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薄總,太太又跟人去約會了

第599章 我不賣

  中年男人看了她一眼,上下打量了沈晚瓷幾眼:“你誰啊?
萬一摸壞了怎麼辦?
你能賠嗎?

  秦悅織好久沒看到這麼嚣張的人了,“摸一下就壞了的衣服,店家也不敢收吧

  她瞟了眼,是她沒見到過的,“什麼雜牌衣服也拿這兒來賣?
這兒收衣服收的是大牌奢侈品,不是穿了不穿的破爛貨

  秦悅織自認自己還是很尊老愛幼的,但這人一副拽上天的模樣,實在讓人不怼不快。

  “是法國一個專做男士手工西裝的牌子,比較小衆

  回答她的,是沈晚瓷。

  秦悅織:“這你都知道?

  “恩,薄荊舟的衣服大多都是這個牌子

  “……”

  秦悅織驚訝的瞪大眼睛,先是看了眼那件衣服,随後又看向沈晚瓷:“這件衣服?

  是薄荊舟的?

  她就說晚瓷怎麼會對件二手的,還是男士的衣服感興趣了,薄荊舟還沒破産呢,不至于淪落到要穿别人穿過的衣服吧。

  沈晚瓷:“薄荊舟有件同款的,但男士的衣服款式都差不多,應該隻是物有相似

  秦悅織搖頭:“不可能,要是是私人訂制的話,不可能會撞,就算大體相似,細節也不會一模一樣,你要不看一看?

  中年男人将她們的對話都聽在耳裡,“你們想幹嘛?
明搶是吧?
上下嘴唇一碰,這衣服就成你的了?
那我要是去銀行說錢都是我的,我他媽不就發财了

  他用身體擋住兩人的視線,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不買就别瞎摻和

  說完後雙眼放光的看向店員:“這衣服值多少錢?
私人訂制,那應該很貴吧?

  這要是賣了,能賭多少把了?

  那死丫頭,有這麼貴的衣服還在他面前裝窮,也不知道她和那個男人發展到哪一步了,買件衣服都是訂制的,那結婚不得買車買房,拿好幾百萬的彩禮啊。

  他這是要發财了啊,越想越興奮,臉上的皺紋都開了花。

  店員:“是挺貴的……”

  他話還沒說完,一道嬌小的身影就風風火火的從門外沖了進來,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之前,一把将衣服搶了過去:“不賣,這件衣服我不賣

  中年男人第一個反應過來,臉色一變,轉身就拽住了衣服的另一頭:“你給老子松手,老子生你養你,供你讀大學,你不好好讀書,争取找個好工作賺錢給老子花,還學你媽到處勾搭野男人,現在我要賣件衣服你都要阻止,你個賠錢貨,不要臉的東西……”

  他罵得又髒又粗俗,仿佛面前這人不是他女兒,而是什麼不共戴天的仇人。

  謝初宜從小就被他用這些話罵,早就已經麻木了,但這一刻,她還是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難堪,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一般。

  她抱着衣服的手半點沒松:“你賣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動這件衣服

  “好啊,”中年男人應得幹脆:“這是你男朋友的衣服吧,你把人帶回家讓我看看,我就不賣這件衣服

  謝初宜對他的性格太了解了,他剛一提出這個條件,她就知道他想做什麼了,拒絕道:“不行,而且他也不是我男朋友

  “不是你男人,還把這麼貴的衣服給你,你當老子蠢呢,不把人叫回來,那就滾一邊去,别耽擱老子賺錢

  “我死都不會讓你動這件衣服

  “你他媽……”

  中年男人舉起手就要打她,關鍵時候,還是店員開口阻止了這一出鬧劇:“抱歉,這衣服我們店收不了,不說我們店收不了,别的店都收不了,私人訂制的款,買的時候再怎麼值錢,賣都是賣不出去的

  男人也顧不上打人了,松開手,一個健步跨到店員面前:“你什麼意思?

  秦悅織在一旁吃瓜吃得津津有味,連表都顧不上看,老闆叫了她幾聲都沒拉回她的注意力,最後隻好也跟着吃瓜了。

  謝初宜愛惜的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皺,打算趁她爸和店員理論之際拿着衣服先走,剛轉身,就被沈晚瓷叫住了,“抱歉,能不能冒昧問一下,給您這件衣服的人,貴姓?

  謝初宜的眼睛很紅,聲音裡帶着顫意:“不能

  看出她眼裡的抗拒,她急忙道:“我沒有别的意思,就是覺得這件衣服挺好看的,想買一件送我丈夫,所以想問問他,這衣服哪裡買的

  謝初宜抱着衣服,一聲不吭的走了。

  秦悅織:“要不要追上去問清楚?

  沈晚瓷搖頭:“腕表買好了嗎?

  對方不願意說,她總不能把人綁起來,強行逼供吧。

  秦悅織晃了晃手裡的禮盒,一臉心痛的道:“買好了,十多萬啊,秦景瑞果然是個敗家玩意兒,要是他以後賺不回來這筆錢,看我不把他打成豬頭

  沈晚瓷笑着道:“你讓你家霍律師多帶帶他,一個官司的事

  “算了吧,我怕我們秦家斷子絕孫

  “……你對霍律師有意見,也不用詛咒自己家吧

  “學他找不到女朋友,女朋友都沒有,哪來的孩子,不是斷子絕孫是什麼?

  沈晚瓷:“霍律師的女朋友不就是你?

  “我不是正想着把他踹了嗎?
而且像我這麼蠢的,吃肉把自己搭進去的,世上能有幾個?

  沈晚瓷:“……”

  從二手奢侈品店出來,兩人就各回各家了。

  薄荊舟今天約了人談事,還沒回來,沈晚瓷去了衣帽間,翻了幾遍都沒找到那件衣服。

  閑着沒事,又恰好在衣帽間,她便幹脆将行李也一并收拾了。
也沒帶兩件衣服,一個三十寸的行李箱就塞得滿滿當當的了,但這點東西要支撐她在國外呆那麼久,是遠遠不夠的。

  所以她讨厭冬天。

  收拾好,她将行李箱拿去了一樓,時間還早,沈晚瓷閑得無聊,索性拿出了紙筆畫畫。

  薄荊舟回來時,就看到她蹲在茶幾那兒,“晚晚,你幹嘛呢?

  “畫畫,”沈晚瓷将畫遞給他:“你看,這件衣服好看嗎?

  她畫的,俨然是那件她在二奢店看到的,覺得眼熟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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