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落想了想,也沒想出來什麼可以反駁的:“也是,這麼說丁小姐以後還是可能要跟姨娘鬥氣了。
”
“隻要不是一夫一妻,那這個事情就是免不了的。
”玄妙兒道。
花繼業在門口聽了一會兩人說話才進來:“怎麼今天這麼多感慨?
”
千落見花繼業來了,趕緊施禮:“公子。
”然後趕緊退出去了,她可是很有眼力見的。
玄妙兒看着花繼業道:“今個去丁府看見的事情比較多,也比較觸動人心,所以我們感慨也就多了些。
”
花繼業在玄妙兒身邊坐下了:“府門大了,人多了,事情也就多了,這還不是丁府全部的人呢,回了京城他們更多是非。
”
“是呀,丁伯伯娶進門的女人越多,生的孩子越多,争鬥也便越多。
”玄妙兒有些無奈的道。
“丁尚書别的都很好,隻是在女人的事上,有些時候真的是拎不清。
”說完這個,花繼業又看向了玄妙兒:“不會是丁尚書又得新歡了吧?
”
玄妙兒點點頭:“不過這次的是丁伯母給準備的,之前我跟你提過了,丁伯母要找個跟柳姨娘能分寵的人,這個也确實比柳姨娘更得丁伯伯歡心。
”
花繼業有幾分無奈:“其實隻要不是一個妻子,那三個五個好像區别也不大了。
”
這話把玄妙兒說的也是哭笑不得:“也是,不過這吃丁伯伯的新歡讓我有些心疼,這個女子不是咱們鎮上的,她們家裡在他們鎮上是書香門第,盡管沒有出過什麼人物,但也是個受人尊敬的家族,她的兄長本是有實力考取功名的,可是卻得罪了當地的縣令的舅子,縣令左次三番的找他們家的麻煩,所以她兄長今年連科考都無法參加了,這女子為了家裡的前程,攀附上的丁伯伯。
”
花繼業聽着玄妙兒的語氣,伸手搓了搓她的頭:“傻丫頭,總是多愁善感,其實那個女子的身份能攀上丁尚書,那也是運氣好的,要不然你以為尚書府容易進去呢?
”
“可是如果她是一個喜歡權貴虛榮的女子,那我也就不會有什麼想法了,她并不是為了這些,而是為了自己的家族,所以有些感觸罷了。
”
“這是人家的選擇,你就别郁悶了,對了,年下太後又賞了千府不少的東西,我讓他們挑好的帶回來一些,明天你去府上挑些喜歡的,正好過年用。
”花繼業轉移了話題,不想讓玄妙兒一直說那些傷感的話題。
“明天我爹娘來,因為後天丁府的女眷回京,我爹娘要來送送丁伯母的,正好我上午去千府挑些東西,我爹娘來就帶回去了。
”玄妙兒道。
鎮上她不需要留下太多的東西,因為過年自己要回到河灣村的,所以不如直接讓爹娘帶回去。
“那正好,我讓千管家多準備些野味,還有過年的東西,省的你家還要買了。
”
“不用了,過年嘛就得每天辦辦年貨,缺少了什麼趕緊來鎮上買,這才更有年味不是?
”
花繼業聽着玄妙兒的話笑了:“你的想法總是那麼特别,不過你說的對,這生活就得細細的品位,來年就是咱們小兩口過得第一個年了,到時候咱們也每天出去置辦年貨,不用現成的。
”
這話讓玄妙兒一時還真是有點沒反應過來,仔細一想對啊,來年兩人就成親了,這個時候可不是要為了小家庭置辦年貨呢?
這麼一想還有點小激動了,自己前世今生活了這麼多年,還沒有感受過婚後的生活,不過再一想到要出嫁,心裡還是有些不舍得自己的家人:“那這麼說,這可是我婚期的最後一個新年了?
”
“你也不能一直當姑娘啊,眼見着你都十七了,怎麼還不想嫁?
”花繼業皺眉看着玄妙兒問。
玄妙兒搖搖頭:“也不是,就是覺得人生過得很快,并且沒有辦法重來,人生隻能是向前走的,成親了,就真的告别以前的生活了。
”
“可是人生本就短暫,我們就是要過好沒一個階段,所以每一天都是值得珍惜的。
”
“還說我愛長篇大套的總結,你還不是一樣?
”
“我是跟你學的,人小心老。
”
“你是人老心老,老牛吃嫩草。
”玄妙兒跟花繼業說了一會話之後,壓抑的心情也都不見了,開起了玩笑。
“我這還算老牛吃嫩草?
丁尚書那不是老牛吃草牙了?
”花繼業抱起來玄妙兒,盡管有時候玄妙兒話語成熟,可是終究是比自己小了這麼多,自己對她有時候覺得好像是對個孩子。
玄妙兒很享受花繼業這樣的溺愛寵愛,她摟着花繼業的脖子:“也是,在你們古人眼裡,咱們這個年齡還是蠻合适的。
”
“什麼我們你們的,是咱們明白麼?
”
“咱們什麼,我可沒有你那麼傻,我比你聰明,不跟你咱們。
”
“你這個小丫頭,要不要讓我做點隻有咱們能做的事?
”
玄妙兒想要逃開某人懷抱,不過她的力量在這個時候可是一點用沒有了,被人家緊緊的抱在懷裡,占盡了便宜。
“花繼業,你欺負我。
”她的雙手被花繼業一直大手就禁锢住了,雙腿也被花繼業壓着,所以隻能嘴上抗議了。
花繼業低頭看着懷裡的人:“我是欺負你呢,那你怎麼辦?
我現在讓你連反抗的聲音都消失。
”說完他低頭吻上了玄妙兒的唇……
今夜有些冷,外邊又起風了,進了三九之後,這天更冷了,他們家裡基本都是一夜不斷火。
京城的太師府的書房裡,傅太師背着手面對着書架:“你的能力我看得見,我知道你心裡對我有恨意,也許你現在還不能理解我,但是當有一天你坐在我的位置,你就會懂了。
”
傅斌站在傅太師身後:“我隻想讓我娘過得好一些,隻想有能力保護我要保護的人。
”
他現在跟最初的時候不一樣了,最初時候,傅斌手裡的資本少,自己還不太敢這樣跟傅太說話,那時候自己還要忍受這府上很多人的嘲笑壓迫,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手裡的資本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