風撫柳的河堤旁,以有好學的學士朗朗誦讀,綠安柔香,幾家奢華的行船已經有高閣小姐夫人定下,踏着幾許春風享受一年之初的好心情。
周天站在高桅紅木的船頭,一襲淡綠斜襟錦緞裙紗垂在腳踝,平日束起的長發散開,一枚名貴的銀钗牡丹沒入發髻間,幾縷細穗溫順的垂在耳鬓,小巧的細綠镯環套在她白淨的手腕,粉色的串珠分成兩束落在胸前,輕染胭脂的膚色更加嬌豔,微微皺起的秀眉,顯示着主人嬌嗔的不快。
周天她不悅的呵退找她的陸公公,氣惱的用腳踹裝修精緻的欄杆:“可惡!
擺明整自己!
活該脾氣古怪!
”
子車世慢悠悠的走過來,換上子車家特有的少主裝扮,子車世更顯得沉穩練達,船頭的圖騰與他身上的圖樣相合,彰顯着一代大家族的深厚底蘊:“這是怎麼了?
這種行為可不是名門淑女該有的作風。
”
周天頓時回頭,惱怒的再踢一腳欄杆:“你作死了!
找一堆女妓讓我給她們的琴音伴舞,你怎麼不去給她們舞文弄墨!
作死了!
”
子車世聞言,和煦的笑了不禁悠閑的走過去,自然而然的把周天拉離欄杆周圍,聲音不禁柔和了一些:“不喜歡就算了,何必發這麼大脾氣,也不怕腳疼,來,我看看傷了沒。
”不知為什麼周天穿這身衣服做這些動作竟然覺的相得益彰,甚至嬌娆的比船上的女人還好看。
“看什麼看,這點小事又不會死!
喂——你到底什麼意思呀!
”周天不高興的推推蹲下身堅持要看腳的子車世。
子車世紋絲不動的任他推:“别動,鞋子被你磨破了。
”
周天堅持的收回腳,子車世不松手便生氣的踩他:“誰讓你弄一堆女妓來!
你讓老子怎麼發揮!
你還總盯着那個彈琴的看!
靠,瞧不起老子這一身裝扮嗎!
”
子車世頭疼的讓周天踩,不說話時明明是位讓人心折的女子,怎麼一開口就那麼想揍她,難道他不盯着彈琴的還要盯着穿女裝挖鼻屎的她嗎!
“行了吧,氣出完了松開腳,我已經讓小童派船送她們離開,現在船上就你一個女子滿意了嗎?
”
周天聞言降尊纡貴的收回腳,勉強讓他看看腳破皮了沒有,剛才單顧着發火下腳有些重現在覺的确實挺疼:“算你識相,咱們要去哪呀?
”
破皮了,枉費這麼好的鞋,還有手裡精緻的……子車世不禁想笑,如果不是知道周天是男人,單是手中的柔軟足以讓人心動,此人不愧是要娶太子妃好男色的太子,果然有過人的資本:“行了,枉費了價值連城的鞋。
”破口了。
周天不在意的踢遠,赤腳踩在甲闆上:“她們走了反而覺的無聊了,我們到底去哪裡,遊湖很無聊。
”周天無法理解古人如此高雅的雅興,一艘船在海上飄呀飄的有什麼好看。
子車世急忙把她按住:“别動,船闆木劃傷了怎麼辦,小童!
小童!
”
周天捅捅子車世的肩,好心的提醒:“喂,你讓他送那些女人了,啊!
——”周天隻驚了一下便恢複鎮定,用手攬住子車世的肩讓他抱着更方便:“不用這麼勞師動衆,光着腳走一下而已。
”
入手的感覺很輕,抱起來不如人那般不招人待見,猶如第一次他坐到懷裡般,依然讓他心跳瞬亂。
子車世茫然,錯曉的性别讓他遲遲不願放手,子車世猛然間有些懼怕,卻清楚的覺的不是擔心懷裡人的性别,而是怕自己來的晚不能在他心裡預留他想要的位置,子車世不自覺的抱緊了懷裡的人幾分,平滑軟綿的胸膛,進一步證實自己跟他一樣的性别。
周天不舒服的推開子車世,見子車世沒有不高興,平靜的眼眸裡也沒有欲念,微微松了一口氣,雖然說歸說,但如果上的子車世,周天總覺的有那麼點别扭,她覺的人家子車也不像小受,何必自己作踐自己。
子車世發現周天看他淡淡的回他一笑:“一會就不悶了,帶你去春山賞景。
”
周天聞言,不禁為子車世莫名的溫柔打個寒顫,搞什麼你抱的是男人,就算裡面不是表面是,周天心想,子車世不會真喜歡男人了吧。
周天頓時覺的長途渺茫,自己是女人。
船行靠岸,春山花柳一片盎然,三三兩兩的船隻上走下零星的男男女女,女子大多羞澀遮面遠離人群,男子呼朋引伴,賦詩高歌,亭廊綠徑間頗有秋山的詩意。
子車世率先下船,伸出手想扶下後面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女子。
周天已經跳下船,伸着脖子到處亂看,心裡不禁鄙視的想,平日恩科不見這些人得瑟,現在聚在一起顯擺什麼,有本事參加恩科,估計小命的不是真漢子!
子車世不悅的瞥他一眼,最不像女人的男人,在船上等一下又不會死。
人群中有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看向毫不遮掩的周天,本想責難的話定格在能言善辯的嘴邊,愣愣的看着抖擻精神的女子奇怪的舉動。
子車世瞬間拉下他伸懶腰的手,丢人到這裡來了,早知道不帶她出現在人多的地:“走了,注意你自己身份,衣服弄好,後面走去。
”
周天沒覺的自己哪不好,很光明正大的聳下肩拍平肩上的錦緞,突然擡頭對人群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人妖!
”
人群聞言頓時嘩然,衆所周知,盛都提倡男風,但,但,這麼無恥承認男扮女裝的還是第一個,何況,此人女人當真好看,比女子還要秀美三分,可稱的上春日精魄化凡間入世也。
“他身邊的男人是誰?
看不出來有這種愛好?
”
“我看病怏怏的,不會是哪方面不行吧。
”
“被掏空的可能性最大,如此男色定是尤物,誰人不夜夜**。
”
子車世首次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他人生行進二十多年,首次遭遇這樣尴尬的事,不自覺的拽緊周天的袖籠:“走了!
”
周天最煩嚼舌根的文人,尤其還沒不上恩科,虧她出賣自己跟‘禽獸’交易,這些人卻吃飽了撐的滿腦子淫邪思想,周天甩開子車世的手,插着腰沖過去:“唧唧歪歪什麼!
老子想怎麼穿是老子的自由,你們高尚你們去參軍呀!
沒事瞎得瑟,别以為穿着學士袍就是文人,出口邪念,活該一輩子是學生,你們也就配想想老子是不是那方面高手!
你們怎麼不問問,我一身女裝能渲染多少春色!
切!
道貌岸然之輩,還敢在這裡叽歪!
你們說的色鬼,可是寄夏山莊堂堂少莊主!
眼屎都比你們的文章金貴的存在!
”
子車世本想拽回周天的動作瞬間停住,‘羞愧’的趕緊走人!
他十分感謝周天不辭辛苦的給他‘正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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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