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沫如不甘心的應下:“知道了祖母,沫如一定努力,多向沫枝妹妹學習。
”
花沫竹倒是沒什麼感覺,因為本來這就是習慣的事:“沫竹一定會的,祖母。
”
花沫香隻有幾個字:“知道了,祖母。
”
花老夫人這高興的道:“好好好,吃飯,我今個高興,這以後繼冉和沫枝在京城,你們都得多照顧,畢竟老四兩口子沒來,他們這姐弟兩沒有爹娘在身邊,保證是有些委屈的,你們這些做長輩的多照拂,做嫂子做姐姐的也都要照顧一二。
”
大家也都這麼面上的應下了。
花沫枝對着花老夫人道:“祖母,不用這樣為我們安排,我們也都不小了,這出來也是為了曆練,祖母應該早點放手了,讓我們也早點能飛出去不是?
”
花老夫人聽着花沫枝的話笑的合不攏嘴:“聽聽,這孩子說話也是真的得我心的,今個高興,都喝幾口,這果酒可是極好的,咱們陽城那邊可沒有,這京城都是好東西。
”
玄妙兒知道這酒是自己的酒坊生産的,不過這時候也沒必要特意的說一下,跟着大家喝了一杯。
不得不說,自己家的這些酒越來味道越好了,再看酒壺上的标志,滿滿的自豪感。
男子那桌倒是沒有這麼複雜,因為花衍生還是希望兒子都能團結的,畢竟兒子都是親的,孫子都是親的。
不過花繼峰看着花繼業是一百個不順眼,兩人挨着坐着的,花繼峰倒了一杯酒,這眼神飄忽不定,一直想着怎麼把酒看似不故意的灑向了花繼業,找了半天才找到合适的角度。
花繼業早就感覺到花繼峰在那沒憋着好事,見他要往自己身上灑酒,适時的一端酒壺:“我給祖父倒酒。
”
這一站起來,把邊上正要往花繼業身上灑酒的花繼峰的胳膊直接就撞了下去,花繼峰這一杯酒完全的潑向自己,不光是身上,連臉上都是,狼狽的不能在狼狽了。
花繼峰這時候一下子火氣上來了,站起來指着花繼業:“花繼業,你什麼意思?
你憑什麼撞我?
”
這一嗓子,女眷這邊也都看了過去。
玄妙兒看向了花繼業。
花繼業對着玄妙兒笑着搖搖頭,表示沒事。
然後他對着花繼峰道:“我就是站起來給祖父倒酒,咱們的座位距離,好像我不該碰到你吧?
除非你端着酒對我過來,要不然怎麼能正好撞到你端着酒的手?
”
這問的直接讓花繼峰沒話說了,因為确實是兩人的距離不近,而剛才自己确實是趁着沒人注意端起酒杯,想要快速的潑過去。
可是花繼峰不能承認啊:“花繼業,你誣陷我,我就是想要站起來,給你敬酒。
”
花繼業笑了:“你給我敬酒?
那你也得先說一聲啊,這敬酒難道不用說的,還要偷摸的,還有趁人不注意?
”
這時候大家其實都看懂個八九不離十了,花衍生的臉色很不好:“花繼峰,你有完沒有?
你整天無所事事的就長了這些小心眼,滾回你自己房間去。
”
花繼峰怎麼能甘心:“祖父,花繼業這人心裡深的很,你看不出來麼?
剛才我要潑他不假,但是他發現了,這才假裝給你倒酒的,報複我,他心裡都是壞水。
”
玄妙兒看着沒腦子的花繼峰真的無語了,這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當然,此時的花老夫人也是冒汗了,這個孫子怎麼這麼不争氣?
花衍生一拍桌子,酒杯都震倒了:“孽畜,你能不能成熟點?
給我滾出去。
”
花繼峰一扭身跑出去了。
花衍生對着花縣中道:“你現在當官了,這樣的兒子以後對你沒好處,這是繼業不想跟他一般見識,但是如果這要是在外邊,他可不是要見天的闖禍了,男孩,該打就得打,該罵就得罵,你自己的兒子自己管好了。
”
花縣中也是生氣,這個兒子明明是母親帶着的,跟自己有什麼關系?
但是現在也不能說,隻能低頭應下:“知道了爹。
”
花繼冉一臉清高的看着他們,好像這些跟他都沒有關系,甚至還帶着點嘲諷的意味。
花衍生對着花繼業道:“繼業,你也别跟他一般見識,這個孩子,讓你祖母慣壞了。
”
花繼業到沒有在意這個花繼峰,因為他真的就這點本事,想跟他來點高級的,他都做不到:“祖父不用擔心,這些年我還是知道怎麼保護自己的。
”
花衍生點點頭:“都坐下吧,以後都把自己家的孩子管好了,不說向繼業繼冉這樣,也要像繼宗那樣,踏踏實實的也好,别總是想着歪門邪道。
”
花繼冉聽了不是很高興,自己怎麼排在一個靠着女人的男人後邊了,不過自己對這些不在意,反正自己是沒人能及的,他還是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
花繼業也沒多言語,看着花繼冉有些想笑,因為他那種故作清高的樣子,看着太低級了。
花老夫人的臉此時已經變了很多顔色了,這時候的她真的沒面子,畢竟這個孫子是自己帶着的,這些話好像都是說她的一般。
但是現在她也不敢說别的,因為這事就是花繼峰的錯,她隻能岔開話題道:“今個本是高興的事,别因為孩子任性鬧點矛盾擾了大家的興緻,都繼續吃飯。
”
花衍生自然也不希望這一個家宴因為花繼峰毀了:“都吃飯吧,今個還得多喝幾杯。
”
這兩個老的這麼說了,飯桌上又恢複了氣氛。
其實玄妙兒真的覺得這大宅院的人很厲害,什麼事都能保持冷靜,那邊就算是死人了,讓下人擡下去,這邊都能繼續吃飯,這心裡素質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不過也不能說是完全沒影響,做的面子事都做完了,看似沒什麼變化,但是這飯的時間縮短了,很快也就散席了。
玄妙兒和花繼業也是用孩子當借口,早早就告辭回家了。
回去的馬車上,玄妙兒忽然笑了:“繼業,你說這些人有幾個不是演戲的?
”
花繼業也笑了道:“咱們兩都是演戲的坐在那,你說别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