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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了天地進了洞房之後的一系列的禮儀風俗都完事之後,玄安勤就得出去敬酒陪酒了。
洞房裡剩下的都是女眷了,這時候劉氏才拿出镯子,坐在鐵姑娘鐵蘭兒邊上:“侄媳婦,這是我和你大伯的心意。
”說着把镯子帶到了鐵蘭兒的胳膊上。
鐵蘭兒縮回手:“大伯娘,我不能要,你給我們準備的東西夠多了。
”
“傻丫頭,給你你就拿着。
”劉氏硬是把镯子給她帶上了。
邊上的王氏看得臉上的表情變了好幾次,這東西給自己兒媳婦了按說自己應該高興,可是這兒媳婦不是自己能拿捏的,甚至這以後人家得拿捏自己吧?
再好的東西也是随着兒子入贅。
不過自己是婆婆,今天的關鍵人物,也是主人,自然還是要客氣的和劉氏道謝。
魏欣那邊也是這麼準備的禮物,一隻五彩蝶的金簪子就直接給鐵蘭兒帶上了,王氏一想着這東西被帶走,心都跟着疼啊。
一直到了天黑他們才回家,不過玄妙兒心裡一直想的就是,鐵姑娘才十四歲,這就嫁人了,古代真的是……
老宅的東廂房内,玄文信和王氏早早就把三郎五郎都按炕上讓他們睡覺了,免得打擾了那屋的新人洞房。
新房内,鐵蘭兒已經退去喜服,穿着一套紅色的襯衣緊張的坐在炕上,不敢擡頭看玄安勤。
【文學樓】
玄安勤進屋之後脫了外衣,上了炕,又拿了一床被子邊鋪邊道:“蘭兒,你還小,咱們過一陣再洞房吧。
”
鐵蘭兒沒想到玄安勤會這麼說,高興又害怕,高興地是玄安勤為她着想,害怕的是,怕他不喜歡自己才不與自己洞房的。
她小心的挪到玄安勤身後:“安勤哥,你不會嫌棄我吧?
”
“你别想偏了,我不是那樣的人。
”玄安勤沒注意到鐵蘭兒在他身後了,這麼一回身,正好壓倒在了鐵蘭兒的身上,兩人的唇碰到一起。
玄安勤擔心鐵蘭兒摔倒,一手攬住了她的腰,那盈盈一握的小腰,還有貼在自己胸前的那兩處柔軟,玄安勤腦子一片空白。
他壓住鐵蘭兒,唇順着她白皙的脖頸一路向下,到了那兩處雪峰,他用另一隻手解開了她的衣衫……
直到最後那一下,玄安勤不得不停下了:“蘭兒,可以麼。
”
沒想到鐵蘭兒卻沒有停下,她還是一用力把自己交給了玄安勤:“安勤哥,我生辰大,并且來過月事了,我能給你生孩子。
”
玄安勤初嘗人事哪裡受得了,這屋裡一片春光旖旎。
而門口玄文信和王氏也都聽個清楚,玄文信伸手摸了一下王氏某處:“咱們也回去再生個九郎。
”
“你個老不正經的。
”王氏扭捏了一下,不過還是應了玄文信的想法,這東廂房除了兩個熟睡的孩子,剩下的都是坐着人類最原始的運動。
三日後玄安勤就帶着鐵蘭兒回了鎮上,小兩口也開始了新的生活,鐵匠鋪開始準備了,想着盡快開起來,也好有收入。
玄妙兒回了鎮上,開始忙起來酒鋪的事,瓷酒瓶子第一批都出來了,河灣村那邊也開始緊密的裝瓶中了。
鎮上的酒鋪設計玄妙兒隻說了要求和一些關鍵的地方,其餘的都是自己的設計團隊去做的,自己做的多了容易讓人懷疑,現在好了,什麼都有自己團隊去做。
她沒有太着急開業,因為今年的存貨不算很充足,并且要到年底了,這年下的食品生意最好做了,所以玄妙兒不擔心,一定一切都準備周全了再開業。
最近玄妙兒還是經常去大舅家裡,大舅母的傷好了,現在一家過得也很和睦。
上次林小草再這鬧的時候,花繼業來說了這房契和地契是玄妙兒的,之後也把這文書都給她送去了。
可是玄妙兒一直猶豫這個東西怎麼處理?
畢竟大舅知道這個事,要不要也大舅談談去?
因為大舅年前掙了不少銀子,并且家裡的田地都賣了,估計不夠買這個鋪子,也差不上太多了,誰家開鋪子不願意在家的房子裡?
但是房契放在自己手裡,大舅想買下這鋪子也不好意思找自己說吧,這事還得自己先說去。
花繼業搓着手上了樓:“這天太冷了。
”說着坐到了玄妙兒對面。
玄妙兒把自己的湯婆子遞過去:“暖暖手,對了你說我大舅那的地契我是不是應該去找他談談?
我大舅家裡田地都賣了,保證希望買下那個鋪子,但是房契地契在我這,他也不好意思開口。
”
“這算什麼事,你随心情就行,我一個男人用什麼湯婆子,我烤烤火就行。
”花繼業沒接湯婆子,坐到伸手在火盆邊烤了烤。
“我去咋說?
給我大舅我大舅不能要,賣給他我咋要銀子?
”玄妙兒拿回湯婆子抱在懷裡,看着花繼業。
“親兄弟還得明算賬呢,你就去大大方方的說這事,然後正常的價格說,不過你大舅家這鋪子也是剛起步,你别一次把銀子都收了,給她們多留點生意用的,讓他們三年或五年内還清,這樣你大舅也輕松,你也沒那麼為難了。
”花繼業擺弄着湯婆子道。
“花繼業,還是你考慮的全面,那我下午就去我大舅家,直接帶我大舅去趟官府,把房契改名了,我也靜心。
”
“你一天操心的太多了,你還是個孩子呢。
”花繼業寵溺的看這玄妙兒。
玄妙兒倒是很滿足:“有家人值得你操心也是幸福的,隻要别像俺家上房那邊就行,對了也别像你家那些财狼虎豹。
”
“你一天啊,也不知道你是太孩子氣還是太成熟。
”花繼業搖搖頭。
“咱們鋪子過幾天就開業了,到時候别忘了讓你那些狐朋狗友的過來捧場,那可是有你份的。
”
“有沒有我份我還能不盡心了?
放心,專挑銀子多的往咱們那帶。
”
“這還差不多,對了那張公子和楊公子不能把你和花田田有分成的事說出去吧?
”玄妙兒小聲問。
“他們兩私下裡的事我知道的更多,他們嘴嚴沒事。
”花繼業這點還是很确定的,如果不好的人,他也不會讓玄妙兒認識。
“那就好,對了讓你看我新畫的畫。
”
“好。
”
兩人相對坐在桌前,點評玄妙兒的這幅風雪夜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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