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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離他遠點

   顧花語四下看看,說道:“花瑞銘的随從在那邊,過去打聲招呼,咱們再離開。

   清羽小聲道:“郡主在這兒等小的,小的去去就來。

   顧花語點點頭,等清羽去打招呼,她往櫃台看過去,見徐書夏正看着她。

   顧花語猝不及防的擡頭讓徐書夏逃無可逃,隻好尴尬的抿下嘴。

   顧花語面無表情的移開目光,并未與他互動。

   等清羽過來,顧花語轉身往門口走去,“咱們走。

   清羽點點頭,跟着顧花語出了好運賭坊的門。

   “嫣然,就要走了嗎?
不再玩會?

   顧花語回頭看着追出來的花瑞銘,“你玩你的,追出來做什麼?

   “我答應陪你玩的,怎麼能失言?
你不喜歡這兒,那咱們去别處。
”說着,花瑞銘向前走。

   顧花語道:“改天吧,今兒累了,我回去了。

   說完,顧花語揮了揮手,“再會,祝你玩得開心!

   花瑞銘還想挽留,見顧花語去意已決,于是揚聲道:“我明兒去府上找你。

   “好!
”顧花語頭也不回說道。

   花瑞銘見顧花語應下了,心花怒放的補一句,“那咱們明早見!

   顧花語揚了揚手,并沒有回頭。

   清羽問道:“郡主,明兒還讓他來?

   顧花語點點頭,“咱們既然找不到突破口,那就從他這裡試試。
你去查查這家賭坊的大掌櫃是誰?
東家是誰?

   “小的先送郡主回去,随後再去查。

   顧花語不再多說,出了城東那次事後,大家不讓她獨自外出。

   二人回到化羽閣,顧花語進門時差點與出門的李滔撞上。

   李滔一眼認出顧花語,上下打量一番後,問道:“你怎麼這身打扮?
去了哪裡?

   顧花語随口回道:“好運大賭坊!

   “喲喝,你還好這口?
”李滔轉身跟在顧花語身後起嘲道。

   顧花語擺擺手,“不提了,花統領帶我去的。
你來尋我有事?
你到會客廳坐坐,容我去更下衣。
大熱天的,一身臭汗,熏死人了。

   說完,顧花語徑直去後院洗漱更衣。

   等顧花語出來,見施亞梅與李滔坐在會客廳裡閑聊。

   顧花語問道:“亞梅怎麼來了?
你倆今兒約好的?

   施亞梅擡頭看向顧花語,數落道:“你這妮子,我若不來尋你,你永遠也想不起去尋我。
對吧?

   李滔附和道:“她就是這樣,來京城這些日子,哪次不是我來尋她?
她從來會主動尋别人。

   顧花語走過去坐下,笑着說道:“你倆一個上學,一個忙着做嫁衣,我要去打擾你們,且不是不懂事?
到是你倆,今兒是什麼好日子,你倆怎麼好巧不巧的想到一起了?

   李滔看向顧花語,問道:“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顧花語搖搖頭,“沒有呀,怎麼這麼問?

   李滔狐疑的打量顧花語,問道:“真沒有?

   “沒有!
”顧花語堅定的搖頭。

   “那好端端的,皇上為何賜你魚符?
”李滔納悶道。

   顧花語看看施亞梅,又看看李滔,問道:“你倆是為了魚符的事來的?

   李滔說道:“你這是什麼話?
什麼叫為了魚符的事來的?
我是為了你的安危來的,你知道當年呂六的魚符怎麼得來的嗎?

   顧花語挺直身來,問道:“呂六的魚符怎麼來的?

   李滔說道:“被一群人欺負得鼻青臉腫後得來的。
你是不是也被人欺負了?

   施亞梅接過話來,“有誰能欺負她?
她不欺負别人就好了。

   這會兒,京兆府城東衙門的幾位大人怕是要哭了。
小語,你老實說,皇上賜你魚符,與昨日城東的事有關吧?

   李滔看向施亞梅,“城東衙門,崔明慶崔少尹那裡?”

   施亞梅點點頭,說道:“就是他,這人仗着自己有後台,在衙門裡作威作福的,讨厭得很,合谷最看不慣他。

   對了,合谷讓我給你道聲不是,昨兒你去衙門時,他去通縣公幹了,沒有在衙門裡。

   晚上回來才聽人說起,合谷說,半日閑既然是你的,你該早些與他說的。

   他在城東衙所供職,怎麼也該關照一二。

   李滔聽得雲裡霧裡,問道:“半日閑是小語的?
昨兒出了什麼事,我怎麼一句也沒聽明白?

   于是,顧花語将昨日之事簡單的說了一下。

   李滔聽後,說道:“原來是這樣。
崔明慶是王相一系的,這人特會溜須拍馬,見風使舵,還欺軟怕硬,虛僞得很。

   還好皇上賜給你魚符,否則,昨日崔明慶吃了虧,指不定如何報複你。

   施亞梅連連點頭,“對對對,合谷回來也這麼說來着。

   崔明慶這人官威大得很,表面上笑嘻嘻的,内地裡一肚子壞水,壞得很。

   衙門裡,家裡沒有點關系的,被他欺負得死死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

   施亞梅說完,轉頭看向李滔,問他怎麼知道崔明慶的為人。

   李滔回道:“怎麼知道的?
我親眼看到的。

   上前年正月,我帶着一幫小子在街上溜達。

   正月裡,大過年的,男孩兒一起玩,總會玩炮仗什麼的。

   正巧那日崔明慶上王相府拜年。

   黃博文将一個炮竹扔到他的馬車附近,離他的馬車起碼還有一丈遠。

   一丈遠,你們知道一丈有多遠嗎?
有我這兒到門口這麼遠。

   咱們都沒有當回事,結果,崔明慶從馬車上下來,臉紅脖子粗的叫嚣,問誰扔的炮竹?
趕緊給他站出來。

   黃博文這人老實又膽小,見崔明慶叫嚣,吓得哆哆嗦嗦的站了出來。

   崔明慶将黃博文打量一番,問黃博文是誰家府上的。

   黃博文報了家門後,連連朝崔明慶欠身道歉。

   就算黃博文做得不對,人都道歉,又是大新年,得饒人處且饒人,對吧?

   何況,這才多大點事呢?
可崔明慶那厮,他竟讓黃博文當街給他跪下。

   顧花語最見不得這種欺負人的,立馬接過話來:“我去,這也太欺負人了。

   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他算老幾?
别人為什麼要給他跪。

   施亞梅說道:“這人太可恨了。
黃博文是誰?

   李滔喝了口茶,接着說道:“黃博文是我一個兄弟,跟我一般大,家住我家那片的後街巷,他父親黃開達是禮部的一個小吏,家裡沒什麼背景。
崔明慶那厮見黃博文家裡沒權沒勢,他就明晃晃的欺負他。

   顧花語問道:“這個黃博文給他跪了?

   李滔搖搖頭,“沒有,黃博文被吓得準備跪,被我和另一個兄弟一把拉住了,沒讓他跪下去。

   我找崔明慶理論,他問我是誰家府上的,我偏不告訴他,要扯着他去京兆府評理。

   開始他還牛皮哄哄的恐吓我,他以為我是被吓大的。

   我才不怕他,扔了個炮竹在他的馬車邊,吓得他的馬擡頭嘶鳴。

   施亞梅見李滔停下來,追問道:“後來呢?

   李滔接着說道:“後來,他的小厮從圍觀人那兒得知我是李府的二公子,悄悄的告訴了他。
崔明慶那厮看我一眼,悻悻的走了。

   顧花語問道:“崔明慶與王相府是什麼關系?
我隻知道吏部的崔尚書是他沒出五服的堂兄。

   李滔贊賞的看眼顧花語,說道:“不錯嗎!來京城不久,這些關系都查清了。
崔明慶拜王相為老師,算是王相的弟子。

   顧花語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李滔問道,“你怎麼想起來開半日閑的?
還跟歸雲閣打起了擂台。

   不對呀,歸雲閣不是花瑞銘的嗎?

   你昨兒為這事鬧到衙門,他今日就來帶你去賭場,他是不是要報複你?

   你也是膽大,他約你,你也敢出去。

   施亞梅低頭抿茶,聽了李滔的話,“噗”一下噴了出來,接着連連咳嗽起來。

   顧花語轉身替她拍了拍後背,“怎麼樣?
好點了嗎?

   李滔重新為施亞梅倒了杯茶遞過來,“給,喝口茶順順。

   施亞梅接過茶連喝兩口,喉嚨才舒服了些。

   施亞梅放下茶杯,擡頭看向顧花語,問道:“他竟然帶你去賭場?
那是好人去的地方嗎?
小語你也是,那種地方你也敢去?

   顧花語笑笑,“我就是好奇,所以去看看。
你們不用緊張。

   李滔說道:“下回想去,我陪你去。
花瑞銘這厮心思不正,你離他遠點。

   你不是開了胭脂鋪嗎?
怎麼又開起酒樓來了?

   不對,你那半日閑都開在歸雲閣附近,你是故意的?
小語,你是不是在悶頭幹什麼大事?

   不得不說,李滔夠敏感,隻是三言兩語,他就能準确的捕捉到她跟歸雲閣之間微妙的關系。

   李滔問到跟前,顧花語猶豫要不要告訴他們實情。

   到不是不信任他倆,她是怕給他倆帶來麻煩。

   李滔看出顧花語的遲疑,極認真的問道:“我與施三不值得你信任嗎?

   顧花語笑笑,說道:“怎麼會,我是不想讓你們卷進來。
你們也知道,我家的事,牽扯的人一定不少。

   施亞梅為人俠義,自然是聽不得顧花語這話,不高興的說道:“小語是将我當外人了?

   李滔自诩是京城混混裡的老大,混的就是一個義字。

   李滔接過話來,“施三說得對,你是将咱倆當外人了?

   顧花語忙賠不是,“怎麼會?
你倆是我的好朋友,一直都是。
就是因為咱們是朋友,我不能不為你們考慮……”

   不等顧花語說完,李滔将她的話打斷道:“話多!
若當我們是好朋友,就将你做的事給咱倆說說,看看咱倆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施亞梅點頭,“對,小語你若将咱倆是你的好友,你就将要做的事給咱倆說說。
我跟李二都不是貪生怕死之輩。

   顧花語看看李滔,又看看施亞梅,見二人緊盯着自己,隻好說道:“行,我給你倆說可以。

   不過,你倆不可為我去冒險,凡事以保護好自己為原則。

   李滔點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
命可貴,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往後凡事遇到危險,我都會護好自己。

   顧花語點點頭,看向施亞梅。

   施亞梅看眼顧花語,又看眼李滔,豎起右手的三根手指說道:“我保證,往後遇到危險,一定護好自己。

   顧花語等二人表了态,說道:“我父母親死得不明不白,這個案子擱了十多年,一直沒有結果,我想查查真相,給父母親一個交代。

   李滔敏感的問道:“你懷疑你父親的死與花瑞銘的阿爹有關?

   顧花語沒有回答,反問道:“如果你是我,你會不會這麼懷疑?

   李滔想了想,點點頭,“會。
涉及到命案,要麼意外,要麼情傷,要麼謀财,謀财害命,不就是這樣的?

   再有,就是謀勢,擋了别人升遷的路……”

   說到這裡,李滔停了一下,擡頭看着顧花語道:“你父母親的案子,排除前兩種可能。

   留下後兩種可能,謀财謀勢你父親都占了。

   謀财,龍影衛有寶豐錢莊和歸雲閣這樣的聚寶盆,有人惦記很正常……”

   不等李滔說完,施亞梅将他的話打斷,滿臉震驚的看着顧花語道:“這麼說,花叙是殺你父親的仇人?
難怪,那些年阿娘提到花叙就罵。

   顧花語說道:“不能這麼說,不過有這種可能。
如今沒有證據,我得找到證據。

   施亞梅突然想到什麼,問道:“你接近花瑞銘是為了查找真相?

   “是,時隔十五年,我家當年又遭遇大火,很多線索都斷了,查起來很不容易。
”顧花語歎氣道。

   李滔安慰道:“這事隔的時間長,查起來肯定不易。
慢慢來,回頭我想法到大理寺去幫你查當年的卷宗,看看能不能找到點線索?

   施亞梅想了想,說道:“聽阿娘說,當年你家走水後,我阿爹得到信,帶着人最先真趕到現場。

   大哥那會兒跟在阿爹身邊做事,也是最先到你家的。
我回去問問大哥,看看能不能問點什麼出來。

   顧花語朝二人欠身道謝:“謝謝你們!
這事我在暗中查,你們知道就行了,不能告訴旁人,省得惹禍上身。

   李滔點點頭,“你放心,我知道輕重。

   顧花語想到什麼,問道:“李二,你常去後街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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