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後她被世子爺盯上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攪事精

   面對秦嬷嬷的謾罵,長興也不惱,恭恭敬敬的欠身,慢條斯理的說道:“嬷嬷别生氣。

   嬷嬷幾十歲的人了,氣不得,氣大傷身,還是悠着點好。

   小的說了, 小的已經差人去通禀了,咱們爺一會兒就會過來。

   都是做下人的,嬷嬷該能體諒小的難處,大家都不容易,嬷嬷又何苦為難小的?

   一門之隔的徐磊朝喬一道:“你瞧瞧,長興這張嘴,真不愧是在禦史大人府裡呆過的人, 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喬一佩服地點頭。

   長興當着小趙夫人的面, 說做下人不容易,這不是說她不慈,待下人苛刻嗎?

   小趙夫人怒了,揚聲道:“給我狠狠的打,将這個不長眼的東西往死裡打,再将門給我砸開。

   家丁得令,一窩蜂的湧上來。

   徐磊提着掃把從側門閃出去,一把将長興護在身後,揚了揚手裡的掃把道:“不怕死的就來。

   徐磊身材高大,氣勢十足,上前的家丁見了,紛紛往後退。

   小趙夫人見自己的人紛紛後退,怒斥道:“一群飯桶,一群人還怕他不成。

   經小趙夫人提醒,家丁才往前湧。

   喬一提着掃把出來, 将長興推進院子,并叮囑道:“将門關好。

   長興隔着門喊道:“喬一兄,小的也能打。

   喬一說道:“有我跟磊兄在, 用不着你,一邊歇着去。

   甯宇帶着常樂趕過來時,喬一與徐磊已經将一衆家丁放倒。

   甯宇心裡歎口氣,到沒有責備徐磊與喬一。

   看看地上橫七豎八躺着哀嚎的家丁,以及提着掃把守在大門口,猶如門神般的喬一與徐磊。

   小趙夫人見甯宇出來了,正要咒罵,

   甯宇扯了下嘴角,先開口問道:“夫人這是做什麼?

   小趙夫人怒不可遏,指着地上的家丁問道:“宇哥兒,你還有臉問我這是做什麼?

   你養的刁奴,連我的人也敢打,這就是你的孝道?

   事已至此,臉皮撕破了,甯宇到不顧及什麼了,冷笑一下,反問道:“不然呢?

   任夫人帶着人上門來欺負, 罵不還口,打不還手?
夫人是不是沒有睡醒?
青天白日的, 做白日夢呢!

   小趙夫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甯宇,破口罵道:“你個目無尊長的雜種,老娘要去衙門告你,告你不孝。

   甯宇擡手揮了揮,說道:“去吧,要告趕緊,轉身直走,然後右轉出甯府大門。
夫人最好是說到做到,不要光打雷不下雨的,讓人瞧不起。

   等官差來了,我也能好好問問官爺,父慈子孝是什麼意思?
我還要問問官爺,給子女下毒的父母,找兇殺子的父母該不該下大牢?

   小趙夫人聽了甯宇的話,以為甯宇手上有了她的把柄,臉瞬間變得煞白,心虛地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甯宇冷哼道:“我說什麼?
夫人心裡沒有點數?

   若不是祖母擋着,你以為,你今兒還有機會站在這裡耍橫?

   要去告官請趕緊。

   甯宇見小趙夫人身子顫抖得厲害,索性來劑更猛的,接着說道:“對了,昨兒大理寺的人來過府裡尋他問了話。

   夫人想知道大理寺的官爺問的是什麼話嗎?

   嶺南雙陽是有命案在身的人欽犯,這二人,朝廷追查多年。

   夫人猜猜,讓官府查到與嶺南雙陽勾結的人,官府會怎樣判?

   小趙難以置信的盯着甯宇,他是如何知道嶺南雙陽的事?

   小趙夫人不隻是抖,她隻覺得四肢無力,腦子一片空白。

   甯宇見威懾的目的達到了,說道:“帶着你的人滾,往後,敢再來柳苑滋事的,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
不怕死的盡管來。

   說完,甯宇轉身往院裡走, 不再理趙氏。

   小趙夫人渾身發抖,秦嬷嬷讓兩個婆子将其架回淩雲苑。

   甯荷在豐樂樓用了午飯,又拉着楊昕葉逛了會街才回府。

   到府門口,甯荷問道:“大姐回府了嗎?

   門房說道:“回二小姐,大小姐尚未回府。

   甯荷得知甯蔚未回府,對春妮道:“咱們先去靜安堂。

   甯荷到靜安堂時,錢老夫人剛醒來不久,正與悅娘說話。

   錢老夫人接到通禀,說二小姐來請安。
立即說道:“請進來。

   甯荷進屋給錢老夫人見禮後,先一步問道:“祖母,大姐回來了嗎?

   錢老夫人見甯荷面帶憂色,心跟着提了起來,“蔚姐兒還未回府,你倆不是一道出門的嗎?
怎麼沒有一道回來?

   “大姐還未回來?
”甯荷“噌”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嘴裡絮絮叨叨的念着,滿臉擔憂的在屋裡走動起來。

   “不能呀,大姐明明巳初一刻就離開的,怎麼這個點還未回府?

   錢老夫人被焦躁不安的甯荷吓得坐直身子,結果扯動了傷口,痛得錢老夫人臉色發白,忍住住呻|吟道:“唉喲!

   悅娘吓得趕忙彎腰扶住錢老夫人,“老夫人,怎麼了?

   錢老夫人忍了忍,朝悅娘擺了擺手,“我無事。
你坐下來,慢慢說,告訴祖母今兒宴請上發生了什麼事?
蔚姐兒為何提前離開?

   錢老夫人回了悅娘一句,擡手朝甯荷招呼道。

   悅娘很不喜歡這個一驚一乍的二小姐,闆着臉說道:“二小姐先坐下來,将事情好好說清楚。

   錢老夫人指了指床邊的椅子,“荷姐兒,坐這兒,給祖母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甯荷順從的坐到床邊,添油加醋的将宴請上的事說了一遍。

   末了,憂心忡忡的說道:“祖母,您說大姐不會想不開或者出什麼意外吧?

   悅娘沉着臉說道:“二小姐慎言!

   老夫人放寬心,大小姐向來沉穩,做事有分寸,應該不會做傻事。

   再有,有先生跟着,大小姐若真出什麼事,先生應該早回來禀了。

   錢老夫人活了幾十年,經的見的都不少,剛剛也是關心則亂,

   這會兒冷靜下來,理智也跟着回來了。

   “悅娘說得是,若蔚姐兒真出了事,胡先生早回來禀了,興許是有事耽誤了。

   甯荷見自己說得口幹舌燥,祖母半點不信,卻對甯蔚深信不疑,心裡那個恨呀,真是……

   “祖母,大姐得罪了承國公府的大小姐,往後,國公府會不會為難咱們?

   一計不成,甯荷繼續挑撥。

   悅娘見甯荷繼續挑事,心裡暗暗歎氣,家裡有個攪事精,怕是難安甯了。

   錢老夫人淡淡的說道:“荷姐兒多慮了,不過是孩子間的口角,國公府不至于計較。

   你今兒也累了,早些回去歇歇吧。

   錢老夫人不想繼續與甯荷說話,直接下逐客令。

   甯荷隻得站起身,悻悻的離開。

   錢老夫人嘴上說着不擔心,心裡卻記挂得緊,過一刻鐘,便讓冬卉去看看甯蔚是否回來。

   甯蔚輾轉幾個地方,回到府時已經是黃昏時分。

   徐炎将車趕到二門處,甯蔚剛下車,冬卉松一口氣,迎過來道,“大小姐,你總算回來了。

   甯蔚見了冬卉的神色,問道:“冬卉姐姐等許久了?

   冬卉如實道:“老夫人每隔一刻鐘,便讓奴婢來此看一回。

   甯蔚眼睛微眯,問道:“二小姐去見過祖母了?
她幾時回府的?

   冬卉點點頭,“是,二小姐未初二刻回府的,回府後徑直去了靜安堂,與老夫人說了宴請上發生的事。

   甯蔚心裡了然,“走吧,先去看祖母。

   錢老夫人見到甯蔚,反到心安了,也不急着問她宴會是的事,問道:“蔚姐兒還未吃飯吧?

   甯蔚搖搖頭,“沒呢。

   錢老夫人吩咐道:“擺飯。

   晚飯後,錢老夫人才問起宴請的事,甯蔚如實的與錢老夫人說了。

   錢老夫人沒做置評,隻說道:“出去逛了一整日,累了吧,早些回去歇下。

   甯蔚确實累了,福身道别,帶着胡銳回芳菲苑。

   甯蔚離開後,錢老夫人歎口氣,說道:“真是個不省心的,一個小小的宴請,她也能生點事出來。

   真是蠢人不自知,她以為将蔚姐兒踩下去,她能得到好處了。

   殊不知,隻會讓人更瞧不起她。

   悅娘寬慰道:“老夫人該欣慰才是,大小姐能在這樣的場合進退有度,應對自如,咱們大小姐真是長大了。

   錢老夫人欣慰的點點頭,“是,對方是國公府的大小姐,蔚姐兒不畏手畏腳,已經給老身長臉了。

   甯蔚回到芳菲苑,棗花與桑葉興奮不已的給她說了小趙夫人帶人去柳苑滋事,卻被甯宇收拾的事。

   “小姐,常樂說,夫人聽了二爺的話,吓得渾身發抖,最後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還是秦嬷嬷讓兩個婆子将夫人架回去的。

   未末時,秦嬷嬷請了大夫過府來給夫人看診,看樣子,夫人被吓病了。

   胡銳有些遺憾的說道:“看來,咱們錯過了一出大戲。

   “可不是,奴婢在府裡也錯過了。
”棗花無比遺憾的說道。

   胡銳看向甯蔚,說道:“趙氏病下了,接下來,咱們可以輕松些了。

   甯蔚想了想,微微搖搖頭,“我看未必,趙氏在生意場摸爬滾打多年,絕不是那種輕易認輸的人。

   當時她懵了,等她回過神來,她會再生事端。

   還有,府裡的攪事精不隻趙氏一人。

   咱們在這府裡住一天,就得小心謹慎地應對一天。

   胡銳點頭道:“那到是,小心使得萬年船。
謹慎些,總是沒有錯的。

   你倆要提高警惕,不可掉以輕心,明白嗎?

   棗花與桑葉連連點頭,“小姐放心,奴婢明白。

   甯蔚說道:“明兒去将大白接過來。

   棗花歡喜的應下:“好!

   桑葉有些擔憂的說道:“可是,夫人那裡……”

   胡銳不解的問道:“大白不是世子爺送給二爺的嗎?
關夫人什麼事?

   棗花說道:“這事說來話長,當初,二爺将大白帶回來養在柳苑,大爺閑大白吵,不讓二爺将大白養在前院。

   二爺将大白交給小姐,讓小姐帶回芳菲院來養。

   結果夫人說姑娘家,應該把時間放在女紅,持家上,養貓貓狗狗,那是不務正業。

   最後,大白就被放到後門,由看門的婆子照看。

   桑葉問道:“小姐,咱們将大白接過來,夫人會不會過來找事?

   甯蔚靠在椅子上,瞄一眼桑葉,慢吞吞的說道:“咱們之前沒有養大白,她找的事少了?

   胡銳贊同的點頭道,“就是!
想做什麼就放手去做,别畏手畏腳的。

   你越是畏手畏腳,她越是得寸進尺,越是欺負你。

   壞人都是慣出來的,你要不慣她,她就不敢對你嚣張跋扈。

   棗花眼冒星星的看着胡銳,連連點頭道:“先生說得太對了。

   夫人就是這種人。

   之前,小姐與二爺一直讓着她,她就是得寸進尺的欺負小姐與二爺。

   今兒二爺不買她的賬,她就懵圈了。

   小姐,夫人若來尋你的茬,小姐也像二爺那樣怼回去。

   咱們芳菲苑也揚眉吐氣一回。

   胡銳看眼甯蔚,對棗花說道:“小姐決定将大白接回來,不就是決定按自己想法活了嗎?

   棗花掩不住的激動,說道:“奴婢現在去将大白的窩收拾出來。

   桑葉說道,“奴婢也去。

   甯蔚笑道:“大晚上的,收拾什麼收拾?
洗洗睡了,有什麼事,明早再說,不急一時。

   甯蔚在外轉了一日,确實累了。

   棗花忙說道:“奴婢去打水,伺候小姐洗漱。

   甯蔚對胡銳道:“先生也去歇下吧。

   胡銳點頭應下,“好。
小姐晚安,在下告辭。

   甯蔚斜靠在椅子上,懶懶的揮了揮手,“去吧。
晚安。

   胡銳離開後,甯蔚保持着斜靠的姿勢,眼睛看向方,卻未聚焦在任何一個物件上,腦子裡想着白日裡的種種。

   “小姐!

   甯蔚正在神遊,被胡銳叫回神。

   甯蔚扭頭看向胡銳,詫異的問道:“怎麼回來了?
還有事?

   胡銳給甯蔚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扭頭看眼外面。
輕聲道:“世子爺來了,要見小姐。

   甯蔚詫異的看着胡銳,脫口問道:“他來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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