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我不想和你廢話,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生事,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龍千澈說完後,便毫不留情地離開了,隻留給白櫻落一個冷漠無情的背影。
看着他的背影,白櫻落氣得一拳砸到了柱子上。
她太生氣了!
龍千澈竟然這樣對她,她太氣憤了!
不行,她絕不能讓他們好過,絕不會讓他們成親。
既然不能将真相告訴給雲若月,那她就想别的辦法。
隻是之前她靠秦五時就失敗了,這一次必須找一個更狠毒,更冷酷,也更聽她話的人來幫忙。
這樣的人,有誰呢?
突然,她腦海中閃過一個絕佳的人選-
下午,西廂房裡,雲若月正坐在那裡看書,佩兒走了進來,“聖女,大壯哥在外面,他說他想見你。
”
聽到大壯哥這三個字,雲若月的臉色就很黑。
她冷聲道:“不見!
”
“可是聖女,大壯哥說他是來向你道歉的,他上次不小心說話得罪了你,他很想祈求你的原諒。
”佩兒說着,看向窗外,“你看嘛,大壯哥還拄着拐杖,看着好可憐,你就見見他吧!
”
雲若月往窗外一看,果然看到楚玄辰正拄着兩根拐杖,正站在那裡可憐巴巴地看着她。
她諷刺地勾起嘴角。
這家夥的腿明明好了,居然還拄拐杖來裝可憐。
這種大騙子,根本不值得同情。
她冷冷地合上書,沉聲道:“佩兒,你到底是我的人,還是大壯的人?
大壯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你總是替他說話?
”
佩兒忙擺手,“聖女明鑒,大壯哥可沒有給我任何好處。
我是看他對你一片赤誠,才替他說話的,要不你就見見他吧?
”
“不見,我說了不見就是不見,好了,你叫他趕緊走吧,不要在這裡影響我的心情。
”雲若月說完,已經起身走進了内室裡。
佩兒見狀,隻好走出去,對着遠處的楚玄辰搖了搖頭。
看到佩兒的反應,楚玄辰一顆心跌到了谷底。
月兒又不肯見他。
這兩天,他都在想辦法見她,可是她根本不願意見他,他連和她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真是郁悶極了!
不行,他不能放棄。
她越是不想見他,他越要堅持。
隻有堅持才會成功。
想到這裡,他依舊站在清影院外面,等雲若月出來。
西廂房裡,佩兒看到楚玄辰仍舊站在那裡,忙走進内室,“聖女,大壯哥他不肯走,他還站在外面等你。
”
雲若月不悅地眯起眼睛。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難纏?
她面無表情地道:“他想站,就讓他站吧,總之我是不會見他的。
”
說完,她轉身,坐到梳妝台前開始梳頭發。
“那好吧!
”佩兒癟了癟嘴,趕緊走出去,看到大壯仍拄着拐杖站在那裡,真有些同情他。
這時,雲若月朝窗外看過去,果然看到楚玄辰還在那裡。
她無語地呼出一口氣,索性将那窗戶給關上,眼不見為淨。
兩個時辰之後,佩兒又走了進來,“聖女,大壯哥還是不肯走,他都站了兩個時辰了,他的腿本來就有傷,要不你去見見他?
”
雲若月蹙眉,“他怎麼還沒走?
”
她以為他已經走了,沒想到這人還在。
“誰知道呢,他這人特别軸,他說了要給你道歉,就一定要成功為止。
”佩兒說着,将雙手合緊,靠在臉上,是一臉的迷戀,“不過也說明他是個知錯能改,勇于承擔責任的好漢。
”
見佩兒如此迷戀大壯,雲若月無語地搖了搖頭。
佩兒真是太單純了。
他哪裡知道大壯的邪惡。
大壯都在這裡站了那麼久了,等下龍千澈便會來看她,如果讓龍千澈看到的話,就不太好了!
想到這裡,她隻好道,“那好吧,佩兒,我出去見見大壯,看他到底有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
她得出去把這家夥趕走。
“真的?
那太好了,那我們走吧!
”佩兒激動得小鹿亂撞。
說好之後,雲若月就領着佩兒走出西廂房,來到清影院門口。
遠遠地,楚玄辰一擡眼,就看到雲若月走了出來。
他趕緊拄着拐杖朝她走了過去。
結果他一擡腿,就發現自己右腿的傷口處好疼,像扯到了傷口似的。
難道他剛才在這裡站得太久,又撕裂了傷口?
不過他現在沒時間管這個,他心裡隻有雲若月。
想到這裡,他強忍住腿部的撕疼,激動地朝雲若月走了過去,“聖女,你終于肯見我了?
”
看到楚玄辰那一瘸一拐的樣子,雲若月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這家夥,腿都好了還在這裡裝,當真她不知道?
她雙手環胸,諷刺道,“我說大壯,我都說了不想見你,你為什麼還在這裡,一直不肯走?
”
楚玄辰想說什麼,他突然看到旁邊的佩兒,趕緊将話收回來。
他對佩兒道:“佩兒,我有些話想單獨和聖女說,你能不能……”
佩兒立即善解人意地笑道:“我懂你,大壯哥,你是不是臉皮薄,怕當着我的面給聖女道歉,會不好意思?
那好吧,你和聖女單獨說,我先去做飯了!
”
佩兒說着,朝楚玄辰抛了個媚眼,便趕緊朝清影院裡面跑了進去。
既然大壯哥愛面子,那她就不打擾他,免得他開不了口。
看到佩兒的反應,雲若月張了張嘴,十分無語。
這個佩兒,怎麼這麼容易相信大壯的話,還如此的為大壯着想,看來她真是中了大壯的迷魂藥。
佩兒走後,雲若月便道,“好了,佩兒已經走了,大壯,你有什麼話就趕緊說吧!
”
楚玄辰一把拉住她,把她拉到了牆邊的角落處,道:“月兒,這幾天你一直不肯見我,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上次的事都是我的錯,對不起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
見他又拽自己,雲若月憤憤道:“你能不能别總對我動手動腳的?
”
“啊抱歉,我隻是一時情急。
”楚玄辰立即松開手,拄着拐杖,道,“對了,月兒,你的頭還疼嗎?
還難受嗎?
”
雲若月冷冷地望着他,“我疼不疼,我想不需要你來關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