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侯門風華:拜見極品惡婆婆

《侯門風華:拜見極品惡婆婆》第784章 我看你都快樂瘋了!

  第784章 我看你都快樂瘋了!

  曾嘉志這麽“算計”姚安宏,王沽這麽“善意”提醒,姚安宏不應該覺得他更可交嗎?

  就算姚安宏不會因為此事視他為友,但時間長了,他就不信拿不下姚安宏。

  對於王沽心裡的那些“盤算”,姚安宏心中有數。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姚安宏可不會覺得王沽突然跟他說這些, 隻是單純發善心。

  別說王沽是不是這樣一個人,就是他與王沽相識的時間,也不比曾嘉志的時間長好嗎?

  稍微提點一下就算了,說得這麽詳盡……

  那肯定是別有所圖。

  不過姚安宏沒有說什麽,笑著感謝了王沽的提醒,並且說道:“我平時沒什麽別的消融, 沒事的時候就畫畫練字,種種東西,或者陪陪族中兄弟。

  “這麽說, 姚兄對書畫也有一定的研究嘍?
”王沽眼睛閃閃發亮,立馬搬出了書畫雙絕大師趙少閑的作品,和姚安宏聊了起來。

  做為書香門第,怎麽能沒點收藏呢?

  趙少閑的書畫天下皆知,自然不能錯過。

  隻要喜歡好書畫的,拿他的作品來講,準沒錯。

  姚安宏還真有興趣,和王沽細細討論了起來,還約了上門時間,一起鑒賞。

  ……

  “你見過曾嘉志以後,就在茶樓外面遇到了王沽,又多坐了一會兒?
”顧清菱聽到了,微微挑眉。

  今天姚安宏出門會友的事情,她是知道的, 隻是這會著會著,又遇到了另一個,還剛好說了前面那個“壞話”?

  是真的這麽巧, 還是……

  有人提前打探到了消息,就在那裡等著呢?

  姚安宏點頭:“嗯,王家似乎特地打聽了曾家的事,把曾嘉志的老底都掏乾淨了。

  可不就是乾淨嘛,娶了幾位妻子,妻子怎麽死的,生了幾個兒女,都嫁娶給了什麽人……

  曾嘉志的人生軌跡,都能組成一出精彩好戲了。

  姚安宏表示,他這輩子都沒看到過這麽精彩的戲。

  若不是王沽重點“解讀”,姚安宏真的不會想得那麽戲,因為——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拿二人當志友,他在鹿鳴宴前“提醒”二人,隻不過是“與人為善”罷了。

  至於……

  至於以後會不會有用,以後再說。

  就像李文崇教導他的那樣——你記住,同僚隻要為“點頭之交”,生死之交方能為“摯友”。

  姚安宏不缺朋友,真沒有見著誰,都想著攀交情,交朋友, 恨不能把心窩子掏給對方。

  曾嘉志是點頭之交,王沽也是。

  沒有誰比誰更高級。

  顧清菱:“你覺得王沽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姚安宏想了想,輕輕搖頭:“不知道,隻是有過幾面之緣,我對他的了解不深。
雖然王爺給過我他的背景資料,但資料是死的,人是活的,人的複雜性決定了未來是可變的。
我隻能說,從王沽的過去看來,或許他有野心,有心機,但人品上沒有任何問題。

  “你覺得他找你,是為了什麽?

  “也許是怕我被曾嘉志蒙蔽,但這不是主因,主因應該是他想借這個機會拉攏我,讓我跟他的關系更加親密。

  顧清菱輕輕笑了起來,說道:“看來你想得很清楚。
既然你心裡有數,那就按你想的去做。
你已經長大了,馬上就要入朝為官,很多事情需要你自己面對。
很多時候,我都不在你身邊,也沒辦法替你做決定。
現在讓你跌跌撞撞地走路,總比你以後跑得快了,再掉進別人的坑裡好。

  姚安宏微微松了口氣。

  說真的,以前剛進京的時候,他還沒有現在緊張。

  與人往來,即使別人長了心眼,因為他年紀小,又是小輩,大事算計不到他頭上。
小事他自己能應付。

  但現在不同,他中了探花,進了翰林院,別人就不會把他當“小輩”看了。

  肯定會有人盯上他,他頭頂上的壓力可想而知。

  和顧清菱報備完,回到姚家,姚安宏也和姚大爺報備了一聲。

  姚大爺聽到顧清菱已經“提點”過姚安宏了,便沒有多說,讓姚安宏好好聽顧清菱的話即可。

  另一邊,金陵姚家終於收到了京中來信。

  “什麽?

宏哥兒考中了探花?

  姚二夫人震驚不已。

  確實,她覺得自己兒子挺有本事的,即考不中狀元,但肯定會榜上有名。

  可她怎麽也沒想到,姚安宏居然這麽爭氣,考中了探花?

  “我的天!

  “二爺,聽到沒有,你兒子是探花了!

  ……

  姚二爺哈哈大笑,差點沒笑傻了:“聽到了,聽到了,我是探花的爹!
我是探花他爹!
哈哈哈哈哈……”

  “有出息!

  “宏哥兒太有出息了!

  “沒想到我居然有一個這麽會讀書的兒子!

  ……

  金陵族人也都聽到消息,紛紛上門道喜。

  “我早就說了,宏大公子成績那麽好,肯定能考出好成績,看到了沒有?
探花!
探花……我們姚家,也有探花了!
”姚族長那叫一個開心啊,對著家裡人一遍遍重複,就好像考中探花的是他兒子似的。

  “高興吧,爹?
我看你都快樂瘋了!
”兒子姚德毅就在旁邊,看著姚族長高興的樣子,嘿嘿地“調侃”了起來。

  本來還高興的姚族長一看他,頓時瞪了他一眼:“高興,當然高興了,這可是探花郎,這金陵有幾個探花郎?
不像你,讓你讀書,就嘴屁股上長刺似的,坐都坐不住……你要是有這個本事,你爹我就算現在閉眼,我也樂意。

  “爹,好好的你說這個幹嘛?
我又不是讀書的料,又不是我不願意讀……”姚德毅有些訕訕地,摸著鼻子說道,“咱們姚家,有幾個能讀書的?
沒幾個啊……”

  “什麽沒幾個?
你最近是沒進咱們族學裡看看,族學裡先生說了,等明年,還能挑出一波下場。
就算考不中秀才,童生也好啊。
咱們族學,不是也考了幾個童生出來嗎?
誰告訴你姚家不是讀書的料?

  “那……那不是……當年我讀書的時候,山長不是現在這個山長,先生也不是現在這些先生……”姚毅德辯解,“要是當年我讀書的時候,族學就是現在這個樣子,說不定我也能考中童重。

  一副悔不當初的樣子。

  他讀不好書,讀不出成績,不能怪他,要怪就怪當初族學一亂糟,好好的一個人也被“耽誤”了。

  姚族長氣不過,抽起腿邊的拐杖,就朝姚德毅抽了過去。

  族長夫人以及兒媳婦姚郭氏已經麻木了,互相對視一眼,懶得管。

  反正,姚族長最近摔斷了腿,不可能追得上姚德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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