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
疼!
姑奶奶,您别打了,我說的哪兒錯了,您告訴我還不行嘛?
”
大丈夫能屈能伸,等着爺有一天翻過身來的。
“不是這句,再往前。
”楚玉冷聲道。
王大少爺哭喪個臉,小心翼翼地道:
“水性楊花的女人?
不不不不不,不是,我說錯了。
姑奶奶您絕對不是。
”
楚玉聽了這話,又對着他冷笑了笑。
可王大少爺看着她的眼睛一下子就愣了,她那一雙魅惑的眸子,像是長了鈎子一般,隻一眼便陷了進去出不來,美的驚心動魄的。
楚玉被他看得直惡心,當下手上又用了幾分力氣,狠狠的又在他的肚皮上抽了好幾下。
“不對,在往上!
”
“啊啊啊!
!
!
嗚嗚……
我錯了,到底是什麼話?
您告訴我還不行嗎?
”
王大少爺這會兒真的流出了淚水,這雞毛撣子抽在肚皮上的感覺……真的是太疼了,疼得要命!
楚玉好脾氣的點頭:“記得你說……要送給我夫君什麼東西……”
王大少爺背這麼一提醒,靈光一閃,立即點頭。
“對對對,我送他二十個美人兒,回頭就送去,您可千萬别打了。
”
楚玉聽了這話,點了點頭,回頭對着四爺笑了笑:“爺,要給你送美人兒呢。
”
四爺這會兒莫名的脊柱有些發涼,下意識的想要搖頭。
可楚玉接着就不看他了。
雞毛撣子一頓往那姓王的身上掄。
那王大少爺發出了十分滲人的慘叫。
“啊啊!
哎呦!
别打了!
啊,疼死我了……”
楚玉像是不解氣似的,還拿雞毛撣子指了指趙景和小七兩人,示意他們兩個退下去。
兩人對視了一眼,小七是立即就收了劍。
趙景,是被楚玉的雞毛撣子指着收了劍。
趙景的劍一收,那王大少爺頓時覺得他的機會來了,撒丫就想跑。
四爺拍楚玉傷了,便立即往楚玉跟前走。
楚玉眯着眼睛,揮舞雞毛撣子,擋住了趙景和小七想要去追的步伐,讓那王大公子跑了兩步。
接着她活動活動的腿,一個箭步上去,一躍而起,一記穿心腳,踹在了王大少爺的後背上。
隻聽“哎呦!
”一聲,直接将那看上去一百六七十斤的男子,踹得爬在了地上。
接着是周圍一陣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楚玉則是拍了拍手,表示完美,不枉費自己練了這麼久。
小七也在内心幫自家主子鼓掌,練了這麼多時日了,這一記穿心腳發揮的最好。
不過這姿勢嘛,還是差了一點兒,回頭還要再練。
以她家主子現在的身手,她真的不擔心這個大胖子能傷到她。
周圍的衆人,連同四爺,這會兒全部都已經驚在了原地。
簡直不敢相信面前看到的。
幾個阿哥,最為驚訝。
皇家福晉,居然會穿心腳?
而且看那姿勢,有點兒像個練家子。
幾個阿哥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四爺。
四爺這會兒也懵了,他壓根兒不知道他那軟萌萌的小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暴力了。
腦海中瞬間出現的是那個小丫頭拿着一塊點心,撒嬌說掰不動,讓自己掰開喂她的樣子。
再看現在這能直接放倒一百六七十斤大漢的嬌小人兒。
四爺覺得,面前的可能是他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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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了閉眼睛,又睜開,還是那一副場景。
楚玉這兒,還沒完事兒呢。
一邊兒用雞毛撣子猛抽,時不時的還要上腳踢兩腳。
“給我家爺送女人?
啊?
送!
叫你送!
”
“啊啊!
饒命啊!
”
“還比我水靈?
啊?
比我強一百倍?
啊?
”
我叫你送!
讓你送!
”又是狠狠的兩腳。
打的實在是太累挺了一些,楚玉掐着小腰直喘氣。
回頭見大阿哥正用一種震驚至極的眼神看着自己。
楚玉當下十分有禮貌地,對着大阿哥微笑,接着有低頭對着那王大少爺道:
“來,不是要分辨嗎?
我就跟我家爺說,他給我買了東西就能娶我。
怎麼了?
我告訴你,他就是什麼都不給我,我也願意嫁給他,我有的都給他!
就你這麼個玩意兒,還好意思跟我們家爺相提并論?
叫你多管閑事,叫你欠兒!
”
一邊說一邊踢。
又聽見王大少爺的兩聲慘叫。
隻是這兩聲慘叫,叫的大阿哥汗毛都豎起來了。
莫名的好像王大公子那被楚玉踢了的地方,也跟着疼似的。
前面那些誇老四的話,他都不是很在意。
重點是後面兩句,多管閑事兒……是說自己呢吧?
楚玉又踢了一會兒,有些累了,又掐着腰站在原地喘氣。
楚玉一回頭,正巧這會兒三阿哥也在看着自己呢。
楚玉便對着三阿哥也笑了笑。
三阿哥臉上看好戲的表情瞬間一僵,接着立即跑到了四爺的跟前,站在了四爺的後面。
呼~太吓人了,從前覺得自己媳婦兒是妒婦,現在看來,自家媳婦也挺溫柔了。
見楚玉不再向這頭看過來了,他悄悄地拍了拍四爺的肩膀。
“四弟,這些年……苦了你了,我懂你,我們是一類人,唉!
女人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你忍忍,就過去了。
”
三阿哥說着,又拍了拍四爺的肩膀。
今天才知道,老四居然跟他是同道中人,而且他居然比自己還辛苦。
唉,早知道老四的媳婦兒也是這樣的,他也就會對老四好一點了。
畢竟,他們哥倆命苦啊。
這般一想,三阿哥覺得他跟他四弟實在是太相像了。
自家福晉那是董鄂一族的,武将家的女兒。
老四媳婦兒,出身烏拉那拉氏,也是武将家的女兒。
況且自家福晉似乎跟老四媳婦的關系有些近。
媽呀,從前老四媳婦不這樣啊,該不會是自家福晉教的吧?
隻是若是自家福晉教的,那老四媳婦兒真是青出于藍。
這麼一想,三阿哥對四爺十分的愧疚。
當下抓着四爺的手握了握,一切盡在不言中。
四爺卻覺得他三哥有病,還是沒吃藥的那種病!
一下就把他自己的手抽了出來,拿起帕子擦手。
三阿哥撇撇嘴,翻了個白眼兒,還是小時候那個死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