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塵看見玄妙兒來了,心裡踏實了,不過有些關于人家的事情,自己不好問,但是自己一直觀察着玄妙兒這邊,特别是那個秦苗苗,自己怎麼都覺得這個女人心眼多,眉宇裡不安分。
接下來的幾天,千醉公子一直在鎮上,而玄妙兒還是每天去施粥,難民也都很安穩,因為沒有缺衣少食,所以一點沒有亂。
王氏在等到了玄文信被判了坐大牢半年的消息之後,求玄妙兒給玄文信準備了飯菜,去看了玄文信。
玄文信見到了王氏,心裡也是有太多的委屈,這幾天在大牢裡他過得不好,經常被人擠兌挖苦,他心裡恨着馬氏。
見到王氏,他心裡還是覺得舒服點,自己的媳婦是跟自己一條心的:“還是你最惦記我。
”
王氏把飯菜遞了進去:“老四,你放心,家裡我會照顧好的,我等你出來。
”
玄文信點點頭:“好好,這段時間我真的是受苦了。
”
王氏看着大牢裡的玄文信,心疼是心疼,但是看着他現在的樣子,說實話,心裡也有落差的,這以後自己的男人就是坐過大牢的人了,自己和孩子都要被嘲笑了。
但是現在自己來的目的還是為了錢的,所以看看周圍沒人,小聲問:“老四,你的銀子真的都被收走了麼?
”
玄文信本來還想跟王氏訴訴苦的,沒想到她關心的還是銀子,他本來是藏了八兩的,但是想現在就不想告訴王氏:“哪有,我差點死了,什麼都沒剩下。
”
王氏歎了口氣:“咱們這是真的翻不了身了。
”
玄文信這時候不想跟王氏說什麼了,因為感覺自己心涼:“我趁熱吃飯了,吃完你也好把食盒帶回去。
”說完自己坐下開始吃飯,不看王氏了。
王氏也感覺到玄文信的冷漠,自己不知道他怎麼了,在這大牢裡,自己也不想多說别的,看着玄文信吃完就回來了。
下午,王氏就回河灣村去了,這個事也得第一時間告訴家裡人。
不過這個時候,河灣村也都知道玄文信坐牢的事情了,盡管礙着玄文濤家裡的面子,沒人當面的說什麼,但是背後都開鍋了。
王氏走在回去的路上就感受到了不同人的目光,那種指指點點的感覺,讓她難受,其實有時候也慶幸自己的大兒子入贅出去了,二兒子離家出走了,三兒子腦子沒那麼聰明。
自己這次的事情都沒有告訴玄安勤,怕兒子在人家鐵家受氣,現在想想也挺好的,都走了挺好,自己家好像真的就起不來了。
很快洪災過去半個月了,這些在您也要準備返回家鄉重新修建家園了,因為災區那邊的主幹道都清理出來了,死屍都焚燒埋了,完全沒有瘟疫的可能,這才分批的讓這些難民返回重建去。
這樣的洪水是百年不遇的,所以大家也知道天災不可逆,并且千醉公子也說了,皇上皇上很重視這邊,會給他們這邊大修水利,不會讓災禍在發生了,并且國庫給這邊運了很多糧食,今年北關外給的捐助最多,當初他們受災時候,受了很多四面八方的援助,所以這個時候,他們也願意邦之别人,所以這些難民也都很有激情的陸續回到自己的家園去了。
這些難民的走後一批走了,玄妙兒看着這些空蕩蕩的赈災棚,心裡是高興的,這裡讓他們度過了人生的一次大難關,并且這些人以後也都會過上原本那樣的平靜的生活,這是最好的。
當然這些木料還有東西,誰拿來的,也都拉回去了,很快這裡就恢複成了原來的樣子,玄妙兒也知道這個事算是圓滿的有個結尾了,心裡還是暖的。
今個那個蒙面神醫也跟自己道了别要回京城了,自己怎麼都覺得熟悉,可是真的對不上是哪個人,不過自己相信這個是個好人。
晚上,某人來了玄妙兒這,這次是千醉公子的告别的,玄妙兒也知道,千醉公子要回京了,花繼業也該回來了。
兩人坐在窗前,看着月亮。
“明天我一早就回京城,應該待上兩日才能回來,因為京城也有些事情需要千醉公子這個身份去做。
”花繼業看着天空的月亮道。
“我明白,你注意安全,保護好自己就行,我等你回來。
”玄妙兒也看着那一輪明月道。
“妙兒,咱們一起經曆了太多了,有時間我真的感覺咱們好像認識好久了,就像是幾百年。
”
“也許是真的呢?
或許咱們是三生三世的緣分呢?
”玄妙兒說着看向了花繼業。
花繼業也看向了玄妙兒,眼睛裡是玄妙兒甜美的笑臉:“你說的是,我真的覺得我們的故事比說書的說的還要傳奇。
”
“等成了親,我會告訴你更傳奇的事情。
”
“那我等着,妙兒,你就要成為我妻子了。
”
“你知道有人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麼?
”玄妙兒想起來這個詞,調皮的看着花繼業問。
“誰這麼不懂愛情?
”花繼業皺起了眉頭問。
玄妙兒笑了:“其實什麼都是因人而異的,我就覺得咱們倆一輩子都會是像現在一樣的相愛。
”
這個花繼業是贊同的:“那是一定的,我花繼業這輩子眼裡隻有一個人,那就是你。
”
玄妙兒倚在花繼業的肩上:“花繼業,有你真好。
”
花繼業攔着玄妙兒的肩膀:“有你更好。
”
月色很美,星光燦爛,愛的甜蜜,就連鳥叫都像是一曲情歌。
這個晚上,蕭清塵又去了蕭瑾的書房,坐在那跟蕭瑾念叨這段時間的事情。
蕭瑾看着蕭清塵滿臉的滿足笑容,搖搖頭:“清塵,你這樣不累麼?
”
蕭清塵笑着道:“這怎麼能說累呢?
我本來就是做的這個打算,不需要回報,不需要她知道,隻要她幸福我就很幸福了。
”
蕭瑾真的不知道是愛情的力量大,還是自己這個侄子癡傻:“清塵,你這樣對自己也不公平,怎麼就這麼犟呢?
”
“九叔,我現在是開心的,人生苦短,為什麼要顧忌那麼多呢?
能随着自己的心去做事也是一種幸福的,我現在沒有任何的束縛,去做自己認為開心的事不是很好麼?
”蕭清塵心裡很清楚,自己真的就是想要守護。
“但是你這樣明知道不屬于你,你也不去争取,就這樣默默的付出,你真的甘心?
”蕭瑾怕蕭清塵最後因愛生恨,或者是忍不住去做什麼,那自己對不起的就是太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