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擁抱着,說着甜言蜜語,也不知道幾時才入睡了。
第二天,玄文濤和劉氏回去了,秋收雖然結束了,但是這個時候家裡也忙着呢。
接下來的幾天,家裡可就熱鬧了,特别是大姑二叔二嬸大舅家他們,是每天早中晚的來,家裡熱鬧的不行。
費少卿今個也過來了,不好進屋去看玄妙兒和孩子,隻是又習慣的叫了心澈問問。
心澈倒是覺得費少卿是個有情有義的人,自己家的夫人救了他,他也是确實關心夫人,可是又不僭越,隻是找自己問問,也不讓自己跟夫人老爺說太多,這樣的男人真的不是僅僅有外表,心裡也是很美的。
心澈把費少卿帶到了後花園的石桌邊坐下了:“天氣冷了,可有棉衣?
”
費少卿笑着點點頭:“多謝挂記,我之前住在南安王府上,什麼都不缺,臨走的時候,給我帶了不少的衣服,什麼季節的都有,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他們才好。
”
心澈道:“南安王心善,跟我們家夫人是朋友的人,都是善良的人,你在那住着就别多心了,我們夫人說你的音律這麼好,以後可以出書,教更多人去學這個,也是一件功德。
”
費少卿聽了連連點頭:“嗯,夫人說得對,我也一直想做點什麼有意義的事情,說起來慚愧,我沒有走仕途,沒有經商,倒是一直用着家裡的銀子,還要朋友相助幫忙,要是我能為大家做點什麼,那也是我最大的願望了。
”
“費公子出身本就是富貴人家,富貴人家的公子本身就跟我們不一樣了。
”
“我沒覺得不一樣,咱們都是一樣的。
”
心澈聽了這樣的話笑了:“費公子就是跟一般的富家公子不同,并且長得英俊琴藝又好。
”
費少卿笑着道:“可别誇我了,我這外表惹了多大的麻煩,還好你們不嫌棄,心澈姑娘還願意跟我做朋友。
”
心澈道:“人的心裡美更重要,我知道費公子的人品。
”
“謝謝你的信任。
”說完,費少卿又道:“聽聞千醉公子回來了,可是真的,外邊的謠言很多,我知道都不可信,不過我還是希望千醉公子回來,千醉公子是鳳南國人民心裡的一個依靠。
“嗯,這個我也不知道怎麼說,還是不說這個了,對了,我今天做了桂花米糕,我給你拿些來。
”說着心澈去了前院,他不願意跟費少卿說假話,但是這個事也不能透漏,所以含糊答過去了。
費少卿看着心澈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沒一會心澈回來了,把桂花米糕給費少卿嘗了嘗。
費少卿連連稱贊,兩人說起來吃食,也就沒有再說剛才的話題了。
這冬天來得也快,這天一早起來,外邊就白茫茫的被冰雪覆蓋了。
玄妙兒喜歡雪,穿戴好了,把兒子也包裹嚴實了,抱着兒子出來看第一場雪。
花繼業在後邊緊着叮囑,就在門口看看就好,不過玄妙兒已經抱着孩子到了院子裡了。
她抱着花逸宕,把孩子的小臉露出來:“兒子,看看雪,喜不喜歡?
以後找媳婦就找個冰雪聰明的。
”說完搖搖頭:“還是别找太聰明的,找個你喜歡的就好。
”
花繼業在邊上笑了:“你這操心的太早了,兒子才兩個月不到呢,你都想到十幾年之後去了。
”
“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啊,這就是當母親的心,懂不?
你們男人不懂。
”
“我的兒子我能不操心麼?
不過咱們沒讓父母操心的我看長得更好,等兒子大點就讓他拜師學功夫去,然後早些就去學院,這孩子要曆練,特别是兒子。
”
“我可舍不得,我要我兒子一直在我身邊,我不求他成才,隻要成人就好。
”
“你現在這麼說,等孩子長大點你的想法又會改變。
”說完,摟着媳婦道:“咱們趕緊回屋吧,你别凍壞了。
”
玄妙兒拗不過,跟着花繼業回屋了。
吃過早飯,花繼業要出去一趟,因為邊疆這段時間的消息越來越多,都是勝利的消息,最近幾天都是蕭瑾親自的寫的書信,說年前邊疆就能平定了,自己就要回來了。
所以這幾天花繼業經常地去千府,等着邊疆傳來的消息。
今個花繼業剛走沒一會,袁素素就來了。
她進來落了座,玄妙兒讓奶娘把孩子抱出去了,然後讓人給袁素素倒了茶:“袁小姐今個來可是有什麼事麼?
”
袁素素含羞帶笑的道:“确實有些事想要求花夫人。
”
玄妙兒一如既往的沒有直接的答應,也沒有拒絕道:“袁小姐不妨先說說什麼事。
”
袁素素也知道玄妙兒還這個性子,所以還是說事吧:“花夫人也知道我對白大哥的心思,這又要過去一年了,我們也都不小了,我想求花夫人跟白大哥說說我的心思,幫着我們牽一牽線。
”
玄妙兒沒想到袁素素又來說這個,不過白亦楠之前跟花繼業他們說打算邊疆戰勝後娶妻的事,玄妙兒不适合跟袁素素說,那是白亦楠的隐私,也是人家自己的事。
但是袁素素這個忙,自己也是不能幫的:“袁小姐是知道的,這個事情真的不适合我說。
”
袁素素看着玄妙兒祈求的道:“我知道花夫人說的意思,不過現在你都有孩子了,白大哥應該已經放下了,你們是朋友,這個事我覺得你說沒什麼不妥吧?
”
玄妙兒确實不像插手此事,因為首先自己對袁素素沒有真的放下戒備,其次,袁素素這個人真的不适合白亦楠,自己覺得白亦楠是個好男人,那就不應該讓他被袁素素這樣的女子霸占一生,白亦楠适合找個規矩的大家閨秀,單純的過日子。
雖然是要拒絕,但是玄妙兒的态度還是不錯的,這段時間,袁素素倒是送了不少蕭岩木的消息來,不過托自己隻是想跟她保持一個安全距離和該有的關系,以前都沒有成為朋友,現在更不可能。
她對着袁素素笑着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這事我真的不适合插手,并且你們朝夕相處,其實你們互相更了解對方,有些事,你自己應該看得更清楚,有些話也許你自己說更合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