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繼業停了腳步轉過身看着木安淑:“你這麼陰險惡毒,誰家能娶你真的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雖然我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可是我看見了我夫人,就是心裡踏實,看别人我就是不順眼,我就算是失憶,可我也有自己的想法,還真的不需要你來跟我說這些。
”
說完,花繼業往二樓走去,自己可得看完這邊的進程,好趕緊回家去陪媳婦呢,哪有時間在這浪費。
木安淑趕緊提着裙擺也跟着上樓:“花公子,不說别的,我對你的一片真心,你就真的看不見麼?
”
花繼業看看樓上的窗戶紙道:“這個窗紙太差了。
”
木安淑還是跟在後邊:“花公子,我不要名分還不行麼?
我相信你愛玄妙兒,如果你懂愛,那你也一定懂我的心情,我也一樣為了你可以放棄一切,哪怕我的郡主身份,哪怕名分,我什麼都不要。
”
花繼業走到了窗口,推開了窗戶:“外邊的天氣真不錯,這天氣,我得趕緊回家,下午帶我夫人出去走走。
”說完轉身往下樓的樓梯走去。
木安淑看着現在樓上就兩個工人,都在幹活,自己不能錯過了這個機會,從後邊對着花繼業的腰就抱了過去:“花公子,我真的什麼都可以不要,但是我愛你。
”
花繼業的功夫豈是一個木安淑能撲倒的,他往邊上一躲:“真惡心。
”然後下樓了。
木安淑撲了空,直接撲倒在地上,這房子修葺的時候,滿屋的木頭和泥土,木安淑的衣服臉上都是土,手也被木頭紮出了血。
她翻身坐起來,看着手上的木刺,一咬牙拔了出去,然後倒吸了一口涼氣。
紙鸢趕緊扶着木安淑站起來,然後用帕子給她擦着臉上身上的土。
木安淑咬牙切齒的道:“好,花繼業你真的很好,我這輩子還非要得到你不可,你越是不理我,我越是非要讓你臣服在我的床上。
”
紙鸢心裡想,那你也得真的有本事,你這憑空怎麼想有用麼?
屋裡兩個幹活的工匠也不敢看不敢說話,隻能背對着木安淑幹活,心裡對這個女人也真的是看不起,這是個女人,這麼大庭廣衆的勾搭人家男人,簡直不要臉。
花繼業出去了之後,去了集市給玄妙兒買了她喜歡吃的酥餅,糖炒栗子,這才回了家去。
不過讓誰也沒想到的是,木安淑還沒出來的時候,華容也去了鋪子,他怕花繼業和玄妙兒沒時間去看,所以自己順路幫着去看看。
沒想到上了樓就看見了木安淑一陣髒兮兮的在這,華容的第一反應是木安淑來偷學他們這邊的生意了。
所以華容一點不客氣的道:“木安淑,你真的都厚臉皮的,怎麼?
想要偷學我們家的生意?
我告訴你,你這個豬腦子,一輩子也學不會的。
”
木安淑本來被花繼業羞辱了一番,心裡夠憋氣了,這怎麼想到又來了個華容,她的氣也都對着華容出來了:“你個不男不女的東西,用得着你說我,我想幹什麼幹什麼,這是花公子的鋪子,用得着你管?
”
華容最煩人家這麼說自己,他也不示弱:“我什麼樣輪不到你說,但就你,還要做生意?
你想跟我們妙兒相比?
你給他提鞋都不配,也不怪繼業不正眼看你,你真的是個沒用的東西,也就是能床上放浪,還能幹什麼?
”
木安淑知道,華容是知道她跟柳緊惠的事情的,但是自己說啥不能承認:“你别血口噴人,我一個未出閣的女子,你誣陷我。
”
“我誣陷不誣陷你,你心裡清楚,别說你不承認就行,那你屁股上的印記怎麼來的?
還有是不是處子身你以為真的能騙過過,找個老嬷嬷一看便知。
”
“華容,你以為你是誰,你說我的時候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玩意,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再說我憑什麼讓别人去驗證?
你憑什麼侮辱我?
”
“我也沒想給你驗證,畢竟你也不是什麼幹淨身子,跟個陌生人颠鸾倒鳳都能如癡如醉的,也是不一般,人家青樓女子是靠此為生的,你呢?
”
“你給我閉嘴,口說無憑,你這就是誣陷。
”
“要不咱們對天發誓?
我要是誣陷你我天打五雷轟,你要不是處子身,你天打五雷轟?
”
“我呸,我跟你扯什麼?
”說完對着紙鸢道:“咱們走,跟着瘋子說什麼?
”說完帶着紙鸢往樓下去。
華容跟在她們後邊,一直送着木安淑出門,然後大聲道:“你以後要是缺男人了,告訴我,我幫你找個更好的,别饑不擇食,什麼樣的都湊合,咋說你也是郡主不是?
也不能誰上床,你都能跟人同入高潮,那也太不和你的身份了。
”
這句話自然是吸引了門口的所有人,很多男人停下腳步,看着木安淑,咋說一看就是個大戶小姐,剛才那個男的還說她是郡主?
最主要是她下賤,喜歡跟人睡覺?
這個可真是讓他們都動心的,想着是不是可以晚上也去她的閨房一趟,這輩子見過郡主的人都不多,要是能上了郡主,豈不是妙哉?
當然也有婦人停了腳步,心裡暗罵木安淑不要臉,因為這樣年輕貌美的女子這麼随便,那自己家的男人不是多了出去找姘頭的機會了?
想到這,這些婦人看着木安淑的眼神就變了,三兩個不認識都湊合一起罵起來木安淑不要臉。
木安淑現在可不能就這麼讓華容把自己的名聲毀了,這女人最重要的還是要表現軟弱的一面,她站住腳步,對着男人多的一面哭起來。
這淚眼婆娑,可憐兮兮的轉了一圈,她又看向了華容:“我知道咱們之間有矛盾有誤會,不是朋友,可是華公子,一個女人的名聲多重要你知道的,我是郡主,我怎麼會像他說的那樣,他就是誣陷我。
”
華容因為說的都是真話,更是理直氣壯:“那就真的找個嬷嬷驗證一下,看看未出閣的郡主是不是處子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