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寧月放在榻上,淩玄知也欺身上來,流雲閣中燈火通明,寧月看得清楚,他今天竟然沒有在臉上塗白粉,而且,他的皮膚真的是一極棒,沒毛孔沒黑頭,沒胡子!
哦,她忘了,太監就是沒胡子的。
擡手摸了把男人的臉,“真嫩啊。
對了,你是怎麽想到弄個假的代替我的?
”
淩玄知握住那隻捏自己臉的手,眼神中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我的東西,絕不允許別人沾染半分。
”
想到那老色鬼色眯眯的眼神會落在她的身上,他就想挖掉那人的眼珠子,不過不行,還不是時候,老皇帝還得再活些日子才行。
寧月輕笑了一聲,“這不是巧了嘛,我也一樣呢。
”
空氣似乎變得曖昧起來,男人手放在她的腰間,手忍不住的撫摸了幾下,隨即他的唇壓了下去。
寧月想到昨晚的經歷,乾脆去扯他的衣服,淩玄知卻按住了她的手,直接起身抱著寧月進了內室。
男人的房間亦如他的人一般,擺設奢華,卻又有些冰冷無情之感,她很快被扔在了那張大床上,身上的衣服也被一件件扒掉。
昨晚她以為淩玄知是覺得在皇上的龍床上有所顧忌,這才隻脫了上衣,卻留了一條內褲。
沒想到,今晚仍是如此。
隨即她便明白了,這男人是不想她看到他殘缺的身體。
男人的唇舌吻遍她的全身,寧月昏昏沉沉的腦子瞬間有了一絲清明,“昨天你還那麽生疏的,怎麽今天就這麽會了?
”
淩玄知的動作頓了頓,畢竟之前是紙上談兵,昨天經歷過一次後,今天他就熟能生巧了。
當然這話就沒必要告訴她了,會影響他的形象!
見他愣住,寧月伸手就去扯他的褲子,淩玄知卻按住了他的手,寧月瞪他:“羞什麽?
有什麽是我不能看的?
而且你自己也得看!
”
淩玄知握著寧月的手上都暴出了青筋,那是他身上最大的禁忌,最醜陋的地方,是個人都會嫌棄,他絕不會讓她看!
寧月雖然能掙開他的手,但又覺得他這樣的人自尊心肯定很強,她太過強勢也不太好,於是直接從空間中拿出修複藥劑,自己仰頭喝下,然後吻上男人的唇,將藥劑直接渡了過去。
一隻手還順了兩下淩玄知的脖子,確定他將藥劑咽下去後,她便死魚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雙眼卻一瞬不瞬的盯著淩玄知的臉,一絲異常都不想錯過,“有什麽感覺嗎?
”
淩玄知剛要搖頭,卻突然發現身體的異常,而且,那感覺越來越明顯。
他刷的坐起,驚訝的看著自己身體的變化!
寧月:哦謔,這是起效了。
“這回總該讓我看了吧?
連你都是我的了,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我得親眼看看恢復的好不好,不行還得繼續喝藥。
”
肉眼可見的,淩玄知紅了臉。
一根杏鮑菇長了出來。
杏鮑菇:於春末至夏初腐生、兼性寄生於大型傘型花科植物根上和四周土中一種品質優良的大型肉質傘菌。
杏鮑菇菌肉肥厚,質地脆嫩,特別是菌柄組織緻密、結實、乳白,可全部食用。
淩玄知難得失態,眼中全是難以置信,他從來不知這世上還有能讓人生出斷肢的藥!
他深吸了口氣,用手感受了一下,隨即他瘋了一般將寧月抱在了懷裡,“你,你怎麽會有這種藥的?
為什麽要給我用?
”
寧月被摟的太緊差點喘不上氣,她盯著男人的眼睛問:“不是你說懷個孕就好了嗎?
我隻想和你生孩子,所以,你準備好要當父親了嗎?
”
然後,淩玄知就讓寧月知道了,他有多想,他有多想有一個孩子,有多想成為父親!
流雲閣裡燈火燃了一夜,寧月昏睡著聽到一句耳語:從今日起我的命就是你的!
早上醒來,寧月發現自己回了永安宮,身上清清爽爽,穿著柔軟貼身的寢衣,她剛坐起外面就有了動靜。
“娘娘您醒了嗎?
奴婢這就進來伺候。
”
寧月撩開紗帳,外面早就亮了天,今天綠袖竟然沒喊她去貴妃宮裡請安?
這時,新來的宮女青兒走了進來,她手上還端著一碗湯藥。
“娘娘,這是大人吩咐的,奴婢一直在爐子上煨著,您先喝了吧。
”
寧月端過藥碗聞了聞,她就說嘛,那男人怎麽也不可能給她弄碗避子湯來,是坐胎藥。
“你去給我拿顆蜜餞來,藥太苦我喝不下去。
”
青兒領命立刻出去了,寧月直接將湯藥收進空間裡,這玩意確實是好東西,可她用了助孕藥劑,根本沒必要喝,但她要是當場拒絕,恐怕那男人會多想,所以隻能將人支出去了。
青兒回來的很快,看著空了的湯碗,青兒趕緊將蜜餞碟子端了上來,寧月拿了一顆吃了,這才起床穿衣服。
“今兒怎麽沒人喊我去貴妃那兒請安?
”
青兒低聲道:“皇上那邊下了口諭,說您辛苦,要好好歇息。
”
寧月明白了,肯定是那個男人乾的,皇上才乾不出這種心疼人的事兒。
果然,給淩玄知生孩子就是好處多多,想到昨晚他拉著她的手問她‘這東西不會又沒了吧’時的傻樣,真是應了那句話,隻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尤其是淩玄知這種的,當初進宮的時候就已經認定自己是要絕後了。
可現在,他不僅重新有了大寶貝,而且很可能馬上就有自己的孩子,肯定會對她萬分感激!
淩玄知確實對她很感激,不僅是對她處處照顧妥帖,就連她的家人也一並幫她照顧了。
今日的早朝上,禮部尚書秦壽被人告了,人證物證俱全,因為涉嫌貪汙,數目高達十幾萬兩,因此皇上當場派人去查抄了秦府,確實從秦府抄出了大量白銀,遠超他的收入。
皇上本欲直接將秦府眾人打入大牢,可康陽郡王為其求情,最後也隻撤了秦壽的官職,從秦家搜出的錢財被收歸國庫,其它並未受到影響。
禮部尚書的職位空了出來,好幾方人馬都想爭奪這個位置,但搶來搶去的,這塊大餡餅就落在了溫哲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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