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常夏一聽她小王叔這話就炸了:“什麽妹妹?
想想是我妹妹!
”
這一急,把蕭念織的小名都叫出來了。
喊完之後,晏常夏帶著幾分懊惱。
想想。
其實晏星玄早就知道,晏常夏的小名叫想想。
當然,不是他去調查或是怎麽樣的。
而是晏常夏在他面前,說話有的時候不注意,就帶出來了。
事後懊惱遮掩,但是他又不傻。
也不知道是不是如今想想成了他妹妹的緣故,晏星玄覺得,這次聽到這個名字,都帶著一股親昵之感。
果然,還得是妹妹!
不過,小侄女還是要哄一哄的,想到這些,晏星玄擺了擺手,不在意的說道:“那咱們就各論各的。
”
蕭念織:?
雖然後世有很多梗,提到輩分的事情。
分不清,就各論各的。
但是古人的話,還是很難接受的吧?
蕭念織都準備好,如果晏常夏炸了,自己要怎麽樣勸。
當然是好姐妹貼貼啊,王爺也隻能暫時放一邊了。
隻不過,晏常夏聽完之後,歪著頭思考了兩秒,然後讚同的拍手:“哎,對哈,咱們可以各論各的!
”
說完之後,她就眉眼閃亮的看向蕭念織:“但是,妹妹,你得跟我天下第一好!
不能有了哥哥就忘了姐姐,姐姐才是最好的,哥哥以後有了嫂子,就不會對妹妹好了,但是姐姐不一樣啊!
”
晏星玄在身後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這怎麽還帶拉踩的?
他不樂意了,輕哼一聲:“姐姐以後也會有姐夫的。
”
然後,晏常夏來了一句狠的:“那就把姐夫拖出去打死!
”
晏星玄:……
倒也不是比不過!
就是吧,跟她說一樣的話,總覺得被比下去了。
然後,晏星玄思考了半天,來了句更狠的:“我以後不找媳婦。
”
晏常夏聽完,轉過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對此,晏星玄還驕傲的揚了揚下巴:“媳婦哪有飯好吃。
”
晏常夏一聽,眼睛就亮了:“哎?
對哈!
”
蕭念織:?
?
?
不是,你們叔侄倆認真的嗎?
晏常夏說完轉過頭,眼巴巴的看著蕭念織:“妹妹,餓餓,飯飯。
”
看她這樣,蕭念織忍不住笑了:“嗯,那我收拾一下,咱們去做飯。
”
一聽做飯,晏常夏眉眼都笑彎了,隻不過等到她跟著蕭念織走到門口的時候,笑不出來了!
來的時候,沒仔細看。
但是此時,卻看的清楚。
哎?
我妹妹屋裡的門呢?
啊,在地上躺著呢。
但是,這情況不對啊!
!
!
晏常夏茫然的轉過頭:“妹妹,你屋裡的門呢?
”
對此,蕭念織特別心安理得的告狀:“在盧家人之前,來了一位貴女,把我門給拆了。
”
晏常夏:?
晏星玄:?
?
妹妹在我們看顧不到的地方,到底受了多少委屈啊?
晏常夏就差氣炸了。
晏星玄面色也不好看!
晏常夏氣呼呼的去叫紅燭:“紅燭,去查,哪個要不臉的,來拆人家房門啊,自己家沒有啊?
”
紅燭一聽,忙點點頭退開了。
晏星玄沒說,但是跟在他身後的侍衛隊伍裡,也有一人跟著紅燭一起,想來是去調查的吧?
蕭念織雖然有劇情,但是現實裡,暫時還不認識餘青蘭,所以沒辦法直接了當的告訴對方,拆門人的身份。
不過這事兒不難查,問一圈就知道了。
得罪王爺和郡主,還是得罪一個落魄的縣主女兒,這些權貴想來還是能做出明智(……)的選擇吧?
晏常夏把事情安排好,就拉著蕭念織往外走:“走,妹妹,咱們搞飯去,這事兒有姐姐呢。
”
晏星玄又在身後補了一句:“還有兄長呢。
”
聽了這話,晏常夏又不樂意了:“明明是姐姐,哼!
”
冷哼一聲,也不想再去理小王叔。
蕭念織原本是想問問,你們是來小住,還是上了香就走?
隻不過還沒問,就聽到晏星玄已經開始吩咐人,讓他們去聯系寺裡這邊,隻要盧家人走了,房間騰出來了,就給他們安排上。
當然,還有把蕭念織的房門修上,修不好就換個房間,要跟他們緊挨著的。
如果沒有,就把對應齋房裡的香客給騙走。
蕭念織:……
她耳尖的聽到,晏星玄確實說了一個“騙”字。
啊這……
還是收回耳朵吧,有些字眼,對它不太友好。
想著兩個人之前進宮去探望生病的太嬪,蕭念織小聲問道:“太嬪身體可是大安了?
”
對此,晏常夏擺了擺手:“老毛病了,控制不住嘴,太醫說了多少次了,咱們小輩也勸不了。
”
跟於姑姑說的差不多,看來暫時沒什麽事情了。
說到瘦的事情,晏常夏眼睛又亮了亮:“哎,想想,你說吃素能瘦嗎?
”
對此,蕭念織認真的想了想……二師兄,覺得這種可能,十分的渺茫。
然後,她誠實的搖搖頭:“應該是不能,你沒看到,寺裡還有很多胖師傅嘛。
”
晏常夏一聽,也是這個道理:“啊呀,對哈!
”
說完之後,又搖搖頭:“我還想著,如果吃素能瘦,看看能不能讓皇祖母勸勸太嬪娘娘,讓她來寺裡靜養一段時間,說不定瘦一些,身體就好了呢?
”
這個話題,蕭念織有些沒辦法接,她想了想問了另外一個問題:“你們這次來祈福,會住多久?
”
晏常夏聽完搖了搖頭:“這個不好說,還要看西北的戰事情況,如果打不起來,萬事大吉,如果打起來了,估計要住很久吧。
”
嗯?
這跟西北戰事又有什麽關系?
見蕭念織一臉疑惑,走在側後方,恰好能看到她神情的晏星玄及時給出了解釋:“西北如今緊張的局勢裡,也有西樓摻和了一腳。
”
西樓?
蕭念織聽完怔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反應過來。
不等她細想,晏星玄又跟了一句:“我母妃是西樓多年前送來的公主。
”
說是公主,其實就是求和的犧牲品。
如果不是先帝酒後失控,可能如今都沒有晏星玄這個人。
生怕蕭念織不懂,晏常夏很快又解釋道:“西樓摻和了一腳,有些看不慣小王叔殺雞攆兔子的禦史,就開始參他,小王叔嫌聽著煩,就來寺裡躲段時間的清淨。
”
晏星玄:……
倒也不必特意提殺雞攆兔子的事情!
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