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兒回了房間确實是有點累,感覺去趟老宅那邊,比這從京城回來的一路還要累,每次去都是打起十二分精神,鬥智鬥勇的。
不過今天很開心,馬氏現在估計還在驚吓中呢,并且這個驚吓要持續好多天,隻要自己還沒去接玄老爺子,那馬氏就是提着心的,她每天要想辦法留住玄老爺子,可是就去鎮上,就去幾天,除非把玄老爺子綁在家,要不沒别的辦法。
千落在玄妙兒身邊,笑着問:“小姐,你說那個老妖婆現在是不是吓得膽都要出來了?
”
“早知道如此何必當初呢?
還不是她自己作的,我跟她是血仇,隻要有我在,她别想過上好日子,我要讓她的晚年生不如死。
”玄妙兒說的語氣不重,可是卻透着寒氣,隻有自己清楚,為什麼自己對馬氏一點都不能容忍。
千落不知道玄妙兒心裡,但是她知道自己家小姐以前被馬氏欺負成了啥樣,自己家小姐那是千醉公子的寶貝,要是玄妙兒不阻止,自己直接手起刀落,要了馬氏的狗命:“小姐,你要是生氣,我晚上去打她一頓。
”
玄妙兒噗的一聲笑了:“你怎麼動不動就要動武力,對馬氏這種人,最好的是精神折磨,不是的折磨。
”
千落撓撓頭,似懂非懂:“我聽小姐的。
”
“我有點累了,先睡一會,明天咱們去趟鎮上,把鋪子都看看,至于去千府,不着急。
”玄妙兒還是想吊幾天馬氏。
千落應下幫着玄妙兒放下被子,玄妙兒躺下沒一會就睡了。
這一覺醒來,天都黑了,劉氏過來叫自己去吃晚飯了,這時候,玄妙兒才覺得歇過來了。
晚上玄曼娟他們又都過來了,李郎中家也都來了,坐在客廳裡說着京城的見聞和事情。
這小山溝的人對京城,對皇宮都有着很多向往和憧憬。
李郎中見識多,可是也沒去過京城,也是忍不住的多問了幾句:“京城裡邊官家大宅多麼?
”
玄文濤以前也是沒怎麼出去過,就這兩年跟着玄妙兒經常出去,所以也理解李郎中他們對外界好奇的心情,耐心的解答:“宅子不少,不都挨着的,不過京城大宅子确實多,有些也不知道是什麼官員家的,我也分不清,反正都是高大的門樓,看着氣派的緊。
”
大姑父蘇萬裡聽得入迷,趕緊接着問:“你們到了皇宮門口沒?
”
“到了,這次特意去的皇宮外轉了轉,那皇宮的大門能有三丈高,朱紅色的漆那個氣派富貴,不過我沒敢太靠前去。
”玄文濤這說話也實在,沒有那些虛的。
李郎中點點頭,若有所思的又問:“那京城的醫館是不是都很大?
真的想見識見識去。
”
這也是幹一行就愛一行,李郎中對着些确實是感興趣的多一些。
玄妙兒在邊上笑着道:“李叔,大姑父,等來年夏天,家裡的活都不忙時候,讓我爹帶你們去趟京城呗。
”
玄文濤一聽高興了:“行行行,這容易,等過了春耕忙的時候,我帶你們進京,反正咱們家有馬車,也就是半天就到了,在京城呆兩三天,啥也不耽誤。
”
李郎中趕緊擺手:“這可使不得,這去趟京城哪有說的這麼容易了。
”
“本來就不是啥難事了,我以前也覺得去京城多費勁,這去了兩次之後,倒覺得沒多遠了,坐馬車說說話,半天就到了。
”玄文濤現在見識廣了,出去走也不打怵。
蘇萬裡看向玄曼娟,他自己可不敢決定,但是心裡可有那麼點想去,這人活一輩子,要是能看看皇宮,那也是不枉此生了,要是以前的蘇萬裡,保證沒這麼高心思,可實現現在他這也是見得多了,沒事還經常去鎮上,所以這眼界也寬了。
玄曼娟假裝沒看見,她也覺得去京城這是個大事,不想這麼就答應了。
玄妙兒坐在玄曼娟邊上,忍不住笑了:“大姑,你就松口吧。
”
玄曼娟也笑了:“你瞅瞅你大姑父那點出息,行,妙兒都給你求情了,我還能說啥?
”
玄文濤高興的道:“那來年夏天,讓小的看家,咱們老的去京城享享福,開開眼。
”
劉氏也道:“行,那時候正好夢仙能出月子了,咱們走我也不擔心了。
”
玄安睿趕緊應下:“到時候你們多在京城玩幾天,家裡有我和妙兒,爹娘就别擔心了。
”
這說的高興,又說起了京城的景色,還有京城的鋪子,京城的街道集市。
說到了快要睡覺的時辰,他們才都起身告辭。
而這時候玄家老宅後園子的稻草垛後邊,三郎玄安本和李巧蓮在那悄悄說話。
“三郎哥,今個你不在家,這家裡可熱鬧了,大伯他們家回來了,祖父和祖母吵架了。
”李巧蓮其實是個單純的,隻是未來的婆婆王氏告訴她,讓她聽着這邊消息,給自己送信,說這事關系道他們這個小家未來的利益,所以她很用心的記着這邊的事。
三郎玄安本的性格有點随了玄老爺子,他就是能省事的就省了:“巧蓮,你别那麼聽我娘的話,這個家人多事就多,管那麼多幹啥?
”
“三郎哥,嬸子說這事為了以後咱們家着想,這麼多人都指望着咱們家的鋪子,今個祖父還說要讓五叔學掌家,這個事你必須去鎮上告訴嬸子。
”李巧蓮很認真的說着這個,聲音不大,怕别别人聽了去。
玄安本有點聽不清楚,又往李巧蓮身邊靠了靠:“巧蓮,你就是太懂事了,那我明天早上早點起來,去趟鎮上,然後再去私塾。
”
“三郎哥,你還得溫書,是不是太辛苦了。
”李巧蓮這段時間跟玄安本經常偷着來後邊說話,兩人的感情也是有點變化。
這時候草垛邊上過去一隻耗子,跐溜一下從李巧蓮腳邊過去,李巧蓮一害怕,想要叫,可是又覺得不對,趕緊捂住自己的嘴,不過這一捂嘴,身子一偏差點倒了。
玄安本在她邊上,趕緊伸手抱住了她,這兩人一直偷着見面,可是都還不大,又都膽小,這一直也就是說話,可是這麼一抱,這孤男寡女,的,初懂人事的兩人就都有了身體上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