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玄妙兒這邊也收到了信息,花繼業跟蕭瑾那邊都很順利,她也算是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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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不知道明後天是不是花繼業他們就會返回京城了,他們返回的路上真的有時間在永安鎮上停留,但是這兩天自己可是哪也不去了,就等着吧。
當然這個時候三王爺府上也得到了消息,不過三王爺也是認為李廚娘看錯了,不過自己還沒有抓出來自己身邊的細作,三王爺心裡也是不安的。
這個晚上,傅斌為了确定是秦苗苗看錯了,又去了陳秀荷的客棧。
當然傅斌的意識裡已經有了答案,所以他詢問的語氣很明顯的帶着想聽見的答案。
秦苗苗本來是很肯定自己沒看錯的,可是當太多的質疑出現的時候,還有十八和八這兩個字,自己在腦海裡越想越亂,加上傅斌的語氣的肯定,秦苗苗最後也不确定自己看見的是十八還是八了,最後還委屈的說自己不是訓練過的細作,看的不準确也不能完全怪自己。
所以這個事情,最後傅斌有了很确定的答案,他看着秦苗苗真的是滿心的怒火,如果不是秦苗苗,自己用這麼大損失麼?
用着擔驚受怕麼?
他忽然反轉手臂,一掌對着秦苗苗的胸口打了過去:“斷心鉚,七七四十九天,夜夜生不如死,記住點教訓。
”說完就出去了。
秦苗苗捂着胸口吓得說不出話,看着傅斌離開的身影,心裡是恨死了玄妙兒。
陳秀荷現在也已經确定是秦苗苗看錯了日期,這個閨女太不安分了,以後自己一定要想辦法把她控制在家裡,不能輕易出去。
這兩天玄妙兒過得倒是很安靜,秦苗苗沒有再來,看來傅斌已經猜到了日期的錯誤了,秦苗苗不出來應該是受到懲罰了。
不過這人就是打不死的小強,過幾天一定還會來的,但是那不重要了,因為到時候自己就該要送她離開了,以後這個人有什麼意外,那就是自己制造的天意了。
一切都在玄妙兒自己的掌控内,過幾天給陳秀荷一些真的情報,到時候他們也便對自己一點疑慮沒有了,隻會都看秦苗苗鬧心,更有利自己的計劃。
隔天中午,千府就派人來請玄妙兒,說千醉公子和九王爺在千府歇腳,讓她一起國去吃午飯。
玄妙兒沒想到他們這麼快,自然是趕緊過去了。
進了書房看見兩人坐在說桌邊說話,她笑着打招呼:“蕭大哥,繼業,你們回來了,可都順利?
”
蕭瑾笑看着玄妙兒:“這先對我打招呼,可是這眼神怎麼就沒在我停留呢,你說他戴着面具,你能看見啥?
”
玄妙兒撇撇嘴:“蕭大哥,雖然你是兄長,可是以後跟我過一輩子的可是他,我對她好還不是應該的。
”
屋裡沒外人,花繼業把面具摘下來放在一邊:“還是妙兒看的透徹。
”
蕭瑾搖搖頭:“你們這真是沒救了,不過我真的為你們高興,以前我就希望你們在一起呢,這也算是如我所願了。
”
花繼業挑眉看着蕭瑾:“這是想讓我表揚你的意思?
”
蕭瑾趕緊擺手,想到蕭清塵的事,他還哪有臉求表揚:“我可沒說,我就是看你們好高興。
”
玄妙兒看着兩人鬥嘴:“你們先說話,我去廚房看看。
”
花繼業伸手拉住了玄妙兒:“我下午就走了,你哪也不能去,就在我身邊坐着。
”
玄妙兒本是擔心他們有什麼公事,自己想着跟他們些空間,沒想到這男人這麼霸道,隻能坐下了:“你們沒有公事要說了麼?
”
“沒了,并且我們兩一路上有很多時間說呢。
”花繼業看着玄妙兒道。
蕭瑾好像已經習慣兩人的如此曬恩愛了,自己喝着茶。
三人一起吃了午飯,飯桌上說起了傅斌那邊的事情,他們也都考慮的很完善,确定傅斌是沒有發現什麼,還是認定了是秦苗苗的錯,他們也就放心了。
當然這次的事情本來就是設計一下秦苗苗,沒有想到牽連出來這麼多的事情,還好,老天都是幫着善良的人,最後都是對他們有益的,并且之前的安排和考慮夠完善,沒有讓對手看出什麼破綻。
下午千醉公子就跟蕭瑾一起回京複命了。
玄妙兒也回了畫館,花繼業說了要後天回來,所以玄妙兒心裡有數了,想着要是沒事明天再回河灣村去一趟。
可是第二天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乖巧懂事的弟弟玄安浩又來了,這次還帶了兩個姑娘,玄妙兒心裡驚訝,可是面上仍舊很平靜,看着三個人。
玄安浩進屋就趕緊跟玄妙兒開始說起這兩個姑娘的事情:“二姐,這位是姜小姐,那是她的丫鬟紙鸢,他們家落難了,想去上遊的鎮上投奔親戚,沒想到上遊遭了水災了,親戚搬走了,他們主仆二人的包袱還被偷走了,差點餓死在路邊,正好我跟幾個同窗出來買筆墨,遇見了她們,二姐,你能不能先幫忙安頓一下她們?
”
那兩個姑娘都對着玄妙兒施禮叫玄小姐。
玄妙兒打量着這兩個姑娘,這個姓姜的姑娘長得不錯,穿戴中規中矩,就是裙擺上有些灰塵,看着應該是舟車勞頓的樣子,不過骨子裡确是是帶着傲氣的,并不像是什麼落魄人家的小姐,那個丫鬟一身素氣的裝扮,兩個丫鬟髻,看着倒是還算規矩。
她看向了那個姓姜的女子問:“姜小姐老家是哪裡的?
”
那姓姜的女子低着頭回到:“小女名碧珠,玄小姐叫我碧珠就好。
我家是北關外的,家父是生意人,怎耐天有不測風雲,生意被人騙了,爹娘被人抓走了,現在也不知道生死,家裡就剩下我一個人,我去投奔姑母,可是姑母家也不在了,我真的走投無路了。
好在今天遇見了玄公子,要不然,我真的怕是……”這沒說完人先哭上了。
玄妙兒看着這姑娘,總覺得不太對,當然也是自己現在對陌生人的靠近,本身就帶着點抵觸,所以怎麼都覺得這兩人沒有他們說的那麼簡單,但是現在花繼業不在,自己也不好去查她們的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