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着,直接就将胖胖放在了小床上。
爺還不抱你了!
四爺帶着些賭氣的情緒,可是胖胖一到了小床上,可是開心的不得了。
立即又是手舞足蹈的玩,兩腿有力的,一蹬一蹬的。
将四爺氣得直瞪眼睛。
胖胖卻是看都沒看四爺一眼,他如黑寶石一般的眼睛一直看着加菲,很明顯就是要跟加菲玩。
加菲在楚玉的懷裡已經想要掙脫下去了。
它貼近時候,你偶爾抱它倒是還可以,但是多抱一會兒就不願意了。
楚玉安撫似的摸了摸加菲的頭,又用行動告訴加菲它真的跑不掉。
加菲一向是一個識時務的,雖然現在滿臉都是生無可戀,但它也沒有掙紮了。
楚玉便将加菲貼近了胖胖一些,胖胖平日裡最喜歡與胖胖和小新小白幾個。
隻要它們幾個在的時候,胖胖經常是奶都不吃了,就瞪着烏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們,有的時候看得高興還會手舞足蹈的。
使勁的伸手伸腳的想要跟它們玩。
不過就是胖胖現在還小,楚玉不好讓他太過親近了,萬一被爪子傷到那可不成。
此時胖胖幹淨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盯着着加菲,咧着小嘴一直笑,還發出“啊啊”的聲音。
楚玉又将加菲貼得更近一些,他像是要伸手摸加菲一般,楚玉看他這模樣,直接将加菲又往前一點,讓他的小手摸一下。
隻這一下,他就咯咯咯的笑出了聲。
楚玉這是第一次聽他這般笑,當下有些興奮。
“爺你聽見沒有,我們的胖胖會笑了。
”
四爺臉色黑得要命,一個是氣自己的兒子被他扔在了床上,居然還一副開心的模樣。
更氣的是,自己媳婦兒抱着一隻傻貓,跟他的兒子玩兒,一點兒也不關注他。
他覺得他還不如一隻貓。
這會兒聽見胖胖笑了,他也隻是眯着眼睛看一眼,心裡真的想不通這個臭小子為何看見一個傻貓比看見他還開心?
從前聽他的哥哥說,孩子最願意的就是見到阿瑪,果然都是騙人的。
他不知道,人家親近阿瑪的孩子,都會有一個想讓孩子與阿瑪親近的額娘。
他兒子的額娘麼,不想教導這個。
“爺,玉兒跟你說話呢。
”
楚玉興奮的跟四爺分享孩子的第一次笑聲,居然四爺沒有回應。
她不滿意的嘟着嘴道。
四爺低頭看了胖胖一眼:“爺的兒子,遲早什麼都會。
”
楚玉聽了這話,撇了撇嘴。
得,你長得好看,你說的什麼都對。
然後又抱着加菲跟胖胖玩。
四爺已經不滿意好久了,當下見她注意力還是全部都在自己兒子身上,真的是有一種強行讓人将孩子帶下去的沖動。
可他想了想,覺得使用暴力真的是對他魅力的一種侮辱,深吸了一口氣,走到楚玉身邊,還住了她的腰。
“玉兒~”
聲音微微低沉,似乎又寵溺又撒嬌的意味。
楚玉哪裡聽過他這邊說過話?
當下被他這一聲纏纏綿悱恻的玉兒叫的骨頭都酥了,臉瞬間暈染了一層绯色。
四爺淺笑着伸手将她手上的加菲放到地上。
抓住她的手讓她還住他的腰。
“玉兒剛剛不是說想爺了嗎?
”
聲音帶着微微顆粒一般的沙啞,更顯得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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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不好意思的點頭,将頭埋在他的胸口。
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她家四爺怎麼這麼帥呢。
四爺見她這般模樣,當下勾唇笑了笑。
看了一眼胖胖,神色中頗帶了些得意的的意思。
“來人,将大阿哥帶下去睡覺。
”
他自己則是一用力将楚玉抱了起來。
……
等次日一早,四爺起身之後心情非常的好,簡直可以用神清氣爽來形容。
回頭見床上的楚玉視乎眉頭緊鎖的模樣,他當下低頭在她的眉心印上一吻。
接着輕手輕腳的去了外間兒。
直到去了外間,才發現這屋子的變化。
這偏廳的屋子裡面吊着一個小床,小床上面還挂着各樣的有趣的小物件。
有看着像鴨子似的小東西,還有花花綠綠的各樣的小球。
四爺都不用的猜,就知道這就是給胖胖的準備的。
四爺有些嫌棄,覺得這個太過幼稚了些,跟一個皇孫的形象又些不配。
皺了皺眉頭,又見那個小吊床上有一本書,當下來臉色才好些了,多聽人讀書倒是好的。
可是,翻開了之後,四爺神色有些怪異。
跟他想的不大一樣呢,這是個什麼東西?
隻見上面是的她放縱不羁的字體,寫的東西的卻是幼稚極了。
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個廟,廟裡有個老和尚,老和尚正在給小和尚講故事,老和尚說,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個廟…
四爺看到這嘴角抽了抽,虧她想得出來?
當下也有些哭笑不得,這真的是給他兒子看的?
不會那臭小子真不願意睡覺了,是因為這個吧?
别人他不知曉,但是宮裡的娘娘們,他是再清楚不過了。
一個一個恨不得孩子剛生下來的就叫他識字,想将所有的東西都教給他,盼着孩子再聰明些,再伶俐些,能得皇阿瑪的一句誇贊那就更好了。
哪裡會有這些幼稚的東西?
不過四爺還是忍不住翻開了第二頁。
上面寫着:
小黑羊和小白羊是好朋友,一天他們兩個在河邊玩耍,小白羊不小心掉進了河裡,小黑羊拼命地将它救了出來。
到了岸上之後,小白羊感激的看着小黑呀。
你猜它會對小黑羊說些什麼?
四爺看了這個往後翻了幾頁,也沒有見到答案。
當下便微微地皺了皺眉頭。
按照情理來說這小白羊該是會說,謝過救命之恩。
但是他總覺得她寫的,該不會這麼簡單。
蘇培盛見四爺這一大早晨耽擱了許久了,看了一下時辰,上前一步,輕聲道:“主子,時候不早了。
”
四爺當下嗯了一聲,便将手裡的冊子放了下來。
宮門口,蘇培盛被四爺問的一臉懵。
“爺與你說話呢。
”
四爺微微眯眯眼睛,這蠢奴才,是聾了還是怎麼着?
“哎呦,回主子爺的話,這羊哪裡會說話呢?
”
他說着撓了撓大腦門。
四爺看了自己這蠢奴才一眼,直接甩了袖子就走了。
就知道問了還也是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