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月“切”一聲,“行了,行了,我們仨,誰跟誰?
不帶說這些的。
到是榮兒你,回去少不了被你姐姐們說道。
好了,不多說了,你自個回去處理那些事吧。
”
李錦榮笑笑,“這些事你們不用擔心,我是李府的小霸王,府裡沒有誰敢給我臉色看。
”
白如月朝李錦榮揮揮手,“保重,改日再見。
”
回去的路上,吳靜與白如月坐一輛車,柳絮,巧眉,白梅坐到另一輛車上。
車行一段後,吳靜問道,“月兒,今日你走神的時候很多,心裡有什麼事嗎?
”
白如月搖搖頭道:“沒什麼,隻是沒有想到雙井李府的人都來京城了。
”
吳靜淺笑道:“他們家的姑娘多,會來京城,我到是早想到了。
畢竟,李府身後站的是皇後、太子一系。
”
白如月點點頭,“也是,榮姐兒的三姐姐,四姐姐,都笈笄了,是議親的時候了。
”
吳靜忽然想到周言清,轉頭看向白如月,“周家那位小姐,也笈笄了,我看她梳的發型不一樣。
”
白如月點點頭,“恩,月兒也看出來了。
”
吳靜追問道:“你初初見周家小姐時,眼睛都發手愣了,真的是因為她長得太美?
”
白如月笑着點頭道:“是呀,要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
吳靜定定的看着白如月,“可是,我怎麼覺得月兒沒有說實話。
”
白如月岔話題:“靜姐姐想多了,月兒隻是被她驚豔到了,别的沒有什麼。
哦,對了,你說盤鋪子的事,我想了想,靜姐姐可以先開家點心鋪子,點心鋪子看起來算不上大買賣,但若是做起來了,利潤也很可觀。
可以用來先練練手。
”
說到買賣,吳靜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轉移,坐直的身子,認真的聽白如月說起生意經。
吳靜從來沒有做過生意,白如月說什麼,她都覺得新鮮,不懂的地方,她重複的問幾遍,直到白如給她說明白。
到後來,吳靜也不回候府了,直接跟着白如月回沁園,差人回候府去傳話,她要跟白如月學怎麼打理鋪子,便直接去沁園了。
張太太聽說女兒跟着白如月回沁園了,心裡一片歡喜。
候府裡,何相府的李老夫人受威遠候府的陳老夫人的請,到候府來探話兒。
何太夫人聽了下人禀報,心裡知道李老夫人為何而來,擡頭說道:“有請。
”
轉頭看向崔老夫人,苦笑道:“你看看,今日便讓人來做說客了。
”
崔老夫人安慰道:“事關孩子們一輩子的終身大事,舅母知道了,也不會同意。
”
李老夫人進到正廳,何太夫人迎到門口,故作不知的問道:“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事先也沒有遞個帖子,家裡出什麼事了?
”
李老夫人跟着何太夫人往裡走,邊走邊說道:“我這是受的人之托。
清雲,昨日,懷蓮到府上去了。
”
崔老夫人淡笑道:“崔氏說她可能會去尋你,她還真去了!
她怎麼有臉去尋你。
”
李老夫人眉頭皺皺,開口勸道:“清雲,這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咱們跟威遠伯府,可是從父輩就有的交情。
兩家一路走下來,也是幾十年的交情了。
按說,慧姐兒嫁到他們府上,是門好親,慧姐兒嫁過去,在幾府人的眼皮下看着,不至于受到委屈。
”
崔氏、古氏,張氏,王氏一一跟李老夫福身見禮。
李老夫人跟何太夫人坐到軟榻上,李老夫人的等着何太夫人回答。
崔氏笑着接過李老夫人道,“舅母說得極是,當初給慧姐兒的議親時,咱們也是這樣想的。
想着威遠伯府跟何府是通家之好,因母親的關系,跟候府也是常來常往的,彼此知根知底的。
起碼,咱們候府有點啥事,從來不曾瞞過威遠伯府什麼,咱們是真心把他們當成自家人。
誰曾想到,他們做事這麼不靠譜。
”
李老夫人聽了崔氏的話,疑惑的問道:“威遠伯府做什麼事了?
讓你們這般生氣。
”
古氏雙眼紅着,委屈的接過話來,“舅母,這事,好在大嫂做事謹慎。
否則,真是害了慧姐兒了。
舅母,咱們府裡的的情況,您老也是熟悉的,慧姐兒是庶出,可是,這些年,媳婦從沒有把慧姐兒當成庶子。
老爺的庶子庶女從出生就養在媳婦身邊,平日裡,怕他們多想,媳婦待他們,比自己親生的還要多用心兩分。
這些,母親,大嫂她們都看着。
”
古氏哽咽的數落着她的為人,李夫人點頭道:“嗯,這些我都知曉。
”
古氏擡手抹一下眼淚:“舅母,您說,威遠伯府怎麼能這樣?
他家銘哥兒,現今,屋裡頭就四個通房大丫頭。
好,有通房就通房吧,大家大族裡,有通房的多是。
這事,我們也不計較了。
可是,舅母,他家銘哥兒,人還沒有成親,就在外養外室,外室還給他生了個兒子,現在兒子都一歲多了,會走路,會喊爹了。
舅母,您評評理,他們這樣做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慧姐兒雖是庶出,可是,他們也不能這麼欺負人!
老爺遠在邊疆,若是知道府裡給慧姐兒議這門親,老爺會不會覺得媳婦待不得慧姐兒?
威遠伯府怎麼能這麼欺負人?
他們這麼做,把我們慧姐置于何地?
舅母,慧姐兒也是您看着長大的孩子,多乖巧,多聽話的孩子。
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家慧姐兒?
”
古氏越說越難過,崔老夫人跟她說這事時,她差點當場暴走。
在古氏看來,威遠伯做人太不地道,候府拿威遠伯當通家之好的親朋好友,把他們一家當自家人看待。
威遠伯竟然這麼對候府,若是候府沒有聽到風聲,應下這門親,慧姐兒剛嫁過去,趙世銘不但有心頭好在跟前,還有那麼大的兒了在跟前,這世間,那有這麼欺負人的?
李老夫人也被這消息給震住了,手裡端着茶杯,都忘記要喝了。
瞪圓了眼睛看看古氏,又轉頭看向何太夫人,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此事當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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