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浪漫青春 重生七零:替嫁媳婦有點嬌

第167章 隐形眼鏡!

  “你是近視眼吧?

  安念問着問題,語氣中卻滿是笃定。

  “你看人的時候,總眯着眼睛。
我剛開始以為你看不起人,但是你看你媽媽也是這樣。

  這應該不是蔑視,而是你隻有眯起眼睛才能看清人臉。

  薛凱撐在地上:“我是近視眼,那又如何?
關你什麼事?

  他脾氣不好,剛才被安念從窗台上拽下來,摔得疼了,現在沒有破口大罵已經是因為剛才發洩了一通,已經累了。

  安念眉頭抽了抽,保持住了臉上的微笑。

  “我沒看見你的眼鏡,你是不是佩戴的隐形眼鏡?
你上次摘鏡片是什麼時候?

  不等薛凱再說什麼,她緊接着說道。

  “我懷疑你是把隐形眼鏡鏡片,弄到眼球後面去了!

  嘶!

  在場的人齊齊倒吸了一口涼氣。

  翁老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取出自己口袋裡的小手電筒,以和自己年齡完全不符合的利落身手幾步就到了薛凱面前蹲下。

  他左手撐開薛凱的眼皮,右手小手電筒對着他的眼球照去。

  “别動!

  蕭瑾年擡手壓在薛凱的肩膀,不讓他動彈分毫。

  薛凱被迫雙手撐在地上。

  翁老看了好久,久到薛凱眼睛都沁出了淚水,把他母親心疼壞了。

  但是此時,梁女士也知道輕重,絲毫不敢廢話。

  翁老無奈搖頭:“薛同志的眼睛太紅了,完全看不見眼底情況。

  “翁老,我有一款滴眼液,能起到散瞳的作用。

  安念上前從自己随身攜帶的布包裡拿出一瓶滴眼淚,這個是她在亞馬遜雨林時給開了眼竅的周雲福準備的,當時周雲福的眼睛被對手挖了出來。

  雖然安念出手及時,使用靈力作弊,把他的眼睛安了回去,但是之後為了緩解他眼睛的幹澀情況,安念專門抽空給他配置了這個眼藥水。

  它最大的作用是舒緩,也能起到一定的散瞳作用。

  不需要像專門散瞳的藥水一般猛烈,隻需要一點點,憑借翁老幾十年的臨床經驗,絕對能抓住那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好,滴兩滴。

  安念上前,捏着眼藥水給薛凱兩隻眼睛各自滴了三、四滴,效果不足、數量來湊。

  薛凱下意識地閉上眼睛,眼藥水混着眼淚滑落。

  梁女士心疼地掏出手帕,給他輕輕擦拭。

  薛凱也感覺到母親的動作,身體僵了僵,嘴唇抿得使勁,硬是一句話都沒有再說。

  等了十幾秒,翁老再次打開小手電筒。

  “睜眼。

  薛凱聽話地睜開眼睛。

  他的瞳孔已經微微擴散,在手電筒聚攏的燈光下,能模糊看見眼底。

  眼底有透明的反射光。

  翁老眉峰皺起:“看上去是有點不對勁,不像晶狀體。

  “是異物。

  安念的靈力不着痕迹地順着薛凱的眼眶進入他眼底,确定了自己的猜測。

  “昨天薛凱同志側身坐着,轉動眼睛的時候,我隐約看見一抹亮光。
但是當時沒有看清到底是什麼……

  就在剛才,我突然想起現在有一款可以隐形的眼鏡。
如果他一直沒有取出來,鏡片有可能會被卷入眼底。

  她越講,薛凱的身體就越是顫抖。

  “我我我……我想起來了,我之前一直戴着隐形眼鏡,但是有一天晚上我喝醉了,倒頭就睡,沒有摘……”

  梁女士擡手打了他一下,帶着哭腔。

  “哪天晚上?

  “好像就是前幾天。
第二天我就發病了,頭疼、肩膀發冷……”

  這些症狀是最先起來的,已經完全吸引走了薛凱的注意力。

  與它們相比,眼睛不痛不癢的,除了不斷地變紅之外,再沒有其他感覺,自然被他忽略。

  而且,眼睛變紅這個症狀也在他生病之後,包括醫院的醫生在内,都以為這是病程發展到眼睛了,沒有人懷疑眼睛是另外的東西導緻的。

  如果不是安念現在突然提出來,大家還不知道會被誤導多久呢。

  “怎麼才能取出來?
翁老?
您知道嗎?

  梁女士渴盼地看向翁老。

  翁老直起身體:“先讓薛同志回床上躺着吧,地上涼。

  大家這才反應過來,哦,薛凱還在地上坐着呢。

  蕭瑾年這時候才松開自己的手,反手抓着薛凱的手臂,輕而易舉地就把他拎了起來。

  薛凱踉跄着坐回床上。

  翁老拿出筆在病曆最後一頁刷刷刷地寫着。

  “目前最好的方案是用大量眼藥水,看看能不能把眼睛裡的異物沖出來。

  “要是不行呢?
剛才我已經滴了眼藥水了……”

  薛凱瞪着通紅的雙眼,有點擔心。

  “要是還不行的話,隻能做手術了。
”翁老歎了口氣,“又回到了最初的問題,我們這裡沒有儀器,最好去京城。

  梁女士臉色僵硬,嘴巴動了動,卻不敢再多說什麼。

  薛凱也臉色灰敗。

  安念手指動了動,她對這個手術倒是挺有興趣的。

  她有中醫基礎,針灸其實也能在其中起到不小的作用,能刺激眼部穴位讓它促進異物排出。

  翁老見安念神色有異,心下一動。

  “安醫生,你有其他辦法嗎?

  “有!
”安念挺想試試看的,每一次動手都是經驗條的增長。
“翁老,我可以使用針灸幫助異物排出。

  “哦?
”翁老感興趣地挑眉,“說說看?

  “取魚腰、承泣、清明三個穴位,可以疏通眼睛周圍的經脈,讓氣血通竅,從而起到刺激淚液分泌、眼球轉動的作用。

  安念擡手在自己眼睛周圍點了點。

  “你有多大把握?

  安念笑道:“八成。

  “好,那就試試看吧。
”翁老一錘定音,看向薛凱母子。
“我們的治療方案是針灸配合眼藥水沖灌,嘗試着取出異物。
如果能成功,那就皆大歡喜。

  梁女士咬着牙,用力點頭:“翁老,我們相信您!

  “好。
那我們去準備一下。

  等安念再次進入病房,發現剛才還有些躊躇的薛凱母子倆态度比之前更好了幾分,對着自己都露出了九分笑意,還差那麼一點就接近讨好了。

  她掃了眼坐在角落的蕭瑾年,猜測剛才應該是他和薛凱母子說了什麼。

  不過,這些細枝末節,安念并不在乎。

  病人的依從性能有所提高,總是很好的。

  安念給雙手消毒後,取出自己的銀針,抽出長長的三根。

  薛凱看着身體都開始發抖。

  “别怕,不痛的。

  安念安慰了一句,手腕微抖,銀針已經準确地紮入穴道。

  翁老挺好奇針灸的作用,親自上手給薛凱沖灌雙眼。

  剛開始沖灌沒什麼效果,薛凱眼球轉動着,卻怎麼也沒能把異物排出。

  梁女士急得死死掐着自己的手背:“翁老,有效果嗎?

  “别急。
”翁老倒是冷靜。

  安念用靈力感覺了一下。

  薛凱的隐形眼鏡進入的有點深。

  想了想,她撚動着銀針。

  靈力順着銀針進入,滋養他的眼球,同時也幫助眼球脫離異物的粘連。

  輕微到耳朵不能捕捉的“噗”的一聲後,一個透明的晶體從薛凱眼角透了出來。

  “看見了!

  翁老年紀大了,雙手卻靈活得不可思議,他手裡的鑷子輕柔又迅速地夾住了那片晶體,小心翼翼地取了出來。

  “唔……”

  薛凱隻感覺一陣微妙的疼痛從眼睛傳來,用力眨了兩下眼睛,看清了落在面前培養皿中的透明弧形。

  竟然真的是他的隐形眼鏡!

  這個折磨了他好幾天的東西!

  薛凱内心一陣後怕!

  幸好面前這個年輕女醫生發現了,不然等它和自己的眼睛徹底長到一起,他就會變成瞎子。

  如果變成瞎子,那他甯願死。

  薛凱眨動着眼睛,注視着面前離自己很近的女醫生,突然覺得她的下巴好精巧,弧度恰到好處,讓他有些看不夠。

  “翁老,我們換另外一邊?
”安念提議。

  “好。

  翁老檢查完薛凱的左眼,确定裡面再沒有異物後,點頭答應。

  兩人使用同樣的方式,很快就取出了薛凱右眼中的異物。

  兩片已經粘連了不少組織液的隐形眼鏡被丢進培養皿中,在場的人一陣心悸。

  這麼大的兩個東西,就是從薛凱的眼睛裡面取出來的。

  平常人眼睛進入一粒沙子、一根眼睫毛就覺得難受,難怪薛凱要死要活的。

  翁老退開了一些,剩下的就是眼科醫生的工作。

  他們進行了後續沖洗、消毒,給薛凱上了消炎藥,白色的繃帶環住他的眼睛。

  “最好避光休養兩天,每天換一次藥,三天後解開,應該就沒問題了。

  翁老洗手消毒後,溫和地交代。

  梁女士趕忙答應:“麻煩翁老。

  “沒事。
”翁老微微搖頭,“歡迎你們回大陸投資。

  梁女士捏緊手包,用力點頭:“也感謝國家對我們的照顧。

  到這時候,翁老臉上才真正露出欣慰的笑容。

  ——

  離開了薛凱的病房,安念跟着翁老去看了另外幾位重病患者。

  做了幾次院内會診,增加了不少實踐經驗。

  轉眼到了下午,翁老還在忙碌,安念抽出時間去醫院食堂買飯。

  她剛拎着幾個飯盒,轉身就看見了熟悉的身影。

  “安念?

你怎麼在這裡?

  安念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一道尖銳到近乎刺耳的聲音傳入耳中。

  安念微微挑眉:“安倩?
你生了?

  此時的安倩穿着非常寬松,胸前鼓鼓的,肚子癟了下去,懷裡還抱着一個小小的嬰兒。

  可能是剛才她發出了尖銳的聲音,小嬰兒不适地皺起了秀眉,看上去可可愛愛。

  “這是你的寶寶?

  “關你什麼事兒?

”安倩側身躲了躲,視線懷疑地掃視着安念。
“你是來送飯的?

  見安念兩手都拎着飯盒,她突然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怎麼?
你想來深城混口飯吃,最後發現自己沒有能力,賺不到錢,隻能做做菜、送送外賣?

  外賣?

  安念眨了眨眼,第一次聽說這個詞。

  但是和此時的時候,倒是挺貼切的。

  她嘴巴動了動,剛想解釋。

  安倩就扒拉扒拉地說個不停。

  “要說你就不應該嫁給于路遠,他一個軍人,每個月隻能拿點死工資,還要養于家一大家子,你過得窮也正常。

  看來之前房東說你們是去買房的,也是騙我的吧?
強撐着面子有什麼用?
還不是會被戳破?

  你知道我現在一個月能賺多少錢嗎?
一千塊!
你是不是完全不敢想?

  她笑得非常滿足,帶着點居高臨下的意味。

  安念略有些無奈:“那恭喜你。

  “不用恭喜。
這是我應得的!

  安倩心中的得意怎麼都抑制不住。

  眼中也滿是“奪取了機緣”的興奮感。

  自從被北師大退學後,安倩的人生就down到了谷底,現在好不容易她男人吳錦耀賺到大錢了。

  她首富夫人的美好人生即将開啟,安倩整個人飄得厲害。

  就如同彈簧,被壓得久了,再得到反彈的機會,會更加瘋狂。

  “安念,你我以後就是天上、地下!
哈哈哈哈!

  安倩哈哈大笑着,抱着孩子,趾高氣揚地離開。

  安念:“……”

  她聳聳肩,右轉上樓梯。

  樓梯轉角處,蕭瑾年不知站了多久。

  他雙手插兜,姿态從容,朝安念擡了擡下巴。

  “念念,你脾氣是不是太好了點。

  安念笑了笑,從他身邊經過。

  蕭瑾年見她不理自己,轉身跟着她上樓,伸手去拿她手裡的飯盒。

  “我來拎。

  “不用了。

  安念躲開他的手。

  “蕭總,你不忙嗎?

  蕭瑾年知道她在趕自己,口袋裡的手指微微蜷縮,笑着搖頭。

  “作為大老闆,我隻需要确定大方向,所以還挺閑的。

  安念道:“我挺忙的。

  蕭瑾年嘴唇顫了顫:“你就這麼讨厭我?

  “不讨厭。
”安念誠實地搖頭,“我讨厭的人很少。

  她真的是天生的木靈根,情緒穩定,超級平和。

  “隻是,我已經結婚了。

  蕭瑾年暗自歎氣:“我知道。

  “嗯,您知道就行。
”安念微微點頭,往邊上讓了兩步。
“我去給翁老送飯了。

  她站定回頭:“蕭總,你就不要跟過來了。

  蕭瑾年站定,目光專注地看向她,良久,點頭:“好。

  安念回身,大步朝前走去。

  這下應該解決了吧?

  她不太擅長應付這種事情。

  唉,如果是好友在這裡就好了,她可長袖善舞了,後院那麼多男人,每一個都服服帖帖的。

  安念第N次想念去秘境奪寶後,再也沒有出來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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