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還不把車挪開
“滾!
”
蕭桦一腳将沖在最前面的保镖踢飛,盛怒之下,他也顧不得這保镖是不是無辜的了。
看到一個一米八的大漢居然被一腳踹飛了十米遠,剩下的人都驚出一身冷汗,不自覺往後退了兩步。
“有、有什麼話好說,先、先放開侯、公子。
”
“我讓你滾!
”
蕭桦的眼神非常吓人,就連那些見慣了生死的殺手都會被吓住,更别提這些保镖、保安了,當場就有人腿軟跌倒在地。
不再理會這些不相關的人,蕭桦抓住侯永傑的左手手腕,逐漸用力,直到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侯永傑拼命掙紮,但無濟于事,劇烈的疼痛和窒息感讓他臉漲得通紅,卻又叫不出來,連昏迷都做不到。
就在侯永傑已經翻白眼,眼看就要挂掉的時候,蕭桦終于松手了,一把将他扔在了演講台下。
殺個侯永傑是小事,但在大庭廣衆之下殺就會有無盡的麻煩。
抑制住怒火,蕭桦轉頭望向宴會中的那些人,而主要觸及到他目光的人,無不噤若寒蟬。
沒有放什麼狠話,因為他不需要,他隻是要記住羞辱過蕭沐兒的那些人,有一個算一個,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姐,我們走!
”
在衆目睽睽之下,蕭桦拉起蕭沐兒就走,等他們離開後,宴會才炸了鍋。
“姐,他是蕭沐兒的弟弟嗎?
”
“從來沒聽說蕭沐兒有什麼弟弟啊!
”
“我看是情弟弟吧!
”
蕭桦一走,有些女人又忍不住嘴賤了。
但剛才那一幕還是讓許多人心有餘悸,不敢說太過分的話了。
“對了,侯公子,趕緊叫救護車!
”
不知道誰叫了一句,這場宴會也算是落下了帷幕。
陸總一直望着宴會出口的方向,他在思索蕭桦是一時激憤還是真的不怕侯家。
“能拿出那麼多錢,怕是真的沒把侯家放在眼裡,還好之前沒說蕭沐兒壞話。
”
陸總暗暗慶幸,同時也有了點小心思。
如今的麓南城被三大家族把持着,分别是侯家、張家和李家。
其他人根本沒有出頭之日,小富即安還可,但凡你有點發展,就必須向這幾家低頭納貢。
陸總已經感受到了,之前就有李家的人接觸過他,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讓他的新潮娛樂和李家合作。
這也是陸總毫不猶豫就賣掉新潮的原因之一。
“看看這過江龍壓不壓得住地頭蛇吧!
”
陸總準備觀望觀望,他現在手握五億巨資,無論進入任何一個行業,都是能掀起風浪的。
但他本身船小,風浪一大就容易翻船,所以得找一條大點的船靠上去。
來到停車場,蕭桦從蕭沐兒手中拿過鑰匙開車,讓蕭沐兒坐副駕。
蕭沐兒看了看蕭桦,低聲歎道:“弟弟,你太沖動了。
”
蕭桦:“姐姐你怪我嗎?
”
蕭沐兒忙道:“姐姐怎麼會怪你呢,隻怪自己給你惹了個這麼大的麻煩。
”
“又不是姐姐的錯,是那些家夥欺人太甚。
”
蕭桦發動車子離開天豪酒店。
蕭沐兒突然低聲道:“懷璧其罪,我現在才知道是什麼意思。
”
蕭桦看了蕭沐兒一眼,他明白她的意思,她長得太漂亮了,一些麻煩是避免不了的。
以前蕭沐兒覺得,隻有自己夠堅決,就能讓那些人知難而退。
确實,一部分人是知難而退了,但有些人,軟的不行,他們就來硬的了。
不忍心姐姐如此提心吊膽,蕭桦道:“姐,其實這些年我也……”
然而沒等蕭桦說完,兩輛車突然向他撞了過來,蕭桦趕緊刹車,才避免了被撞,可他們卻被四輛車堵在了路中間。
蕭桦都有些不相信,這些大家族已經嚣張成這樣子了嗎?
四輛車上分别下來四個壯漢,還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
“傷了二少爺就想走,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
蕭沐兒很是緊張,看了看蕭桦,已經完全沒了主意。
蕭桦拍了拍蕭沐兒的手,安慰道:“沒事的姐,你坐在車上别下來。
”
說完,蕭桦便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路上的行人根本不敢圍觀,但凡猶豫一下都會被吼,所以沒一會就跑光了。
老頭也不多話,揮了揮兩根手指,輕聲道:“先打斷四肢。
”
十來個大漢圍向蕭桦,隻有老頭身邊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沒動。
蕭沐兒吓得渾身顫抖,但她又豈能眼睜睜看着自己弟弟被打死。
于是打開車門,準備下車求饒,哪怕是下跪,她也得抱住自己弟弟。
不過她剛打開車門,蕭桦便在車頂上一滾,來到了副駕這邊,并道:“姐姐坐在車裡看着就好。
”
接下來的發生的事讓蕭沐兒有種做夢的感覺,她發現那些大漢仿佛是小孩子一般,但凡被自己弟弟碰一下,便倒地不起,不是斷手就是斷腳,而自己弟弟卻是一副很輕松的樣子。
老頭身邊的男子雙目一凝,低聲道:“想不到又是一個古武者,讓你的人都散吧!
”
這男子說話的這點時間蕭桦又放倒三人,等老頭想讓他們後退的時候,發現已經無人可退了。
等到這些人都倒地後,男子才上前兩步,面對蕭桦。
蕭桦之前就看出來了,這男人是個古武者,但他并沒放在眼裡,他殺過的古武者恐怕比這男人見過的都多,所以并沒有如那男人一樣表現得很興奮。
男人捏了捏拳,又扭了扭脖子,微笑道:“麓南的古武者就那麼幾個,還不好随便交手,我都感覺身體快要生鏽了,沒想到今天居然有機會活動活動,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
蕭桦:“那你可能真要失望了。
”
蕭桦的意思是這男人根本沒機會活動,可這男人卻誤會了他的意思,鄙夷道:“身為古武者,難不成還沒交手你便要認輸?
”
蕭桦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你想多了,我是說你沒資格和我交手。
”
“……”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來,道:“好,年輕人就該如此狂妄,曾經的我也是這樣,以為學了點本事就天下無敵了,今天我就要教教你,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
說完,男人眼神就變得犀利起來。
同時,他腳下發力,一道氣勁将地面的灰塵逼開,而他的人則像炮彈一般撞向了蕭桦。
這是蠻牛勁,蕭桦一眼就看出來了,并揚起了手掌,在男人沖到他面前時一巴掌拍了下去。
“砰!
”
一聲悶響,蕭桦紋絲不動,男人卻像條死狗一樣趴在了他的腳邊。
“怎麼可能!
”
原本還趾高氣昂的老頭當場就吓軟了腿,一屁股就跌坐在了地上。
蕭桦從男人背上踩過,一步步走到老頭面前,低聲問:“還有什麼招,使出了我看看?
”
“你你你……”
老頭你了半天沒你出個所以然,隻是一臉驚恐地望着蕭桦。
蕭桦:“既然你們侯家不按常理出牌,可就别怪我掀桌子了,明天之内給我個滿意的交代,否則我要侯家雞犬不留!
”
說‘雞犬不留’四個字時蕭桦殺意大盛,老頭立刻冷汗淋漓,就仿佛眼前的不是人,而是來自地獄深處的惡鬼,随時都能吞噬他的靈魂。
“你、你放心,我、我一定、勸家主、給你個滿意的交代。
”
老頭的求生欲也很強,哪怕是牙齒打架,也硬生生把這句話說完了。
“很好!
”
蕭桦的殺意一收,拍了拍老頭的肩膀,轉身回到了車上。
在地獄邊緣走了一朝,老頭倍加珍惜生命,見蕭桦發動了車子,忙跳起來指揮兩倆攔在路中間的車子。
“都是他嗎的傻子嗎,還不把車挪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