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噗的一聲笑出來:“妙兒這個子長了,心還是那個小丫頭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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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醉公子也笑了,用手扶了一下面具:“這丫頭什麼時候穩當過。
”
蕭瑾點點頭,然後趕緊又搖搖頭:“做生意辦正事時候,不比咱們差。
”
“沒看出來。
”周圍沒有外人,千醉公子跟蕭瑾也沒那麼拘束。
蕭瑾聽了之後哈哈大笑,然後對着玄妙兒道:“妙兒,你就這麼忍着千醉?
不給他點厲害的看看。
”
玄妙兒笑着道:“蕭大哥,小女子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女子,怎麼敢跟天下聞名的千醉公子鬥?
”
這句話把蕭瑾和千醉公都說的又笑起來。
這時候夥計進來上菜,把刀叉也都擺好好了,然後退了出去。
玄妙兒和千醉公子熟練的拿起刀叉,去吃牛排。
蕭瑾看着兩人,看着看着覺得不對了:“等下,妙兒會用這刀叉沒什麼,千醉,你怎麼好像用的也挺熟練?
”
這點千醉公子剛才還真的忽略了,之前他吃過兩次,所以自然是用的順手,可是忘了這應該要當成第一次吃才對。
他想了想:“我就是看着妙兒的用法,跟着她學的。
”
蕭瑾搖搖頭:“不對不對,我也是打算看着妙兒用,跟着她學的,可是你看,我這哪有你用的熟練不對,你們是不是之前吃過?
”
玄妙兒不得不佩服蕭瑾的這個洞察力,趕緊道:“蕭大哥,這個餐具我做之前還是給千醉大哥寫了信,讓他幫我參謀的,所以他沒用過,可是對這個工具比你熟悉。
”
蕭瑾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我說呢,千醉就算比我聰明,可是也不能比我聰明成這樣,要不我這九王爺還不直接推窗戶,跳出去了。
”
“這也就是二樓,你跳下去又不會有事。
”千醉公子切了一塊牛排道。
蕭瑾拿着刀叉用力的切着牛排:“我這刀子好像沒有你們的快,誰跟我換換。
”
玄妙兒把自己的刀子遞過去,沒想到千醉公子擋住她,把自己的跟蕭瑾的換了。
蕭瑾撇撇嘴:“男人心也是看不明白啊,明明在意又不說。
”
千醉公子給他倒了酒:“喝酒也堵不上你的嘴。
”
蕭瑾換了刀子,還是切得很費勁,千醉公子擡起手,教蕭瑾怎麼用餐具。
蕭瑾吃了一口牛排,才想起來評價:“這東西是不錯,我以後也要雇幾個這西餐廚子,讓我家的廚子做西餐。
”
玄妙兒不得不佩服有錢有權人的思維,自己現在有錢了,可是還真的沒那麼學會有錢人的過法,要是自己吃了什麼覺得好吃,保證是想着隔幾天再來吃,哪會想到直接雇廚子回家做?
這時候二樓雅間基本也都滿了,每個桌子前華容都讓人專門的去教餐具的使用,當然也有配備筷子,要是實在不想學這餐具的使用,就有夥計直接幫着切好了,然後用筷子。
到了中午,這的顧客越來越多,玄妙兒他們也不好占着一個雅間,正好蕭瑾要去看看玄妙兒的花店,三人就跟華容道了别,告訴了華容明天下午去蕭瑾的别院,然後他們三去了花店。
到了花店,蕭瑾看着那些銅管問玄妙兒:“這是幹什麼的?
固定花盆?
不像啊?
”
玄妙兒小聲在蕭瑾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這東西的作用,然後才離開他的耳朵:“保密啊蕭大哥。
”
蕭瑾這才明白這東西的用處,不過還是有點不那麼相信:“這能行?
”
“千醉大哥幫我試驗過的,都改進幾次了,保證可行。
”玄妙兒這點很有自信,古代的工藝盡管不如現代,但是他們能做出來的東西,保證質量都是好的。
蕭瑾點點頭,若有所思:“我還是要等你用時候再來看看。
”
“到時候怕你來年把自己家都要填上這東西了。
”玄妙兒摸摸自己改造研發的暖氣道。
接着他們又在樓上樓下的走了一圈,這邊還有些新添加的小景觀,因為這邊的鋪面比永安鎮大得多,所以這邊室内有流水,小橋,這樣更有意境。
玄妙兒又把一些需要注意的跟工人和夥計交代了一遍,蕭瑾晚上約了七王爺八王爺,所以提前走了一會。
玄妙兒反正也沒什麼事,這個時候玄老爺子一定是沒回來呢,所以跟着千醉公子去了千府。
進了千府之後,兩人直接進了内院,到了書房門口,玄妙兒看看千書:“千書,我們不用伺候,千落難得回來一次,你帶她四處走走,讓心靜在門口守着就行。
”
千醉公子怎麼能不懂眼前人的意思:“你們去吧,一個時辰之後回來。
”
千書心裡明白公子小姐的意思,感激的應下,然後對着千落道:“千落,你有日子沒回來了,我帶你去看看花園裡的芍藥花。
”
千落回了府上也高興,這千府内院安全的緊,并且小姐是跟公子在一起的,她也不用擔心玄妙兒的安全,對着玄妙兒和千醉公子福福身,跟着千書走了。
玄妙兒跟着千醉公子進了書房,千醉公子把面具摘了下來,放在書桌上,然後走到臉盆架邊上:“太久不帶這面具,倒覺得有些熱。
”說完洗了臉。
玄妙兒站在他邊上,把幹布巾遞過去:“夏天天氣熱了,保證是熱的,好在千醉公子不需要像花大少那樣,整天的在外邊遊蕩,要不曬哭了。
”
花繼業邊擦臉邊笑了:“我就那麼沒用,曬曬就哭了?
也不是你,那麼愛哭鼻子。
”
“我啥時候哭鼻子了,再說這哭不是指真的哭,就是一種修飾,表示嚴重程度。
”玄妙兒跟花繼業經常說些現代的詞彙,花繼業不懂的,她就解釋,解釋不通的就耍賴,說花繼業笨……
花繼業現在對現代有些詞彙還真的都理解了:“明白了,小丫頭,再不明白是不是又要說我笨。
”
“你吧,就在我面前時候有那麼一點點笨。
”玄妙兒走到書桌前落了坐。
花繼業也跟着她過去坐下:“喝什麼?
”
玄妙兒指了指桌上的茶:“這就行。
”
花繼業給兩人到了茶:“好久不回來,但是終究是自己的家,還是很習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