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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庶子風流》第217章 胡說

紅樓之庶子風流 屋外風吹涼 3327 2024-02-25 14:17

  第217章 胡說

  翌日清晨。

  墨竹院正堂臥房內,晨曦揮灑進屋,陽光如顆粒般落在每一處角落。

  屋內臥房並不大,這裡原本隻是賈政當年讀書進學時偶爾小憩的地方。

  擺放著一張拔步大床和一張小長榻後,便沒太多位置了。

  小長榻是貼身丫鬟陪睡之處,往日裡平兒都在此榻上安睡, 隻是今日,小長榻上卻並無人。

  而拔步床上,帷帳後卻躺著一雙人……

  平兒緩緩的睜開眼睛,側過臉去,看著身旁還在閉眼沉睡,左邊臉頰有點擦傷的賈琮, 見他即使在夢中, 也眉頭微皺,杏眼中浮過一抹心疼。

  昨夜, 賈琮與平兒說了好些話。

  第一次傾訴了在東路院時的事,那年的苦,那年的痛,那年的傷,和那年的寂寞……

  又說了賈家如今的境地,朝局的艱險,新黨日後的威脅,那些他不得不努力奮鬥的理由。

  最後,還說了昨日之險難,昨日之失望抑鬱,昨日之疲憊……

  平兒第一次得知,原來賈琮心裡壓著這樣多的事,和這樣大的壓力。

  她自責自己幫不上他什麽,他卻笑道“你隻用負責花容月貌”, 然後相信他就好。

  平兒為他自信的笑容感染,卻依舊心疼。

  也因此,才允了賈琮同床而眠的請求……

  不過賈琮什麽都沒做,他還笑言正在長身子,不想日後隻當個五尺男兒。

  並詳細為她解釋了內中關聯……

  看著他毫不羞澀、大方自然的為她解釋“精血”“蛋白”和勞什子發育的關系,平兒又羞又好笑。

  她早已知了人事,嬤嬤們私下裡說話說的多了,但都沒賈琮說的新鮮。

  她埋頭羞澀之餘,決定今日早餐多準備兩個雞子,給賈琮多吃點蛋白……

  想著昨夜的事,平兒漸漸有些出神。

  直到忽然感到身前有一胳膊橫過來,攔在了胸前……

  “哎呀!

  平兒瞬間驚醒,輕呼一聲,俏臉通紅的嗔向賈琮。

  有時她甚至懷疑賈琮到底怎麽長的心,分明是個如玉君子,可做起這等事來,臉不紅心不跳,理直氣壯又理所應當,好似吃飯喝茶一樣天經地義……

  “平兒姐姐,早上好。

  賈琮一臉認真的問候道,模樣純潔的好像晨起的朝露。

  見此,面紅耳赤的平兒也不知怎地,忽然“噗嗤”一下笑出聲。

  然後伏在枕頭上,一把青絲散在一旁,很笑起來。

  直到賈琮的胳膊退了退,直接用手握住了一處……

  “嚶……”

  平兒擡起頭,面如晚霞,杏眼中滿是水意的看向賈琮,嗔道:“琮兒啊……”

  賈琮呵呵一笑,收回手,道:“孔夫子曰: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孟子亦曰:食色性也。
意思就是說,親密的人之間做親密的事,乃天經地義,符合天道,不必害羞。

  所以絕大部分讀書人都是面上道貌岸然,私下裡卻為所欲為,二聖所教也。

  不過我確實還有些小,各方面……所以現在隻能淺嘗而止。

  平兒眼中霧氣彌漫,聽他扯這些,也沒聽進心裡去。

  別說隻是觸摸,賈琮哪怕真要將她如何,她也不會抗拒,她本就是丫頭啊。

  隻是心裡到底會有些失落,因為他當初說過……

  “其餘的,等日後拜堂成親時,洞房花燭夜再說。

  賈琮不知平兒心思,卻一邊起身更衣,一邊笑言道。

  平兒聞言一個激靈清醒過來,連忙道:“琮兒快別再說這個了,我哪裡禁得起?

  賈琮從床榻上下來,按住平兒不許她起來服侍,自己趿上鞋,將頭髮歸於腦後之後,回頭笑道:“禁不起?
呵呵,平兒姐姐,世人大都取笑我為花魁之子,還因此看輕於我。
也有人笑你是奴幾輩的,上不得台面。
可在我心裡,誰又比咱們高貴?

  你且等著吧,總有一日……”

  平兒卻實在不敢聽下去了,忙打斷道:“好琮兒,好祖宗,快別說了!
昨兒那幾個姑娘哭成那樣走的,我擔心今兒老太太又要喊你去訓一頓……”

  賈琮:“……”

  心裡自嘲,再怎麽老成,他也是個男人,喜歡在喜歡的女人面前吹牛。

  結果人家都不信……

  賈琮難得幼稚一回,咬牙切齒道:“平兒姐姐放心,她們都不算什麽的,我若想……”

  這話更了得,還沒說完,就刺激的平兒從床上躥起來,想伸手捂住賈琮的口,不讓他說出驚世駭俗大逆不道之言。

  不過舉到半路想起還未淨手,可見賈琮還要“胡說”,沒法子,隻能一閉眼,將自己的口送上,堵住了“炮樓”……

  等她閉著眼睛給賈琮更完衣後才松口,然後連推帶搡的推他出門:“好祖宗,快去外面曬曬太陽吧,夢裡睡迷糊了!

  待將呵呵笑著的賈琮推出去,關上門後,平兒反靠在門上。

  她真的沒有將賈琮的那些“瘋話”當真,但心裡依舊極甜,心跳的極快。

  女人都喜歡花言巧語,並非沒有道理……

  ……

  慈慶宮,壽萱殿。

  女人不止喜歡聽花言巧語,有的女人還喜歡煽風點火。

  南安老太妃便今日一早進宮,到了太後處請安。

  武王府的風吹草動,都會引起長安都中上層圈子裡的警覺。

  作為最敏感的人,大家想不關注都難。

  敏感性太差的家族,早已成了飛灰。

  而作為昨日之事的核心事件,由於武王府方面並未隱瞞,因此傳的沸沸揚揚。

  南安太妃便為此而來……

  “真真是忒不像話了!
他以為自己是什麽阿物兒?
下賤種子一個!
也有臉拿捏?

  “武王親自做媒,又是那樣的情境下,他就敢忤逆不從?
他眼裡可還有天家,可還有太後?

  “清姑娘多好的女孩子,我們家是求都求不到!
真若成了一家人,我這老婆子攢的一輩子的家底兒,全都給她!
這樣的好姑娘,居然還有人硬往外推?
他當他算什麽?

  “如今他倒揚了名,聽說還做了首酸詩,可害得清姑娘成了笑柄!

  聽著南安太妃絮絮叨叨的話,葉太後的面色漸漸難看起來。

  她不是不知道南安太妃存的什麽心思,借刀殺人的手段,在宮裡簡直爛大街了。

  可是,南安太妃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雖然就算賈琮昨兒答應了,她也不會點頭。

  可昨兒賈琮沒答應,也讓她感到惱火!

  現在外面傳了出去,壞了葉清的名聲,更是大罪過!

  就當太後掉下臉來,準備尋個由子狠狠發作一通賈琮,甚至賈家時,就聽一道譏笑聲傳來:

  “我卻不知太妃對我這小女子如此關照。

  太後擡頭看去,就見一身儒裳的葉清看起來俊俏非凡,風流不羈的款款入內,瀟灑之極。

  她面色一喜,卻又聽葉清冷笑一聲,道:“隻是丫頭我有些不解,太妃如此好心,怎你家媳婦和下人卻滿天下替我宣揚那些‘醜事’,唯恐世人不知!
要不要我請太後好好謝謝她們?

  南安太妃聞言老臉登時漲紅,笑道:“姑娘頑笑了,我家怎麽敢?

  葉清目光譏誚的看著她,道:“頑笑?
我從不和不熟的人頑笑。

  此毫不留情的言論一出,南安太妃面色一白,知道將葉清得罪狠了。

  太後宮裡人也都納悶,怎地素來不與人結怨落臉的葉清,今日竟當場撕破面皮?

  太後雖然也覺得不妥,到底是開國四王,可到了這等時候,她自然毫無保留的站在娘家孫女一邊,也落下臉來,沉聲道:“太妃日後就不要進宮了,回去好生管教好家人,再有丁點風聲傳出,本宮就派教引嬤嬤去教她們做人!

  南安太妃聞言唬了一跳,真若如此,南安王府成了全天下的笑柄不說,還要如同被圈禁一般看管起來。

  她忙起身磕頭賠罪。

  太後也不好做的太過,武勳門第和平常不同,總要留幾分體面給世人看。

  哼了聲後,就讓南安太妃跪安了。

  南安太妃剛出了慈慶宮,就有宮人收了她進宮的對牌。

  偷雞不成蝕把米,損人不利己的勾當,到頭來卻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讓南安太妃欲哭無淚……

  待其走後,葉清卻變回笑嘻嘻的臉,走到太後鳳榻邊坐下,笑道:“老祖宗,該怎麽賞孫兒?

  太後哼了聲,嗔道:“賞你個窩頭!
說,昨兒是怎麽回事?

  葉清眉尖一挑,笑道:“老祖宗,孫兒昨兒施妙計,生生讓九叔沒了死志,開始接受郎中治療,又好了過來,難道還不該賞?

  聽聞此言,太後面色一變,眼中積淚道:“我苦命的九皇兒……”

  葉清忙哄道:“老祖宗放心,九叔如今已經好了,昨兒挺過了一夜,說怎樣也要挺到看著我順心如意的出閣才安心閉眼。
老祖宗您說我該賞不該賞?

  太後聞言一滯,道:“什麽意思?

  葉清笑道:“我先緩兩年嘛,等九叔身子骨養結實了再說。
昨兒我為何偏說那賈清臣,就知道那人面上好說話,骨子裡硬著呢。

  昨兒九叔身邊那個衛士古鋒都動了手,賈琮臉都破了,還是沒松口,我瞧著都提心吊膽!

  太後您想想,昨兒要是賈琮沒扛住,一松口,九叔可就真的險了!

  “是麽?
昨日九弟果真如此之險?

  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太後和葉清的面色齊齊一變,轉頭看向來人……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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