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玄妙兒跟玄文江在家吃了飯,才一起回了鎮上。
到了鎮上時候都已經進了黃昏了,春天的氣息也越來越濃重了,泥土中帶着植物的清香。
鎮子上這個時候是人最少的,因為這時候基本都吃飯了,而天色漸黑時候,這很多鋪子也都開始關門了。
玄妙兒直接回了後院,進了屋把給花繼業帶回來的餃子放在爐子邊上暖着,然後自己洗漱了之後,換了件在家穿的舒适的棉布衣裙,頭發上的發飾也都摘了,一個簪子把長發挽起。
這時候天也黑了,千落進來把燭火點了上,玄妙兒拿出來自己抽屜裡那些畫稿,繼續畫着‘花之語’花店的裝修結構。
知道聽見開門聲,她才停了筆擡起頭:“你來了。
”
花繼業大步走到玄妙兒邊上,直接把她從凳子上抱起來,在她的唇上輕咬了一下:“你真是不想我,這麼晚回來,我下午來都沒看見你。
”
玄妙兒摟住花繼業的脖子:“我也想早回來,不過送我祖父回家,他拿着那隻鳥,這一路上見了人就要顯擺,你說這一路用了多久,回家後,我們家都吃飯了,所以吃完了晚飯才回來的。
”
花繼業又是一吻,這次可不是淺嘗辄止,而是強力的占有着她的領地,不停的掠奪。
玄妙兒被他這樣抱着,一點掙紮的機會都沒有,隻能享受着美男帶來的有些霸道的深吻。
許久花繼業才抱着玄妙兒坐在椅子上:“怎麼回來就畫畫,這眼睛不要了,我說多少次了,點着蠟燭就不要畫了。
”
玄妙兒在花繼業的臉頰上狠狠的親了口:“繼業哥哥,我等你等得無聊了,才畫了一點點。
”
花繼業伸手在玄妙兒的屁股上輕打了一下:“小妖精,又跟我玩套路了。
”
“跟你說說今天的大事,超級震撼的。
”玄妙兒想從花繼業身上下來。
不過某人的手緊緊地扣着她的腰:“在這說。
”
玄妙兒笑看着花繼業,在他懷裡扭了扭,調整了坐姿,然後伸手在他的喉結上戳了戳,然後手指順着他的脖子向下,順到了他的胸肌上畫着圈:“霸道。
”
花繼業被玄妙兒這摩擦後,又接着這麼一氣挑逗,咽了咽口水,身下有了反應,他趕緊把玄妙兒放在身邊的椅子上:“小妖精,早晚我要被你玩壞了。
”
“那我還真是舍不得,畢竟我還沒試過呢?
”玄妙兒笑看着某人的謀私處笑了起來。
花繼業把身子扭向另一邊,掩飾一下不雅的部位:“我就該早點讓你試試,要不你不知道厲害。
”
玄妙兒看着某人:“我相信你厲害。
”
“這個還是要實踐時候,你才能知道厲害程度。
”
“好了,說正事,你又不正經。
”
“咱們誰先不正經的?
”
“你啊,你看我什麼都沒做,你看看你,有證據。
”
花繼業被玄妙兒氣的是哭笑不得:“你還好意思說。
”
玄妙兒看着某人的臉色,也知道他忍得辛苦,不再逗他:“我娘給你帶了餃子,我去看看在爐子上熱透了沒,你等我一會。
”說着她出去關了門,其實她也是給某人些時間,似乎某人需要……
花繼業真的是對眼前的人一點辦法沒有了,你說她什麼都懂,可是控制的也很好,雖說她,好像比自己懂得多,這時候還知道給自己留空間了。
玄妙兒出去之後自己也笑了,其實自己也沒好受到哪去,姐都是三十多歲的人,也需要滋潤啊,特别是看着某人那個反應,可是這身體還未長成,其實自己也有些憋得慌。
她去了廚房,拿了碗筷,又給他你盛了一碗雞湯,磨蹭了一陣子才端着回了屋。
花繼業見她進來,笑了:“妙兒,你說讓我說你點什麼?
”
玄妙兒把食盤放在花繼業面前:“繼業,我以後不鬧了,來年咱們就成親。
”
花繼業又被她驚了一下:“現在成親我才高興呢。
”
“哎呀,我還小,再等等我,等我長的前凸後翹的。
”
“你這丫頭,都是什麼話?
”
“好了不鬧了,你吃幾個餃子,我跟你說說今個我們家的大事。
”玄妙兒真的不敢招惹某人了,這家夥的某些欲望太強了,以後怕是免不了要被他折騰了。
花繼業笑着拿起了筷子:“快說說,什麼大事。
”
玄妙兒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我們三叔證明了荷葉生的孩子是他的,現在全村都知道了這事,我祖父很高興,我三叔清白了,并且當初沒有人把荷葉抓奸在床,所以這個孩子證明了是我三叔的,那荷葉暫時也算是沒事了。
”
花繼業還沒吃呢,就驚訝了:“你三叔證明孩子是他的?
怎麼證明的?
莫不是滴血驗親了?
”
“回答正确,就是滴血驗親,厲害吧?
”玄妙兒其實真的挺佩服自己的這個叔叔的,因為他們這一戶農家,都要玩出一部宮鬥大戲了。
花繼業點點頭,一臉不可思議:“厲害了,他們真的比想的有意思,不過你真的相信那孩子是你三叔的?
”
“你知道滴血驗親的一些手段麼?
不是親父子,血一樣相溶,親父子也有不容的,這就看放什麼料了。
”玄妙兒看着花繼業,衣服你懂的的表情。
花繼業還真的不知道這個,因為他沒有接觸過這個事:“真的麼?
那你說那孩子還是你們村裡傻子的,以後要是在長的像傻子,那不還是個事麼?
”
“我沒看懂的就是這,因為那孩子一點不像傻子,到跟我三叔有幾分像,你說怪不怪?
”玄妙兒歪着頭看向花繼業,這點在自己真的沒有想通了。
花繼業皺着眉頭,想了半天:“也許這孩子不是荷葉生的那個?
隻是找了個跟你三叔像的?
”
玄妙兒忽然豁然開朗的感覺:“你說的對,我怎麼沒想到,其實這滴血驗親有時候也未必準,就算是不做手腳,也有不是父子能相溶的血,備不住我三叔真的幸運,找到這樣的孩子了?
不對,我覺得沒那麼巧,還是做了手腳吧,不過你說的對,孩子我覺得不是荷葉生的。
”
花繼業皺着眉頭:“真夠複雜的了,多虧你們家分家出來了,要不然你們家都跟着不得安甯了。
”
“不過這樣以後我才能更有機會為我自己報仇,我的大招還沒放呢,現在我隻想看看他們狗咬狗一嘴毛,等他們掐完了,我再下手。
”跟花繼業說話,自己可不忌諱什麼,更沒必要裝的多聖母多善良,想什麼就要說什麼,這才是真正的自己。
花繼業摸摸玄妙兒的頭發:“我幫你,保證不讓他們好過。
”花繼業還總是覺得玄妙兒太善良了呢,那些欺負過自己心肝寶貝的人,死不足惜。
玄妙兒也笑着看着對方:“嗯,我也幫你,不讓欺負你的人好過。
”
兩人孩子般的都笑了,因為兩人之間不需要什麼僞裝隐瞞,有什麼說什麼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