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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跟媳婦說家醜

七零之穿成錦鯉她娘 白果子 3198 2025-06-04 14:54

  

  秦含秀顯得有些為難:「若我一個人倒也沒什麼,就是安國也在這兒呢。」

  她的意思是她可以跟他們夫妻擠一個炕頭……

  白玉內心無法接受,心想幸好她帶女婿來了。

  於是她就站了起來,道:「我去跟大山商量。」

  秦含秀有點擔心,她怕秦大山發火。

  這時候秦小果跑過來了,鬼精鬼精的小樣子。

  「姑奶奶,今晚我跟你睡啊,你再給我講故事唄。」

  她還蠻喜歡這個說話溫柔的姑奶奶的。

  ……

  白玉跑到廚房,找到秦大山。

  按說女人家做事細緻,但不知道為啥,她弄這個羊就會弄一身血,秦大山身上就乾乾淨淨的。

  白玉無視了他臭著的臉:「老姑和妹夫今晚睡哪兒啊?」

  秦大山惡狠狠地看著她。

  白玉絲毫不怕,還道:「問你話呢,住哪兒啊?咱家沒屋了。」

  秦大山是無奈了,道:「你是看不出來我們有仇呢,還是故意氣我?」

  他不信她看不出來,她這麼機靈。

  白玉道:「我看出來了啊。但我跟你講一下我們現在的現狀。」

  「第一,她是你家親戚,而且你確實也承了她幾年恩。」

  「第二,現在天已經快黑了,她家住在水尾,攆回去也不現實。」

  「第三,如果你再在這賭氣,我們去跟別人借屋也太晚了。」

  「我們家現在其實也不是沒屋,最後的結果就是讓你妹夫跟於大爺擠,老姑跟咱們睡,這樣你樂意不?」

  反正白玉是不樂意。

  雖說隔著櫃子,但秦大山不知道為什麼特別惱他老姑,所以他肯定也不肯。

  秦大山有點騎虎難下,就站在那,瞪著她。

  白玉最後說了一句:「你再鬧脾氣,我不跟你睡了。」

  於是秦大山妥協了。

  他扔下刀,親自去跟老趙說了,跟他們借一個空屋子給他安排客人。

  白玉這才拎著肉去餵了鳥,回來做了一些快手菜當晚飯。

  秦含秀一直心驚膽戰的,生怕倔強的侄子和什麼都不知道的侄媳婦打起來。

  好在最後他們也沒有打架。

  就是吃飯的時候,秦大山自己賭氣似的三兩口就把飯扒拉完了,然後就進屋了。

  拒絕和任何人交流。

  於大爺剛從藥房回來,一頭霧水:「幹啥啊他這是?」

  「沒事……」白玉隻能這麼說了。

  她也是無奈了,對秦含秀道:「老姑,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秦含秀很想再哭一場,隻是在老於和侄媳婦面前忍住了。

  她點點頭,拒絕了白玉送她,拎著行李讓她女婿送她過去了。

  秦小果非要跟著去,白玉也是沒法。

  隻是趁沒人注意,把羊肉藏在了空間裡。

  然後才從廚房走了出來。

  一走到門口就看到秦大山站在那,負手看著她。

  白玉快步走上去:「走吧,回屋。」

  秦大山沒吭聲,直接把她抱了起來就帶回了屋。

  今天小果不在,倒是好時候,隻是秦大山顯然心情不好。

  滅了燈以後抱她,動作就有些粗暴。

  也讓她覺得他以前原來也算是憐香惜玉了……

  不過她能感覺到他心裡不好受,雖然體力跟不上,但也盡量配合他了。

  唯一的安慰就是好歹是在自己屋裡,自己炕上,心裡踏實……

  他整整要了她三次,而且時間一次比一次久。

  白玉一直耐著性子等他完事兒了好問他話。

  結果他倒沒完沒了了!

  而且完事他竟然就睡了!

  氣得白玉起來推他:「秦大山!你別裝睡!」

  「秦大山,你要是什麼都不跟我講,日子就過不下去了!」

  秦大山這才無奈地睜開眼,抓住了她的手。

  白玉被他氣死了,雖說已經沒什麼力氣了,但還是使了吃奶的勁踹了他一腳。

  「老姑是好人」,他啞聲道,「我心裡感激她。但就一樣,她家不能沾,隻要沾上了,咱以後都要倒黴。」

  白玉:「……為啥這麼說?因為你妹?」

  「嗯」,秦大山道,「她要錢,死要錢,而且專門拿別人東西。如果你把她讓進家門了,她就會沒臉沒皮一直吃你用你,我問你,你受得了不?」

  白玉大概是能想象那是什麼樣的人了……

  「我倒是跟陳嬸打聽過一些啦」,白玉道,「但,還發生了什麼呢?不然你不至於氣成這樣。」

  如果說秦含秀寵女兒昏了頭,對秦含秀心軟,就會讓曾寶珠也得寸進尺,那冷情的做法確實是應該連當娘的一起冷著。

  但秦大山不是這種人啊。

  他要是能想到這麼細緻,那他就不會一而再被女人偷了錢跑了……

  「前頭咱家養過一條狗,是從咱太爺爺那一代,祖輩一直在咱家的,到我這一代的時候就剩那一隻了……」

  那是一隻血統非常好的狼狗,一直在秦家繁衍。

  不過可能是受了秦家運勢的影響,所以子孫運不佳,所以繁衍到秦大山這一代,就隻剩下一隻了。

  秦大山繼承的為數不多的遺產,除了破房子,就是獵犬。

  秦含秀嫁人的時候他才八歲,也把這條血脈帶了起來。

  雖然代代都是單胎,但他成年以後也餘下最後一隻母的,他是非常珍惜的。

  「長得非常好,動作又快,叫起來也兇,咱大隊現在那些狗,沒有一條能跟它比。」秦大山回憶。

  語調不自覺地輕柔了很多。

  大概對他而言,無父無母,沒有親人的童年,就是和那一條血脈相依為命的吧。

  老趙他們對他再好,畢竟也不是自家人。

  「後來出了馬帶男的事,因為馬帶男跑了,她也有份,所以大夥兒都罵她。我是沒計較這件事,但她倒先不願意人家罵她了,為了賭氣,把咱家狗拐走了。」

  因為獵犬也認她當主人,就跟她走了。

  沒有一點道理啊,她把秦大山的狗扣在了自己家裡,嚷嚷著說男女平等了這條狗她也有繼承權,用這個使勁跟人吵。

  不為別的,就是要跟秦大山賭氣。

  「我上過好幾次門」,秦大山啞聲道,「我老姑勸我忍幾天,說是等她氣消了,就想辦法把狗還給我。」

  不然她就在家裡大哭大鬧,鬧離家出走,鬧自殺。

  「後來呢?」白玉輕聲問。

  秦大山偏過頭,看著她:「後來它死了,誤食了老鼠藥。我打了她,老姑就說我是白眼狼,把我攆走了。」

  白玉:「……」

  秦大山緩緩道:「這條血脈,我們家養了上百年,斷送在我手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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