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感覺總像是吃東西吃了一半,噎住了,下不去上不來的,可是怎麼也弄不明白到底哪裡的問題。
畢磊也着急,他要過去扶木安淑:“安淑郡主,不管怎麼身體重要,咱們有什麼起來說不行麼?
”
木安淑看着過去的畢磊瘋了一樣躲開:“不要碰我,我還未出閣呢,男女授受不親。
”
畢磊也是很郁悶,她從今天起來之後就不認識自己了,這怎麼都不應該的,他還要過去:“郡主,你怎麼了,咱們是未婚夫妻不假,但是咱們有了夫妻之實的,你還怕什麼?
”
木安淑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樣:“躲開,躲開,我不認識你,我根本沒有跟男人有過什麼,你這個壞人,你要害我。
”
畢磊伸手去摸木安淑的頭:“郡主,你是不是發燒糊塗了。
”
木安淑刷的一下躲開了畢磊,然後轉到了桌子底下,拔下了頭上的簪子放在脖子上:“誰也不許碰我,要不然我就死給你們看。
”
這一下真的屋裡人都蒙了。
遲王爺也害怕了,對着大家道:“你們也都看見了,現在安淑成了這樣,你們就給她一點時間吧,不要逼她了好麼?
”
都這樣了,遲王爺也這麼說了,玄妙兒他們隻能告辭了。
出了木府之後,畢磊回了原來的住處,玄妙兒和花繼業兩人走着回家了,邊走邊說着話。
“你說這個木安淑是個不是有點不對?
我怎麼都覺得她不像是裝的?
難道真的精神受了刺激?
”玄妙兒确實有不能理解的地方。
當然花繼業也是一樣的不理解:“我也看不透了,确實有點怪,但是今天看着她的眼神,真的好像不認識咱們,那種感覺不像是裝的。
”
玄妙兒忽然一拍手:“不會是木安淑又人格分裂吧?
”
“何為人格分裂?
”花繼業對這個詞還是沒懂,看向了玄妙兒問。
玄妙兒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算精神病的一種,就是她一個人的内心住着不止一個人,有時候是這個人,有時候是另一個。
”
花繼業皺起了眉頭:“那如果她真的得了這樣的怪病,那還不好辦了。
”
玄妙兒歎了口氣道:“反正隻要是木安淑,那她怎麼都跟畢磊有了夫妻之實了,嫁給他是必須的,别的咱們就不管了。
”
“一個人害别人的時候那麼狠毒,到了自己時候卻不能受到一點傷害,這樣的人也是活該受到懲罰,她是一定要嫁給畢磊的。
”花繼業從來沒想過放過木安淑。
“天都要黑了,咱們也快點回家吧,也不知道明天她還能作出來什麼事。
”
“沒幾步道,你慢點走,你這懷着孩子倒是身輕如燕。
”
“謝謝誇獎,我發現這年輕真好。
”
“你呀,一會不老實,都要當娘的人了。
”
“當娘我就不是你的小寶貝了麼?
花繼業。
”
花繼業摟着媳婦的肩膀:“什麼時候都是我的小寶貝。
”
玄妙兒笑着道:“這還差不多。
”
這晚上,玄妙兒和花繼業還是躺在床上又分析了一陣木安淑才睡了,因為确實是值得分休,因為這前後的差距真的太大了。
第二天上午,玄妙兒和花繼業沒出去,因為兩人總覺得木安淑那邊還得鬧事,所以也是等着信,到時候好過去。
果然,沒一會,尹侍衛來了。
進屋問過安之後,尹侍衛對着玄妙兒道:“花夫人,安淑郡主想要見你。
”
玄妙兒看向了花繼業:“看吧,她不會消停的。
”
花繼業點點頭:“咱們去看看吧。
”
尹侍衛這糾結了一下才又道:“安淑郡主把自己關在了屋裡不出來,她說隻見玄妙兒,别人都不見。
”
玄妙兒笑了:“看來這木安淑的本事見長了,要逐個擊破了?
”她倒是不擔心木安淑會傷害自己,因為她的野心那麼大,絕不會跟自己同歸于盡之類的。
不過花繼業可是十萬分的小心:“妙兒,我不能讓你單獨跟木安淑共處一室。
”
玄妙兒道:“咱們先去看看再說。
”
她們兩人随着尹侍衛去了木府。
到了木府直接去了木安淑所住的院子,遲王爺在院子裡來回的徘徊,見了玄妙兒來是真的看見救星一樣過來:“花夫人,你可算是來了,安淑從昨天到現在不吃不喝,她說了就要見你,剩下的人不見。
”
玄妙兒看着花繼業道:“我還真的要看看她木安淑到底要幹什麼。
”
花繼業跟在玄妙兒身邊:“你要是進去必須帶着我。
”
遲王爺道:“哎,那個逆子說隻要花夫人進去,不能讓男人進閨房。
”
玄妙兒笑了:“有點意思,這木安淑知道廉恥了?
不容易。
”她又對着花繼業道:“你在門口守着,我讓千落和心靜跟我一起進去,絕對安全的。
”
花繼業想了想點頭道:“我就在窗下,有事我也能第一時間進去護着你。
”然後又交代了千落和心靜幾句。
千落和心靜保證,用生命保護玄妙兒,這花繼業才算是放心些許。
玄妙兒進了木安淑的房間,木安淑看見玄妙兒進來,跟她保持着距離道:“玄妙兒,我聽皇叔說過很多你的事情,我不否認來鳳南國是找你麻煩的,但是我也不否認我是佩服你的,現在所有人都不相信我的話,我隻能把自己的命運壓在你身上了。
”
玄妙兒越看這個木安淑越有不對的地方:“你想要我做什麼?
”當然玄妙兒跟她也保持着距離,她靠着窗戶站着道。
木安淑開口道:“我說了我不認識你們,我昨天之前真的沒見過你們,我還沒到永安鎮就被人抓了,我被關了好久好久,前天晚上忽然被送到了這裡,我看見父王親人很高興的,想到他們竟然說我不要臉,還說我是個蕩婦,跟人有了夫妻之實,這些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現在沒辦法證明我自己,你不是聰明麼?
你一定可以幫我的對吧?
”
玄妙兒聽着木安淑的話,看着木安淑的眼神,真的不像是騙人的,難道她真的人格分裂了,但是這個可能性太小了吧。
她皺眉想了一會,然後看着木安淑道:“你說你不是之前的木安淑,那你有什麼可以證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