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乾翻了各路大佬》第98章 乾翻重生女28
第98章 乾翻重生女28
“夫子,我也是。
”徐淑雙捧書籍,扭頭回了一句忙回首,好似這樣做不會發現一樣。
“你們都是這麽想的?
”田夫子厲聲斥問。
司有錦保持沉默,她也不知女兒家讀書該有什麽出路;科舉嗎?
她不覺得她能出頭,跟許許多多的男子一樣走在科考的獨木橋上,一個不小心便會摔下去。
方明媚和羅麗麗純粹是來混日子的,送她們來的時候,家裡的父母就說過;不指望她們能有多大出息,她們好好的,能為家裡帶些好處就行。
到年紀了,找個人嫁了,生兒育女,相夫教子就是她們的一生。
田夫子隻覺得頭疼,這跟她一開始的預想不一樣啊!
能來縣學是多好的機會,能抓住就有一步登天的可能;為什麽不抓住,為什麽不努力?
把所有的希望放在付母身上是愚蠢的做法啊!
當下很多父母都不止一個兒女,有的甚至是五六個。
母愛分薄之後,得到的關注就少了;獲得關注多一些的那一個人會得到偏愛,父母的偏愛代表著什麽?
她太清楚了。
當初她就是被忽視的那一個,偏愛是姐姐的;結果,父母拿她給姐姐鋪路,姐姐倒是生活美滿了,她卻半生淒苦。
生了孩子死了,不能再生被夫家休棄而出;若非有人推薦她來縣學做夫子,她甚至想一死了之。
“罷了,田夫子,她們沒有這份覺悟說再多也是枉然。
”馮夫子出言解圍。
田夫子沉重歎息,與馮夫子重新坐回石凳上;馮夫子朝明嫿招招手,“有勞你去叫上肖大丫一起過來背書。
”
“好的,夫子。
”明嫿點頭跑開了。
徐淑姐妹幾個默默吐槽,明嫿不講義氣。
明嫿找到肖大丫時,她已經緩緩站了起來,也許是蹲的太久,腿腳活動不開了;起來時險些摔倒,穩住腳步後疼的齜牙咧嘴。
“大堂姐,原來你在這裡數螞蟻啊!
兩位夫子喊你過去呢。
”
“知道了。
”強忍著腿腳不適,走到她面前停住腳步,“堂妹,我們走吧。
”
明嫿輕聲一笑,率先轉身往回走;肖大丫跟在後方與她一道回到大樹下的是桌前,明嫿作揖,“馮夫子,田夫子,我把大堂姐喚來了。
”
“兩位夫子好。
”她這般知禮,肖大丫不甘落後,也長身作揖。
馮夫子看了她一眼,“拿上書,去牆根下看書吧;早食前背誦下一片文章,如若不然,將背的文章抄寫千遍。
”
“什麽?
”
肖大丫大吃一驚,下意識驚呼出聲來,“一千遍?
”
“大驚小怪做什麽?
”田夫子不悅顰眉,再看有禮有節的明嫿,頓覺順眼了很多,“多跟明嫿學學,她比你小,行事有分寸,懂進退;你這個做堂姐,怎的能落於人後呢?
”
“是。
”肖大丫咬牙。
“去吧。
”
肖大丫心中有氣,走時忘了行禮;惹的兩位夫子連連搖頭,心性太差,有的磨練了。
“馮夫子,田夫子,我也去背書了。
”明嫿作揖回屋抱上書本去找徐淑等人。
徐淑姐妹幾個冷哼一聲,到底有難同當了,不好給臉色看;姐妹幾個默契的誰也沒說話,認命的跟書本的蝌蚪文做鬥爭。
肖大丫自覺到旁邊的小角落裡,不惹這群人。
在書院中多番試探,已然知曉,這裡沒一個好人;不管她多可憐也沒人可憐她,眼淚沒用,扮柔弱反而惹人厭,多說多錯,那她不說行了吧?
!
半個時辰過去,眼看到朝食的時辰,馮夫子喊人過去一個一個挨著背誦。
徐淑磕磕絆絆背了一篇文章,心下忐忑,以為過不了。
司有錦相對流暢,程怡隻背了半章,方明媚開口就打磕絆,羅麗麗也隻背了半章;至於肖大丫,她也就剛剛認的完字兒,自個兒不用功,沒將心思用在正途上,自然一個字都沒背出來。
“背誦出來的學子去用朝食,沒背完的繼續再這裡背誦;朝食省了,早課時直接去課堂。
”話音微頓,馮夫子又道:“明日起卯時起床背誦文章,到朝食時得背出一篇來,朝食後的早課改為背誦文章,同樣要背誦一篇出來,不能與之前背誦的相同。
”
“是。
”徐淑懨懨地提不起精神來。
明嫿覺得不錯,這可難道方明媚等人,背誦一篇文章都這麽吃力,
肖大丫、程怡、方明媚、羅麗麗哭喪臉回牆角下繼續。
“用朝食去吧,不得將朝食帶吃食堂。
”田夫子說完,明嫿三人應喏,先放好書本才離開。
田夫子和馮夫子閑聊道:“馮夫子不去用朝食嗎?
”
“稍後再用,田夫子不也沒去。
”
“我也稍後用。
”
馮夫子微微點頭,“一起吃,不知幾個孩子是真背不下來,還是心思壓根沒在書上。
”
“餓幾頓就能把心放在書上了,她們能讀書是多少女孩子求都求不來的事情;既然來了,為什麽不好好學呢?
”田夫子前面的話漫不經心,後面的話著實迷茫。
“大約,這就是得到的不知珍惜。
”不然怎麽解釋呢?
田夫子搖搖頭,眼底浮露失望之色,“整個班級就肖明嫿、司有錦二人肯下苦功夫;從出生到現在,她們沒吃過苦嗎?
方明媚、羅麗麗、程怡三人可能沒吃過苦,過的順風順水。
她們沒有上進心,安於現狀,我能理解;他們的父母給的底氣,她們寧願甘於平庸。
”
“可是,肖大丫學子呢?
她有什麽資格不努力?
”身上穿的衣服舊的發白,頭髮枯黃,面色也不太好;可見是苦裡走來的人,能進入書院念書,那是她的父母為她找了一條登天路。
隻要好好學,不說太多,考個童生、秀才;嫁人的選擇就多了;可她是怎麽做的?
天天不安分,日日作,總想把誰誰誰踩下去,總想博取他人同情。
剛來時,她確實動了同情心,也有目的才會為她出頭;時間久了,誰還看不出誰是人是鬼呢?
馮夫子無奈搖頭輕笑,想想剛來時的田夫子,再看看現在的田夫子;她也被這群小磨人精們給磨的變化不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