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2章 撒嬌男人又何嘗不是
這個男人在自己抗拒的情況下依然要了自己,他的動作是強勢溫柔的,雖然他壓著自己不讓自己動彈,一定要要到自己的樣子。
但他的每一個動作確實特別溫柔,盡量讓自己保持舒服。
從生理方面來說,她確實體驗到了極大的愉悅,這是一次體驗感相當好的夫妻生活了。
可是從心理上來講,南瀟不希望在休息室裡做這種事情。
她覺得回家胡鬧怎麼來都行,或者在謝承宇的辦公室裡,或者在他們自己的車子裡,那些都是私密的場所,兩個人怎麼樣都行。
但在片場裡做這種事,他實在是有些接受不了,外面人來人往的那麼多人,而且都是自己熟悉的人。
做那個的時候保不齊就有什麼人來敲門,甚至在外面喊她,那樣場面得有多尷尬啊,。
可是那個時候她明明都拒絕了,謝承宇卻不肯放過她,隻是自顧自的要她……
就算他讓自己舒服了,心理方面她依然覺得不情願,那麼她就會生氣呀。
「瀟瀟,不生氣了好不好?」
謝承宇見南瀟別過頭去,不想搭理自己,分明是對自己惱怒了,擡手從後面摟住了南瀟的腰。
南瀟的腰真的特別細,又細又軟,摟在懷裡的感覺特別好。
他從後面緊緊摟著南瀟,他的下巴還卡在南瀟溫暖的井窩裡,輕輕蹭著她。
這個男人明明是特彆強勢、特彆強大的,但他現在輕輕磨蹭著自己的動作,跟小動物在撒嬌一樣。
南瀟心裡有點異樣,像是被一把毛絨的刷子刷過了,心裡癢癢的。
可是想起剛才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軟下去的部分瞬間又硬了起來,又不想搭理謝承宇了。
她努力去掰謝承宇的手,想讓謝承宇鬆開她,但這個男人的力氣太大了,自己哪裡抗拒得了?
見掰不動她,南瀟也沒有強行來,隻是說道:「快放開我,你快點回去工作吧。」
「你不是還得工作嗎?一會兒我也要工作。」
這一聽就是生氣的話。
剛剛南瀟說過她今天沒有什麼重要的工作要做的,她這是生氣了,想趕自己走啊,謝承宇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其實他知道自己強迫了南瀟,自己把南瀟給惹惱了,南瀟對自己這樣的態度是應該的。
但是他原本就處於一種安全感缺失的狀態中,現在又被南瀟嫌棄了,他自然更不好受。
他拿起南瀟的手,往他自己的臉上招呼。
「瀟瀟,你不高興你就打我吧,你別這樣不理我。」
「我知道我做錯了,我給你賠禮道歉行不行?」
說完這話,他又說道:「你想不想去出去玩?我帶你出去玩,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好不好?不要不理我了。」
聽他像哄小孩一樣哄自己,而且這個在外強勢的男人,又用那種撒嬌的語氣和自己說話,南瀟真是不可避免的心軟了幾分。
可是想到自己這麼容易對這個男人心軟。
每次他犯了什麼錯誤,似乎隻要和自己撒撒嬌,和自己說幾句好話,自己就不想怪罪他了,這怎麼能行呢?這也太沒有原則了吧。
她不能這樣縱容謝承宇,這個男人犯了錯誤,就算自己不可能一個禮拜不理他之類的,但也不能這麼快就被哄好。
她便又推了推謝承宇的胳膊,依然綳著一張小臉說道:「我不聽你這些話,我剛才都說不要了,你非得在這種場合要,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一提起這個,南瀟又有些生氣了。
她說道:「你快點回去吧,我想自己待一會兒,我現在很生氣,我不想說話。」
南瀟也不想讓謝承宇猜她有沒有生氣什麼的,她就很直白的告訴謝承宇,她現在就是不高興了,她就是生氣了,她要自己待一會兒。
聽到她這明確的話語,謝承宇更不好受了。
可是這些都是他的錯,是他先得罪了南瀟啊,他能怎麼樣呢?
這麼緊緊摟著南瀟時,他有些傷心,也特別不想走。
但他不走的話,一直待在這裡有什麼用?待在這裡隻會礙南瀟的眼睛,讓南瀟更生氣吧。
所以現在是不是先離開這裡,讓南瀟消消氣比較好呢?
這麼想著,謝承宇終究鬆開了南瀟的腰。
但手快收回去的時候,溫熱的掌心又停留在了她柔軟的腰肢上,然後他沒有忍住,湊過去在南瀟的側臉上輕輕親了兩下。
「瀟瀟,那我走了,你在這裡消消氣。」
「你要是特別生氣,你就把我叫過來,你打我罵我都沒關係的。」
說完這些,謝承宇站起身來往前走了幾步,快走到門口時又停下來,依依不捨的看了南瀟一眼。
他的目光可憐兮兮的不說,還帶著懇求之意。
都說撒嬌女人最好命,其實撒嬌男人又何嘗不是?
這個平常強硬的男人,偶爾這樣跟她撒撒嬌時,南瀟真是感覺心要化了。
但她又必須時刻保持著清醒,想著這個男人剛剛做過什麼錯事,告誡自己不能沉溺於這個男人中的糖衣炮彈中,該有脾氣的時候就必須得有脾氣。
所以她盡量不去看謝承宇的眼睛,她怕自己和這個男人對視後,就會下意識的想要原諒他。
她就坐在原位上,緊緊抿著嘴唇,低頭盯著前面的一個花瓶,一言不發。
見南瀟緊緊抿著嘴唇,一副就是不搭理他的樣子了,謝承宇在心裡嘆了口氣。
在心裡嘆完氣,他竟然又嘆了一口氣,這次嘆出聲來了。
南瀟感覺自己的耳朵尖兒都動了一下,但她依然保持不動,也盡量忽視這聲明顯是有意為之的嘆氣。
見南瀟對自己的溫柔攻勢完全不為所動,謝承宇蜷了蜷手指,最終還是不敢再惹南瀟,又依依不捨的看了南瀟一眼,轉頭離開了這裡。
這個男人離開休息室後,彷彿空間都變得大了許多。
倒不是說屋子太小或謝承宇的體積有多大,主要是這個男人的氣勢太強大了,隨便往哪裡一坐氣場都有二米八,壓的人喘不過氣來,才會這個樣子。
等他走後,南瀟就站起身來,她想給自己接杯水。
剛才嗚咽了半天,一口水也沒喝,她真是喉嚨都要幹了。
可剛一挪動步子就感覺疼了一下,有種連步子都邁不開的感覺。
她臉龐又染上了些許緋紅,因為這一刻剛才的某些場景又湧入心間了。
她趕緊用手給自己扇了扇風,驅散掉那些想法,一步步的挪著,去飲水機那裡接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