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良婿

VIP卷 第48章 醜聞

良婿 意千重 4369 2025-02-21 09:58

  送上第二更,求粉紅及正版訂閱支持……馮寶兒大吃一驚,往後讓了讓,将扇子隔在二人中間道:“表哥可不好『亂』說這個話。
我是那種人麼?
總是她自己太過驕傲,得罪了人。
休說我與她沒什麼龃龉,便是有,我也不是那種多嘴舌的小人。

  那可說不清楚,旁人不知,他卻知道這可是個親妹子無意間得罪了她,她都能假裝無意把親妹子推下水害妹子生病的狠主兒。
張儀端笑笑,也不點破馮寶兒,隻道:“那我等表妹好消息。
我還有差事要辦就先走了,煩勞表妹同我母親說一聲。
”言罷起身自往外頭去。

  馮寶兒站起身來倚着翠綠銀鈎的窗簾子,慢悠悠地搖第049章醜聞着扇子,怅惘地看着窗外明媚的陽光。
想起那個表裡不一的男人,再想起早前自己的丫頭無意中聽到他說的那些話,心中又酸又痛,難過得幾欲流淚,卻又隐隐抱了幾分期望,隻攪得心煩意『亂』。

  若是文武雙全,英雄了得的大哥、二哥倒也罷了,憑什麼那草包就要死死壓着他一頭?
就憑着投了個金胎麼?
那草包越是想要的,他就偏不讓其得到,他是真想看看那草包若是娶了他這個心眼多多的表妹會如何。
張儀端且行且想,待行到外院,剛好看到康王身邊一個深受信任的長随抱着個拜匣走出去,便叫住了那人,笑道:“輝哥兒。
王爺回來了麼?

  他自來在這些人面前就極為和氣,那叫輝哥兒的長随見是他便停住了腳,笑着與他行禮:“小人見過四爺,王爺才剛進的門,使小的出去辦事兒呢。

  張儀端眨了眨眼,道:“我正好有事兒要去尋王爺禀告。
不知這會兒他老人家書房裡可有客人?

  輝哥兒笑道:“四爺隻管去,王爺書房裡沒外人。
就是三爺在裡頭同王爺說話呢第049章醜聞。

  張儀端不動聲『色』地打發他:“你隻管忙去,别耽擱了。

  誰都知道,康王與張儀正水火不容,父子二人一旦見面必然要生事。
每逢此時,大家夥兒都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的。
今日這輝哥兒卻叫他隻管去,那就說明這父子二人今日相談甚歡。
能有什麼事情會讓康王對張儀正另眼相看呢?
張儀端想來想去也隻有許家登門道謝這件事,不由諸多思量,難道這事兒是張儀正得了父王的意思去做的?

  張儀端再想到先前張儀正不在府裡,王妃卻特地點名叫他去陪許徕,還吩咐不許怠慢的事情。
不由更多了幾分思量。
于是便尋了件需要向康王禀告的事情,快步去了康王的書房。
半途遇到張儀正施施然走過來,忙笑道:“三哥從哪裡來?

  張儀正看似心情極好,難得不曾挖苦奚落他,正兒八經地回答了他的話:“才從父王書房裡來。

  張儀端目送着張儀正的背影,隻覺得風把他的袍子吹得也太張狂了些,真是礙眼睛。
待進得書房。
但見康王正獨自立在書案前寫字。
寫的狂草,酣暢淋漓,鋒芒畢『露』。
便贊了一聲,讨好道:“父王寫的好字,賞給兒子好麼?
兒子的書房裡正缺一幅字呢。

  康王看了他一眼,将那字舉起來看了又看,三把兩把『揉』爛了扔到地上,道:“你既然想要。
我便好好寫一幅給你,你想要個什麼?

  真可惜了那幅好字。
張儀端心中遺憾,面上卻不顯,上前邊替康王研墨邊笑:“父王賞什麼就是什麼。

  康王想了想,換了枝筆,端端正正地寫了“光風霁月”四個字,筆勢大不似之前的鋒芒畢『露』、寒峭骨力,顯得圓潤端和、莊重嚴整。
張儀端回憶着适才那幅被『揉』爛了,殺意幾乎要破出紙背的字,再看看面前這副完全變了個樣子的字,不由暗自心驚。
笑着贊了幾聲好,又行禮謝過,見康王心情不算差,方假作無意地說起今日許徕上門道謝的事情來,連連贊了許徕幾番,試探着道:“父王,孩兒今日與許三先生相談甚歡,有茅塞頓開之感,便想着,若能得到許三先生這樣的人做老師……”

  卻見康王的眉『毛』皺了起來,沉默地看着他,張儀端的掌心漸漸汗濕,面上的神情卻更加柔和期待,肩膀也越發放松。
他知道,康王早就想和許府交好,隻是苦于沒有機會,如果他能婉轉通過許徕與學士府交好,也算是不大不小的功勞一件,可不比張儀正隻會搗『亂』,四處結仇的好?

  康王收回了目光,淡淡地道:“拜師一事日後再說。
你三哥才剛幫了許家的忙,你就說要拜師,是叫人家應了好呢還是不應的好?
怕是連你三哥才做的人情都要被人看作是有意為之了。

  張儀端心頭咯噔一下,滿頭大汗,羞窘欲死:“是孩兒思量不周,孩兒隻是自來喜歡許三先生的詩詞文章,敬仰他的為人,但他又深居簡出,輕易不出門,兒子也不敢尋機與他交好,隻恐做得不妥,給府裡添麻煩……”

  康王輕輕一擺手:“不必解釋,我曉得了。
你若真喜歡,日後總有的是機會。
你不是要說正事麼?
這就說罷。
等下我還要出去。

  張儀端抹了一把冷汗,趕緊禀告起來。

  在王府的另一端,張儀正由着美貌的俏婢服侍着換了一身潇灑飄揚的儒服,取了把繪着名家字畫的折扇,對着鏡子端詳了許久,施施然出了王府大門,跨上那匹雄俊異常的紫骝馬,向着那日與冒氏姑侄相遇的街口處而去。

  冒氏才受過驚吓,自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但張儀正也隻是在這個地方經過而已。
若有人認得出他來,将會發現,那日橫槍立馬的康王府三爺今日意态閑适,風流儒雅,卻是一個舞得槍棒,弄得筆墨的雙面風流真兒郎。

  許衡剛由姚氏伺候着把官服換成了家居的道袍,正半躺在椅子上用熱帕子敷臉,見他來了,忙三下兩下收拾完畢,招呼他坐到自己面前,問道:“如何?

  許徕把經過詳細叙述了一遍,其間情不自禁地贊了張儀端好幾遍:“實在是不錯呢,真是難得。
”也不怪他覺着張儀端稀罕,實是因為當今聖上是馬背上得來的天下,膝下的兒子兒孫猛将太多,各個王府裡都是尚武的多,似張儀端這樣溫文儒雅,還有幾分文采的真算是異類了。

  許衡卻不似他常日總關在房裡做學問的,想到的内容就更多一些。
雖然不曾見着張儀正,但康王府的态度不可說是不好。
這張儀端的表現,更像是投其所好的意思。
許衡權衡再三,道:“過兩日再送個帖子過去,看他見是不見。
”他倒要看看張儀正是不是真的要一直躲着避而不見。

  過不得兩日,許徕果然再次準備了帖子讓人送過去,這次提前三天告訴張儀正,他要登門當面緻謝,禮數做得足足的。
誰知康王府那邊照樣禮數充足地回複,道是張儀正已經随康王出城辦差了,三日後并不在家。

  許衡得知,不由拈須而笑。
不管張儀正其實是個什麼态度,康王對學士府目前都隻有善意,也并沒有打蛇随杆上的意思,他總算能得以緩上一口氣。
既然人家不肯見,他也就不多事了。

  人都相信自己看到的,冒氏聽說張儀正始終避而不見,越發堅定了這就是個好人的信念,或許說,不算是個好人,但也沒許櫻哥她們說的那麼壞。

  許櫻哥卻覺着這事兒當還不算完。
她相信自己不會看錯張儀正當初看向她的那種眼神,那就像是小時候和她搶冷包子的惡狗一樣的眼神,她絕對不會看錯。
她也不會忘記張儀正給趙璀的那刻骨一刀,若那真是個願意息事甯人,輕易就放下此事的人,用得着這樣麼?

  但不管衆人是怎麼想的,這件事繼續朝着另一個想不到的方向發展。
不知皇帝是聽誰說起的,也知道了瘋漢當街行兇,張儀正仗義勇救學士府女眷的事情。
于是在一次君臣一家親的宴飲中用閑話家常的語氣問起許衡,可否謝過他這個勇敢的孫兒,都送了些什麼。
在許衡如實回答後,皇帝心情十分歡快地誇贊張儀正勇武懂事不居功,并且轟轟烈烈地賞了他一匹配着金鞍的汗血寶馬。

  這個懂事不居功,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在不同的人聽來就有不同的感受。
見皇帝年老,四處鑽營,拉幫結夥的膽戰心驚,認為這是警告;飛揚跋扈,欺男霸女的認為皇帝這是要提倡新風尚;自認為老實憨厚,不招事不惹事的則暗裡嗤之以鼻。
但無論如何,張儀正借此事小小的出了個風頭不假。

  與這件事相比,另一件在上京名門閨秀圈子中突然爆出的醜聞也頗為引人注目。
兵部員外郎章世瑜家的庶女章淑在與女伴們玩耍時,突然瘋病發作,撓花了女伴的臉不說,還口吐無數的瘋話,在精心治療了一段時間後,『藥』石無效,不得不被送到京郊的淨心庵裡學佛養病。
(未完待續)rq!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