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苗苗聽着玄妙兒的話心裡踏實了不少,就知道玄妙兒會一直幫着自己的:“謝謝表姐。
”
“好了,你也别在地上了,上床去躺一會吧,我就不在這影響你休息了,并且我也得派人假裝去找你。
”玄妙兒對着秦苗苗道。
秦苗苗點點頭應下,自己上了床。
出去之後,就回了客廳去,玄妙兒讓千落出去假裝找找就行了。
玄妙兒今天是閉門謝客的,因為自己擔心傅斌來,如果傅斌來了,自己就去見了,那也沒意思,自己要是躲幾天,讓傅斌逼着更多的氣,才更有效果。
果然沒一會,千墨就過來了,說傅斌求見。
玄妙兒自然是不出去,讓千墨回了,說自己頭疼不見客。
千墨應回了畫館的二樓,對着傅斌施禮道:“傅公子,我家小姐身體不适,不能見客。
”
“妙兒沒事吧?
”傅斌第一反應擔心的自然是玄妙兒的身體。
“并無大礙,隻是不适合見客。
”千墨道。
傅斌明白怎麼回事了,就是玄妙兒不見自己了,難道是因為玄妙兒在乎自己?
生氣了?
他心裡很是複雜的回去了。
回了家之後,傅斌心裡還是覺得不踏實,所以讓手下去探聽一下秦苗苗的消息。
沒想到他的手下的回來的消息讓他又是一驚,秦苗苗不見了。
傅斌站起來在書房裡來回的徘徊,這個秦苗苗就不能省心點?
不過再一想,忽然傅斌想到一個事,那就是秦苗苗不見了,但是玄妙兒那邊好像不是那麼着急的去找,不會是玄妙兒知道秦苗苗在哪吧?
他心裡越來越厭惡秦苗苗了,因為這個女人太麻煩了,她一直的制造麻煩,難道她現在又利用玄妙兒?
想到這,傅斌真的是氣得七竅生煙了。
可是這大白天的他也不能去陳秀荷那,并且陳秀荷母子都出去找人了,自己隻能等着晚上去找陳秀荷,畢竟陳秀荷和秦秋風是有價值的,當然自己也知道陳秀荷是比較聰明的人。
越想傅斌越是生氣,他現在氣的不光是秦苗苗,還有自己那個爹,如果不是他,自己的生活也不會如此。
但是自己現在最擔心的還是玄妙兒對自己失望,自己以前跟她說過的承諾現在都不存在了,自己清楚玄妙兒最重視的是男子的專情,這個也是自己認為比花繼業更有優勢的地方,但是現在呢?
自己口口聲聲的跟她說自己愛她,隻愛一個人,卻讓别的女人懷上孩子,這個女人還是她的表妹秦苗苗。
再想到秦苗苗利用玄妙兒,讓自己跟她這樣的相識,這些都是秦苗苗利用玄妙兒的善良,還有現在,秦苗苗一定是會利用玄妙兒去保住這個孩子,秦苗苗這個賤人,自己絕不能讓她生下自己的孩子,她的野心那麼大,如果生了孩子,她能甘心沒名分?
扯淡,她要是生了孩子,那就得奔着自己正妻的位置去,秦苗苗啊秦苗苗,你真的是逼着我做有些事。
現在自己要怎麼去找玄妙兒,怎麼跟她說?
自己不能硬闖她們家,那就隻能去外邊等着,自己要讓玄妙兒看見自己對她的誠意,就算是玄妙兒會嫁給花繼業,自己也不怕,隻要她心裡有一點自己的位置,等到自己大事已成,那就是把她接到身邊的時候。
傅斌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看來,這還是個不容易的事啊,以後自己一定要跟秦苗苗之間不再有任何的聯系,自己真的是錯了,女人自己還能缺麼?
怎麼就着了秦苗苗的道了,她比青樓的女子都會勾引男人,就是個婊子。
但是有一點傅斌還是不擔心的,就是秦苗苗再怎麼都不會把她跟自己的那些秘密告訴玄妙兒,因為她心裡恨玄妙兒,還有就是她愛自己,當然說了就是兩敗俱傷,她也沒有好下場,她那種人做什麼都會留幾手的。
此時大街上的陳秀荷真的是擔心閨女,她一方面怕秦苗苗自己出事,一方面又怕傅斌找到她,把她帶走了去強硬的對她,讓她打掉孩子,當然更怕秦苗苗去找傅斌求情,因為自己太了解傅斌了,秦苗苗要是安靜聽話的打掉孩子,這事還能過去,要是秦苗苗鬧下去,那就真的不知道會有什麼事了。
自己怎麼有這麼個不争氣的閨女,其實自己以前多希望她能跟那個蘇方臣,然後慢慢的就離開這些事,過她自己的日子,可是她怎麼就是不聽,她的心太高了,可是她不是那個高貴命啊。
陳秀荷是邊走邊歎氣,這一夜她顯得老了不少,就連走路的姿态也是顯得腳步蹒跚了,這心裡和肉體都是在經受考驗的。
當然她不知道現在她辛苦的找的閨女,她擔心的要死的閨女,其實在玄妙兒客房躺着和雞湯呢,人家根本就沒有去在乎陳秀荷的安危,自己摸着肚子,就想着自己以後的榮華呢。
玄妙兒閑着,也不能出去,因為怕出去了遇見傅斌,今個天氣很好,她把畫架子搬到了院子裡作畫,自己院子裡每一個角度看都是一個小景觀,本來自己是有些設計在裡邊的,不過玄老爺子來了之後,幫着自己修改了不少,這樣雖然擁擠了,可是更有生活的味道了。
她用筆杆量了量距離和比例,然後很快的就出了線稿,今個心情好,所以打算畫的顔色也要亮一些,想起鮮亮的顔色,更想起了花繼業,玄妙兒畫着畫着笑了。
秦苗苗在屋裡也躺不住了,畢竟還年輕,所以打算出來透透氣的,沒想到一出門就看見了院子裡畫畫的玄妙兒,她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有氣質,那麼的高傲,那麼的閃亮……
這些看在秦苗苗的眼裡都是刺痛的,玄妙兒就是命好,如果他沒有遇見千醉公子,她不就是山野丫頭?
還能跟自己比?
那樣她也不會認識傅斌了,
心靜看着秦苗苗盯着玄妙兒的眼神裡不那麼友好,她對着秦苗苗叫了聲:“表小姐,你怎麼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