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骁走了,慕容朵朵還坐在原位沒有離開。
手背傳來溫熱,低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眼淚掉了上去。
“哭什麼?
有什麼好哭的。
”她自言自語,擡手擦了擦眼角,又恢複了笑意。
從此以後,除了孩子,這個世上,沒有什麼值得她在意。
她低頭,撫摸肚子,“寶寶,從此以後,你就是媽媽的依靠。
”
她已經開始期待的孩子的降生,即使以後會遇到許多非議,她也不在意。
齊明遠别墅,周北深剛下班回到家,卻沒想于河在他家門口等着,“周總,我家老大請您過去一趟。
”
周北深看了眼齊明遠那邊别墅,不悅皺眉:“他請我我就要去?
以為自己是誰呢?
”
看他要離開,于河也沒有阻攔,隻是繼續說道:“老大說,如果你想讓他接受治療,就必須過去一趟。
”
周北深腳步停住,他在思考齊明遠突然找他會是什麼事?
難不成突然想開了,讓他帶詹姆斯去給他檢查傷勢?
他會嗎?
周北深不确定,但他卻必須賭一場,“好。
”
他跟着于河回到齊明遠别墅,卻沒在客廳看到人,“人呢?
”
他有些警惕的看着于河,擔心齊明遠會在别墅裡埋伏他。
他膽子能有這麼大?
“老大在書房。
”于河回答,帶着周北深上樓。
周北深雖然心裡警惕,但還是跟着上去,不管如何,他都要看看齊明遠到底想幹嘛。
真要是要對他下手,反而讓他找到機會。
書房内,于河推門進去:“老大,周總來了。
”
“嗯,你先去出去吧。
”齊明遠坐在輪椅上,沖于河擺手。
于河轉身離開,還不忘關上門。
周北深看着不遠處坐在輪椅上的齊明遠,語氣并不算好,“你找我什麼事?
”
“周北深,你不是一直好奇,我為什麼不肯讓詹姆斯給我檢查傷勢嗎?
”齊明遠笑着看他,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周北深冷呵,“最開始好奇,但我現在已經可以确定,你根本沒受傷,現在就是裝的。
”
雖然他還沒有證據,但周北深就是有這種直覺。
他本以為自己這樣說,齊明遠一定會反駁,卻沒想對方竟然點頭承認了,“你說的沒錯,我确實沒受傷。
”
周北深:!
!
!
周北深還在震驚的時候,就看見齊明遠從輪椅上站起來,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
對方身手靈活,絲毫沒有半點受過傷的樣子。
周北深已經從震驚回過神,此刻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齊明遠!
你果然是在欺騙晚晚。
”
“是啊,那又如何?
你能找到證據嗎?
”齊明遠也不否認,就那麼挑釁的看着周北深。
這讓周北深怎麼忍得住,上前一把抓住他,“我親自壓着你到醫院做檢查,到時候證據自然就有了。
”
既然齊明遠敢在他面前挑釁,那周北深也不會和他客氣。
他算是看出來了,根本不需要詹姆斯給他檢查傷勢,隻需要随便一個信得過的醫生做檢查,齊明遠就會不攻自破。
齊明遠沒有反抗,他被周北深壓着從書房裡出來,嘴角還帶着笑,隻是周北深并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