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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6章 你不會聽話吧

  “好了?”陸少羽坐直了,淡道,“上來吧!”

  邢佳詩本來想問‘你怎麼還沒走’,聽了他的話,抱着剛取名為‘财寶’的貓咪上了馬車。

  馬車裡有股淡淡的香味。

  “這是什麼香?”

  “太醫配的,說是可以消除病氣。”陸少羽說道,“太醫給你藥了?”

  “太醫大人說他府裡剛好有藥材,直接配了一份給我,我回去先洗浴,洗好之後再上藥,不出三天就會好的。”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你應該不急着痊愈,所以也不會老實上藥。”陸少羽看着她。

  邢佳詩有種被看破一切的尴尬。

  “你知道的,那華家不是什麼好地方,我不想嫁。”

  “那也不用這樣委屈自己。”陸少羽說道。

  “他們不會聽我的,在他們眼裡,華家可以讓我們邢家高攀是我們的福氣。隻要華家看上的,他們就會打包送過去。我的想法有什麼要緊?”

  “要不要……”

  “不過我想華家看不上我。”邢佳詩說道,“剛才那位華公子的反應你也看見了,當我是瘟疫,巴不得離我遠遠的。所以,我肯定安全了。”

  陸少羽淡笑:“或許。”

  “肯定的。”邢佳詩摸着财寶,“對了,我給它取了新名字,以後它就叫财寶了。”

  陸少羽挑眉:“這個名字很有福氣。”

  “它這麼貴,簡直就是名副其實的财寶。”邢佳詩道,“以後我會盡可能地照顧好它。”

  “這種貓很貴,也很嬌氣,吃的用的都得精細,你确定你身邊有人能照顧好它?”陸少羽問。

  “大人,你知道怎麼養它?”

  “嗯,聽說過。”

  “那你教教我吧!”邢佳詩看了看四周,問,“有沒有筆墨?我想記下來。”

  陸少羽伸手過來。

  馬車很大,裡面要什麼有什麼。隻不過,陸少羽要拿的東西在邢佳詩坐的位置旁邊,他要取東西的時候離她很近。

  邢佳詩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臉。

  如今已經是立秋,陸少羽穿着深藍色的衣袍,披着同色的披風,俊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看似冷漠,但是擡眸時看見那雙眼睛,又覺得連冬雪都融化了。

  咚咚!咚咚!

  邢佳詩按着胸口位置。

  陸少羽取出筆墨紙硯,擡頭看見邢佳詩滿臉通紅,皺眉說道:“你的臉比剛才更紅了,要不要再回去讓太醫看看?”

  “不用,可能藥效上來了。”邢佳詩撇過頭。

  她現在的樣子醜死了。

  他離得這麼近,看見她醜陋的樣子了。

  剛才其他人那麼害怕被她傳染,離她遠遠的,他怎麼離得這麼近?

  陸少羽把筆墨紙硯放在旁邊的矮桌上,說道:“過來,我說,你寫。”

  “哦……”

  邢佳詩挪了過來。

  這馬車非常平穩,就算從石子上滾過去也沒有産生太大的震動。

  陸少羽磨墨。

  邢佳詩看着他磨墨的動作。

  他的手是怎麼長的?

  那麼細,那麼長,那麼有力……

  真好看。

  為什麼老天爺格外的不公平,在創造他的時候發揮了神力,把所有好的都長在他身上了?

  陸少羽在她面前揮了揮手:“你真的沒有事?”

  莫不是那個藥會影響腦子?今天看起來有點傻。

  “我看你的情況不對勁,要不還是找太醫再看看。”

  “剛才在想事情,我沒事的。”邢佳詩回過神來,“大人,你剛才說了什麼?”

  “我再說一遍,你記下吧!”

  “好。”

  邢佳詩認真地記錄陸少羽說的話。

  随着一頁又一頁的紙寫滿了,邢佳詩看了看窩在懷裡的财寶,突然覺得頭痛了。

  “這哪是财寶啊,簡直就是财神爺,必須供起來才行。”邢佳詩說道,“也不對,财神爺是給我們散财的,它是來讨債的。”

  “當時那種情況,你要是不帶走它,那位鄉君是容不下它的。既然帶走了它,那就隻有負責到底。”

  “是我連累它了。它是生病了,體内的病氣也會給人帶來不好的影響,但是還沒有我說得那麼嚴重。我說得那麼誇大其詞,也是給它招來了殺身之禍,理應為它負責。大人放心,我既然帶走了它,肯定會好好照顧它的。”邢佳詩說道,“多謝大人教我這些。大人還真是才學淵博,連這種事情也知道。”

  “查案子是很無趣的。”

  “嗯?”

  “沒什麼。”

  從外面傳來車夫的聲音:“主子,邢府到了。”

  “找個沒人的地方停下來。”陸少羽說完,對邢佳詩說道,“免得給你招麻煩。”

  “我懂的。”邢佳詩說道,“大人想得這麼周全,佳詩真的無比感激。”

  “還是那句話,要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隻管來找我。”陸少羽說道,“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畢竟我欠了你幾次命,理應還你人情。”

  邢佳詩下了馬車,往邢家走去。

  陸少羽看着她進了門,這才對車夫說道:“走吧!”

  邢佳詩剛進門,隻見對面站着嚴厲的老嬷嬷。那老嬷嬷不是别人,正是老夫人身邊的人。

  “老夫人請五小姐過去。”

  邢佳詩跟着老嬷嬷來到老夫人的院子。

  邢佳薇坐在老夫人的身側,端着茶水給老夫人喝。

  老夫人滿臉怒氣,顯然被氣得不行。

  “你跪下。”

  邢佳詩沒跪。

  她站在老夫人面前,淡道:“祖母為何生氣?因為孫女的臉受傷了,變醜了,給您丢臉了?”

  邢老夫人看着她的臉,一時語噎。

  “如果您真是一個關心孫女的祖母,在這個時候你應該關心我的臉吧?您的孫女差點被毀容,這張臉以後也不知道會怎麼樣,你連問都沒問一句,我一進門你就興師問罪,顯然是給我判了刑,定了罪,我說什麼都沒用了。”

  “你的臉……”邢老夫人說完,揮手,“算了,來人,請大夫。”

  “不用了。”邢佳詩說道,“我看過大夫了,大夫說了,以後這臉怕是會舊疾複發。”

  “你……你……”邢老夫人差點一口氣沒有提上來。

  邢佳詩的眼裡閃過不忍。

  邢老夫人年紀大了,這麼多年對邢家勞心勞力,對整個邢家來說算是大功臣。

  隻不過,從她爹娘走了之後,邢佳詩對這個家族就沒有歸屬感了,那點愧疚很快消失無蹤。

  “要是祖母沒有别的吩咐,孫女就回去養傷了。畢竟這臉……實在有辱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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