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繼業其實也沒想真的跟花衍生去說這事,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并且有花老夫人,根本也不會真的懲罰花繼峰什麼,之前說的禁足,這時候的花繼峰還不是滿街串?
所以花繼業道:“好,你自己面壁吧。
”說完對着玄妙兒道:“咱們送送繼冉回去,反正咱們也沒什麼事。
”
玄妙兒應下,這一起送着花繼冉往回走。
花繼冉特别喜歡跟大哥大嫂說話,因為他們每次都能點醒自己,讓自己本來想不通的事情能清晰,讓自己不懂的事情能很快的懂了。
他們這要到大門口的時候,花沫枝小跑着過來了:“大哥大嫂,你們怎麼跟繼冉在一起?
”
她這幾天就想讓花繼冉帶着她去花繼業家的,可是花繼冉不去,說自己就想去街上走走,又不讓花沫枝跟着。
但是花沫枝是想跟着的,可是這不又沒跟上,剛尋了出來。
玄妙兒對花沫枝沒有特别的信任,所以道:“隻是偶遇的。
”
花沫枝已經到了玄妙兒身邊了:“這真的太巧了,既然到了門口了,大哥大嫂家裡坐坐吧?
”
花繼業道:“時辰也不早了,我們也要回家了,剛才隻是偶遇繼冉,就順便饒了路跟他聊了一會,今個就不去給祖父祖母請安了,等哪天我們特意來看祖父祖母。
”
因為兩人今個确實出來的不短時間了,還有也是确實不想進去,所以花繼業直接拒絕了,隻是拒絕的還算是委婉,讓人說不出什麼來。
花沫枝本想着要跟玄妙兒能單獨的說說話什麼的,可是人家連院子都不進,自己還是沒機會。
但是花沫枝看出來花繼業和玄妙兒對花繼冉挺好的,所以她對着花繼冉道:“繼冉,你勸勸大哥大嫂進院子坐坐吧,這都到了門口了。
”
花繼冉對着花沫枝道:“姐,大哥大嫂說了出來有陣子了,逸宕還小,他們也該回去了。
”
這直接讓花沫枝都不知道怎麼勸了,她隻能道:“也是,那大哥大嫂改日一定來。
”
花繼業點頭應下了:“嗯。
”然後拉這玄妙兒的手離開了。
等他們走了,花沫枝就開始問起了花繼冉今天發生的事情。
花繼冉已經不想跟花沫枝說話了,因為花沫枝最近就是喜歡刨根問底的說花繼業和玄妙兒的事,花繼冉不傻,知道花沫枝是有目的,所以他就是不跟花沫枝說,今個幹脆跑了。
氣的花沫枝在後邊追着跑,真的沒想到這個弟弟這麼弱,她隻能給父母寫信,讓他們趕緊來,說控制不了花繼冉了。
那邊玄妙兒和花繼業回了家的時候,花繼源和花逸宕在屋子裡玩的正高興,笑聲不斷地傳出來。
玄妙兒和花繼業也沒去打擾,兩人回了自己的房間。
脫了大氅,玄妙兒對着花繼業道:“這本來都是挺好的孩子,都讓那些大人給染了墨了。
”
花繼業也是歎息了一聲道:“是呀,這要是都好好的過日子,别整這些勾心鬥角的事,這些孩子我覺得能長得更好。
”
玄妙兒點點頭:“嗯,你看花繼冉之前那樣,我真的恨不得踢幾腳,現在他認識到錯誤了,變得就跟普通的大男孩一樣,這多好?
還有繼源,這個年紀,其實也不過是個孩子而已。
”
花繼業道:“其實也不然,你看花繼峰,換個教育方法,他也那樣,那個就是骨子裡就壞了。
”
“這人的本性和教育都很重要,缺一不可的。
”
“所以我更想知道知道我的親祖母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我爹會是那樣,或許是我的執着,但是我這也是我心裡的一個放不下的事。
”
玄妙兒過去把手搭在了花繼業的肩上:“嗯,我明白你的想法,咱們現在越來越了解他們了,總有辦法會知道的。
”
“哎,有時候真的奇怪,想知道又怕知道。
”說完他看向了玄妙兒笑了:“還好有你有兒子,什麼事情在你們面前,就都不是事了。
”
玄妙兒也笑了:“我也一樣,前世我一直一個人,沒牽挂,我真的不知道牽挂是這個感覺,很幸福,每天心裡都被牽動着。
”
“我以前也是一樣,雖然有家人,确沒有感覺過家的溫暖,直到遇見你。
”
“所以咱們該知足,生命中有了讓咱們一輩子值得牽挂的人。
”
隔天,花縣裡來了,他憔悴了不少。
進來之後,他還是先關心起了花繼源,落了座就問花繼業:“繼業,你弟弟可還好吧?
”
花繼業道:“繼源很好,三叔放心吧,估計聽見你來,一會就能過來了。
”
花縣裡松了口氣:“還好有你們兩口子,這兩天繼源不在家也好,丁月琴這兩天夜夜哭,這要是孩子在家,怕是吓壞了。
”
玄妙兒給兩人倒了茶也坐在了花縣裡邊上:“三叔,三嬸她還是不相信你的話?
”
花縣裡歎了口氣道:“她怎麼會相信?
就算是相信也未必願意承認,不過她相不相信,承不承認,也不重要了,因為就算是她相信了又如何?
她太狠毒了,差點殺了繼源,如果繼源死了,我怎麼對得起他父親啊?
丁月琴,我現在想到這個名字就頭皮發麻,我決定了休妻。
”
花繼業這時候搖搖頭:“三叔,這休妻怕是你休不成。
”他頓了一下繼續道:“首先,祖父就不會同意的,你們回到京城,面子很重要,祖父不會同意。
其次,三嬸跟着你們背井離鄉來了京城,如果你休妻,這會讓很多人覺得你們薄情,好說不好聽。
最後,祖母一直利用三嬸害你,她會力保三嬸的,所以休妻,你暫時做不到。
”
玄妙兒聽完也覺得花繼業分析的有道理:“确實,三叔,繼業說的有道理,所以既然不會成,莫不如不說了,說了之後,相反會讓祖母用此事做文章,弄不好,虧的是你,既然已經知道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祖母,我們不如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
花縣裡不解的看着玄妙兒:“如何做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