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兒點點頭:“嗯,我想到有辦法可以不進去就把董川峰放進院牆的辦法了,并且裡邊沒有任何痕迹,但是外邊一定留下痕迹,這也是為什麼外邊被掃幹淨了,但是還有一個地方做不了假,那就是叔上,和牆上,都會有痕迹。
”
花繼業趕緊問:“什麼辦法?
我需要找什麼東西來?
”
玄妙兒道:“我畫個東西,你趕緊讓人做,做好了在樹上試一下,因為我不能完全确定,所以要先證明一下,還有就是讓人一定保護好安浩家外的現場,千萬不能讓人靠近那棵樹和牆。
”
花繼業趕緊吩咐人再多去一些人看着玄安浩家的現場,然後自己進屋拿了紙筆出來。
玄妙兒直接在花園的石桌上就開始畫自己需要的東西,其實比較簡單的構造,隻是這個時候還沒有人使用,但是自己之前就在學堂提出過這些東西,但是隻是理論,還沒有人開始應用,所以沒人會想到這個。
畫好了,花繼業讓人按照那個說明去做了。
玄妙兒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了花繼業聽。
花繼業聽了之後也覺得真的很有可能,因為繩子的綁法自己都能做到,不用玄妙兒說的那麼複雜。
兩人一說之後,瞬間感覺這個應該就是董川峰被放進玄安浩花園的辦法了。
當然他們這時候把其它的都準備好了,就等着下人把滑輪做好拿過來就可以實驗了。
其實玄妙兒對這些機械的東西并不是懂太多,但是她知道不管是滑輪還是齒輪還是什麼,反正這個原理行得通,隻要自己把這個弄出來,帶着刑部的李大人一起去玄安浩家的院牆外,取證,證明樹上和牆上的痕迹,之後再用自己的辦法在别的樹上做實驗,如果兩顆樹的痕迹相同,那就證明了董川峰是有人放進去的,因為對手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董川峰一個腳印都沒有,董川峰根本不是站着進去的。
之後順着這個方向查,那他們的線索就是在牆外了,如果人是在牆外被殺的,那他的血迹應該在土裡也有,隻是被埋上了,之前他們的重點在牆裡,就算是出來找線索,也是因為看見腳印和痕迹都被清理之後,就沒再更深的取證了。
他們兩越分析,越覺得事情有了新的方向,現在隻要證明這個辦法是可行的,一切就都解釋清楚了。
這時候手下已經把滑輪做好了,他們直接在自己家的圍牆做實驗,把一個跟董川峰身形差不多的人用花繼業的辦法把人綁上了,然後把滑輪固定在了樹杈上,之後把人吊起來,然後放進了圍牆裡,之後抽出繩子,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跟玄妙兒說的一樣。
玄妙兒和花繼業臉上終于有了笑容,因為這個謎團解開了,如果要是在院牆外找到血迹和線索,那就完全可以證明玄安浩無辜了。
他們兩帶着這些工具,直接去了刑部找李大人去現場,當然必須還要有當事人的家人在場,為了以後沒有異議,把董大人也叫上了,順便還通知了六王爺和蕭瑾他們,當然還有柳大人,還有國公府的人,反正能叫的都叫上了,一定要一次成功,在所有人面前證明。
所有人都到了之後,也是表情各異。
此時的董大人還沒有想到對方已經找到了破綻,還以為是故弄玄虛呢,根本沒把他們當回事:“你們這麼大張旗鼓的來,有新的證據麼?
我們不是閑人,沒空陪你玩。
”
花繼業笑着道:“如果你真的不心虛,為什麼第一時間來了,你可以不來啊?
”
這句反問讓董大人的表情慌張了:“你說什麼?
你什麼意思,我怎麼了?
”
花繼業笑着道:“你沒怎麼,我就是讓你來做個見證。
”說完過到了玄妙兒邊上,開始準備。
此時董川峰的父母沒有昨天那麼激動了,他們的仇恨分散了,并且他們現在也确實希望找到真的兇手,因為找到真的兇手才能為兒子報仇,如果真的是玄安浩,那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他,但是如果真的不是,那也不能讓兒子不瞑目,至少要讓兒子死得明白。
蕭瑾和蕭清塵還有白亦楠都過去幫忙了,其實也不知道玄妙兒要怎麼證明,就是近點,能更踏實一些,也是要問問玄妙兒怎麼回事?
玄妙兒看着幾個朋友着急,對着他們眨眨眼,然後用手比了一個ok的手勢,這個手勢他們幾個朋友都懂,也就都知道是玄妙兒有辦法證明玄安浩的清白了,也都放心不少。
玄妙兒清了清嗓子對着大家道:“都别着急,馬上就能證明董川峰是怎麼進院子的,咱們昨天一直糾結為什麼沒有腳印,其實更可怕的是一個腳印也沒有,昨天我沒想到這點,就算是他進去就被殺了,那也得有進去的腳印吧?
可是一個都沒有證明了什麼?
”
蕭瑾在邊上道:“證明人不是站着進去的。
”
玄妙兒笑着道:“回答正确,但是人也不是爬進去的,因為也沒有手印對吧?
那我來給大家分析一下,人是怎麼被殺之後放進去的。
”
這時候的董大人有點害怕了:“你們說什麼?
怎麼可能?
一定是腳印被屍體壓住,拖拽時候磨掉了,不可能一個腳印沒有的。
”
玄妙兒看着董大人:“你怕了?
是不是跟你有關系?
”
“你别血口噴人,我就是要為孩子報仇,我,我有什麼關系。
”董大人的舌頭有點不好使喚了。
花繼業這時候趁熱打鐵的對着董大人道:“董大人真的很可疑,你應該希望我們找到真兇才對,為什麼你更執着于快點把這個罪名扣在玄安浩的身上呢?
難道你那麼希望玄安浩坐牢?
而不是希望找到真兇?
”
玄妙兒也笑着道:“說起來也奇怪,董大人是出了名的寵着侄子的,但是你自己的兒子我記得是在我們學院吧?
我們學院都是優秀的青年,靠關系進去的要是考試通不過也不會收的,所以你這這侄子和兒子的對比有點奇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