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繼業笑看着玄安睿:“第一次喝酒,适當就行,不用都喝了。
”然後又對着玄文濤舉杯:“伯父叫我繼業就成,咱們幹了。
”
其實花繼業更想讓玄文濤改了對他的稱呼,這樣玄妙兒也能叫自己一聲大哥了,欺負欺負那丫頭,感覺那麼有樂趣。
玄妙兒自然不知道花繼業的想法,有點無聊的看着三人,自己每個菜都試試,這個時候的菜做的不錯啊,也許是純天然的有機食品就是好吃,自己好不容易在酒樓吃飯了,也别虧了自己,多吃點。
玄文濤本來也是識文斷字的,所以和花繼業說起話來倒是不顯得突兀,玄安睿偶爾也能說上幾句,這頓飯吃的倒是挺好。
飯後,玄妙兒看着天色不早了,眼見着太陽要落山了:“花公子,我一會還有些事情要辦,就不就留了,謝謝你今日的款待,等年底我多帶些臘腸給你,你也可以用來送人。
”
“那我可是不客氣了,你要多做些,我過了年去京城外祖家,正好愁着沒什麼新鮮東西帶呢。
”花繼業也真是不客氣。
玄文濤倒是高興,趕緊應下:“花公子放心吧,年下家裡多做些,管夠。
”他還是沒适應真的改口叫花繼業名諱,畢竟花繼業在鎮上的名聲太大了,并且他們家欠花繼業的人情也太大了,總是覺得要敬他些才安心。
花繼業也不強求,畢竟這事也不是着急的。
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接觸呢:“那我就等着了,你們早些去辦事吧,要不然天色黑了。
”
玄文濤帶着兄妹兩和花繼業告别。
出了醉仙樓。
玄妙兒看着爹和大哥那個興奮的樣子,心裡也高興,自己家以後也是要做有錢人的。
玄文濤喝得不多,可是興奮度也是提高了:“妙兒,你看咱們認識了有錢人,這花公子對咱們家可是真的太好了。
”
玄安睿第一次喝酒,兩個臉蛋紅彤彤的:“是呀妹妹。
你看看咱們現在認識的人,木公子花公子都是這鎮上有名聲的人,妹妹你真厲害。
”
玄妙兒聽着誇獎。
笑眯眯的道:“爹,大哥,一會你們到了我的年畫坊,你們那才是真的要吃驚了。
”
玄文濤同玄妙兒說過幾次年畫作坊的事。
但是他總覺得小孩子吹點牛也正常。
在他心裡有兩間房子,有幾個工人也就是很好了,怎麼可能有個大四合院,還有十個雕版師傅呢。
玄安睿倒是相信妹妹,但是他也沒見過太大的作坊裡邊什麼樣,所以很期待。
到了醉妙書畫坊的門口,玄妙兒指了指牌匾:“爹,哥哥。
你們看,千醉公子在牌匾上也加了我的名字。
”
玄文濤看着牌匾。
再看向裡邊,一下子酒氣全去了,清醒的不要不要的:“這真的是你說的作坊?
有你的份?
”
“爹,感情之前你一直沒信任我啊,進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玄妙兒趕緊帶着爹和大哥進去,這時候太陽都到了地平線了,天空中最後的一抹餘晖了,再不抓緊點,就要趕夜路回去了。
千墨聽見聲音趕緊出來:“小姐來了,怎麼也沒提前通知,我好趕馬車去接你,這兩位是老爺和大公子吧?
”
玄文濤到現在完全習慣了這個稱呼,玄安睿明顯對這個公子二字還是沒适應,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玄妙兒對着千墨道:“我這是來鎮上辦别的事,所以順便來看看,再說沒多遠的路程,你不用每次都去接我的,對了千醉公子什麼時候回來?
我家裡做了些吃食,想給他拿來些。
”
“公子今日飛鴿傳書回來,說是後日回來,小姐和老爺公子進屋坐吧,我去泡茶。
”千墨一直跟在玄妙兒身後,十分的尊重。
玄妙兒拿着自己的畫稿:“我先去把畫稿分下去,順便看看這批畫的版雕的如何,千墨你帶着我爹和我哥四處看看。
”
千墨施禮應下:“好的,小姐,我帶老爺和公子去庫房看看咱們的成品。
”
玄妙兒點點頭,帶着畫稿進了正房,去與雕版的師傅交代新的畫稿。
玄文濤和玄安睿此時都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原本那點醉意早就沒了,因為這個大的作坊,這得多少銀子?
千墨看着兩人吃驚的表情,并不看輕他們,能讓千醉公子看中的合夥人絕不是一般人,并且玄妙兒這麼長時間拿來的畫稿,确實是在他意料外的。
進了庫房,玄文濤更震驚了,那些精緻的木盒子,上邊都是描金的花紋,裡邊就是幾張年畫,這個價值他就算是想不到那麼多,也知道絕不便宜。
千墨也偶爾介紹一下:“玄老爺你看這個就是咱們這最大畫幅的年畫,這個咱們都是描金花紋的木箱子,這個一幅就要二十兩,并且現在京城還斷貨了,千醉公子這才着急回來的。
”
一聽二十兩一幅畫,就算是那描金花紋的盒子價值高些,可也就是一兩一個盒子足夠了,最多算上二兩,一幅畫淨勝下十八兩啊,就算是還有雕版師傅的工錢,所有的費用都去掉了,那一幅畫也最少剩下幾兩銀子啊,這才是一幅畫的價錢。
玄安睿聽得也是一次次刷新他的價值觀,這别說年前接大姐回家了,這年前都能買房子置地了。
玄妙兒忙完了裡邊的事情,趕緊跑出來,找到他們:“爹,咋樣?
這還不錯吧?
”
玄文濤拉過玄妙兒小聲問:“你确定這麼大的作坊有你的三成?
真的是這麼?
”
“爹,我騙你做什麼,再說别人家的能讓我這麼進來啊?
你就等着年底分了錢,咱們接大姐回來,還能給你置地,讓你和娘做地主。
”玄妙兒小聲笑着道。
千墨會武功,兩人的話也都落在他的耳朵裡,可是他更覺得這個小姑娘不錯,有錢了先想着給家裡置地,還有接大姐回家,怎麼回事沒懂,但是都是為家人着想的。
玄文濤見過官府的紅契,也确實是這個地方,他不得不相信了。
這時候太陽也是落山了,玄文濤還在一震驚中,玄安睿也是看了哪都是驚訝。
玄妙兒看着天色完全黑了:“爹,哥哥,咱們回家吧。
”
千墨趕緊上前一步:“小姐,我這就去套馬車,天黑了,走回去不方便。
”
玄妙兒也不推脫,這馬車千醉公子說過是這書畫坊的公物,她要是用的時候,随時可以用,因為千醉公子有自己的馬車,這個馬車說白了,就是給她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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