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西北開加油站》第1093章 果然有問題
第1093章 果然有問題
放下電話,陳牧意識到出問題了。
第一時間想到了之前齊益農去查的那兩個瓦格寧根大學的人,可能不對。
這讓他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這特麽……形勢不會這麽嚴峻吧?
感覺隻有影視作品裡才有這樣的事情,小說都不敢這麽亂寫的。
像現在這樣的和平年代,還搞這一套,是不是太沒有底線了?
不過陳牧又想了想有心人方面的作為,之前有叛逃到熊之國度去的斯南登,近來又有丹麥的海底*光*纜*盜聽……這算是他們的慣用伎倆了,所以做出這樣的事情好像也合情合理。
隻是這事兒發生在自己身上,讓陳牧有點接受不來,他覺得自己好像也沒做什麽呀,不管是說錢還是說其他,好像都比不上那些大型公司,至於嗎?
腦子裡胡思亂想,甚至還為自己真的“被認證”而有一點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竊喜,過了沒多久,齊益農就來了。
齊益農一臉嚴肅,和平時和氣隨意的樣子有點不太一樣。
他一坐下以後,喝了口茶,緩了緩以後說道:“事情比我們想象中的好像還要嚴重一些,你是真的被盯上了,而不隻是你們牧雅林業的問題。
”
“什麽意思?
”
陳牧被齊益農的話語所感染,皺眉問道:“齊哥,是不是那兩個人出什麽問題了?
你和說說具體情況吧!
”
齊益農點點頭,沉聲道:“那天和你聊天的時候,我已經讓人去查那兩個人的身份了,隻是這需要一點時間,所以我回去以後,又讓荷藍那邊的同事,幫忙查了一下瓦格寧根大學邀請阿娜爾去演講和頒發‘終身榮譽教授’的事情,我們發現這全都是真的,瓦格寧根大學那邊也確認了。
不過,就我們所了解到的,瓦格寧根大學之所以會做出這個決定,是異色裂方面給他們發了一封感謝函,感謝他們培養出像阿娜爾這麽優秀的學生,然後又在信函裡列舉了阿娜爾所做出的一些科研成果。
”
“異色裂?
”
陳牧聽得有點繞,不過他很快就想明白了,說道:“齊哥,你的意思是有人通過異色裂方面,去給瓦格寧根大學發信函,然後讓瓦格寧根大學再給阿娜爾發邀請?
”
“沒錯!
”
齊益農點點頭:“你們在異色裂有合作項目,而且還有一個育苗基地,他們給瓦格寧根大學發感謝函,倒也說得過去,算是合情合理,如果不是特地去詢問,也不會看出這裡面有什麽問題……嗯,事實上,就算我們覺得它有問題,可也說不出什麽來,隻能用陰謀論來揣測這些事情內裡的聯系。
”
陳牧沒有吭聲,感覺人家這些人做事都在好幾層以上,他在這方面頂多隻是第二層的水平,腦子裡根本沒有這麽多的坑坑道道。
齊益農又道:“後來,對那兩個人的身份的調查結果也出來,其中一個人,就是那個盧卡斯,的確是荷藍瓦格寧根大學的工作人員,他主要負責招生和聯系之類的事宜,就在夏國的辦事處工作,平時專門做的是面向夏國這個龐大的生源市場拓展業務。
”
“原來是瓦格寧根大學在夏國辦事處的人嗎?
”
陳牧搖了搖頭:“我和阿娜爾還以為他是千裡迢迢從荷藍來的呢,這也是阿娜爾專門抽空見他們的原因,畢竟人家大老遠來的。
”
回想一下,他記得阿娜爾在和盧卡斯聊天的過程中,好幾次提起過感謝盧卡斯遠道而來的話兒,並且詢問瓦格寧根大學的一些近況,當時盧卡斯完全沒有表露出他是在夏國辦事處工作的事情,感覺上這應該就是有意隱瞞、欺騙了。
齊益農又說:“除了這一點,盧卡斯的身份基本上沒有什麽問題,看起來他就是一個普通的瓦格寧根大學的工作人員,所有的行為都是正常的工作行為,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
”
陳牧的心念很快一轉,問道:“那那個諾亞呢?
問題是不是出現在他的身上?
”
對方是兩個人一起過來的,既然其中一個人的身份沒有什麽大問題,那麽問題肯定就出現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了。
“聰明!
”
齊益農指了指陳牧,壓低了一點聲音說道:“這個諾亞並不是瓦格寧根大學的人,他服務於另外一個有心人方面非鎮府祖織。
”
“非鎮府祖織?
”
陳牧眨了眨眼睛,看著齊益農,等他繼續說下去。
齊益農道:“沒錯,就是非鎮府祖織,在國際上越來越多這樣的祖織出現,為有心人方面做事情。
”
微微一頓,齊益農輕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也算有心人方面的一個創舉了,運用各種渠道把錢從民間流入這樣的祖織,然後再讓這些祖織打著非鎮府的旗號,做各種各樣的事情。
他們最擅長的就是在某個地方拉一票人,資助他們反公家,然後兩派相鬥,最終有心人才高舉調和的大旗介入,把那個地方搞得亂七八糟的。
”
陳牧一邊聽著,一邊回想,忍不住皺著眉頭說:“怪不得我看那個盧卡斯和諾亞在一起的時候,隱隱是以諾亞為主呢,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兒啊!
”
無奈的歎了口氣,陳牧問道:“齊哥,那你們是不是要把那個諾亞抓起來?
”
齊益農搖了搖頭:“抓他幹什麽呀?
他明面上的師父可是一點問題都沒有,我們憑什麽抓他?
”
“他……他詐騙啊,我和阿娜爾不是受害者嗎?
”
“他騙你什麽了?
”
“這……”
陳牧無語了。
要真說起來,人家還真沒騙他。
他回想了一下子,諾亞由始至終還真沒說過自己是瓦格寧根大學的人。
一開始隻有盧卡斯在說話,在自我介紹,所以這裡面不涉及詐騙。
而且,瓦格寧根大學邀請維族姑娘去演講、並頒發“終身榮譽教授”的事情,也是真的,這就更說不上詐騙了。
說來說去,還是人家早就已經設計好了,一點痕跡都不漏,他和維族姑娘是被有心算無心,所以就入了套。
如果不是那麽巧和齊益農見了這一面,還說起了這件事情,恐怕他們就真的去了歐羅洲……至於會不會因此出什麽事,那就說不準了。
齊益農接著說:“反正現在這個情況,我們什麽也做不了,隻能把人盯緊了,以防他們再做出什麽別的事情來。
”
陳牧問道:“齊哥,那你給我交句底吧,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麽做?
”
齊益農回道:“你們現在什麽也不用做,該怎麽樣就怎麽樣,隻要你們人還在夏國,就是安全的,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
這麽一說,陳牧心裡就感覺放松多了。
搞得好像時刻要對敵似的,這也太折騰人了。
想了想,他突然覺得還是呆在加油站安全,在那裡他就是王,腦子裡有黑科技地圖,就算有人開一支部*隊過來,估計也奈何他不得。
陳牧又問:“齊哥,你覺得如果我們去了歐羅洲,他們會怎麽對我們?
”
“無非就是威逼利誘唄。
”
齊益農道:“正常的套路是先利誘,不過你們的家底在夏國,根也在這裡,他們肯定是事先評估過了,所以利誘這方面隻會走個過程,然後很有可能找個由頭,把你們抓起來。
”
“抓我們,憑什麽呀?
”
“你在人家的地面上,人家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們遇上事兒,然後找借口把你們關起來,沒有比這個更容易的了。
”
“我@#¥%&……”
沉吟了一會兒後,陳牧忍不住輕歎:“真是不講道理啊,嘖,我覺得還是我們不夠強,這憑本事賺錢都過不安生,哪裡都不敢去,唉,也太欺負人了!
”
齊益農道:“放心吧,以後會越來越好的,你也努力把自己的事業越做越大,到時候全世界的目光都在你的身上,就算有人想要動你,也得掂量掂量了。
”
齊益農的話兒雖然說得誠懇,可陳牧還是覺得有點套話的意思,充其量也就是雞湯一碗,喝了暖暖心唄。
這讓他一時間有點不想說話了,突然遇上這事兒,也太特麽鬱悶了。
陳牧還想到了之後自己應該怎麽回去和自家婆娘說這事兒,估計她聽了也得鬱悶一陣子。
齊益農感覺到陳牧的情緒有點不高,想了想了,打趣道:“怎麽,我這一次幫了你這麽一個大忙,你不準備做點什麽感謝我?
”
陳牧擡頭看了齊益農一眼,看見這些副私長眼底的那一縷關切,忍不住苦笑的搖搖頭:“你要什麽感謝?
我給你東西感謝你,你敢收嗎?
”
齊益農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這就和我沒關系了,你要感謝我,當然得你自己想辦法讓我可以接受你的感謝,難道還要我張嘴嗎?
”
陳牧說道:“嗯,我看這樣好了,反正今天時間還早,你選個場子,我們先吃飯,晚上再去你選的場子逍遙一把,你看怎麽樣?
”
“可以啊!
”
齊益農點頭。
他一直呆在京城,屬於地頭蛇一類的人物,這裡有什麽好場子他肯定是熟的。
陳牧眼珠子一轉,又加了一句:“你挑的場子得妹紙多的。
”
“哦?
”
齊益農意味深長的看了過來。
陳牧面不改色:“今晚是為了感激你幫忙,你找個妹紙多的場子,我給你挑兩個妹紙,好好慰勞慰勞你。
”
“你小子……”
齊益農眼睛一眯,指著陳牧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個字:“滾!
”
陳牧忍不住徑自笑了起來,心情一下子也陰轉晴天。
齊益農也知道陳牧是打趣他,陪著他笑了笑,不再說之前的事情,倒是坐在一起隨口寒暄起來。
兩人聊得差不多,齊益農還有事兒,就先行離開。
不過兩人約好了晚上的局,齊益農做完事兒,還會再來。
陳牧晃悠悠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過去,才剛開門,就聽見裡面傳來兩個女生的笑聲,特別開懷。
“你回來了?
”
聽見陳牧開門的聲音,維族姑娘在裡面問了一句。
“是,回來了!
”
陳牧一邊往裡走,一邊朝楊果打招呼:“嗨,楊博士!
”
“叫什麽楊博士,你得叫姐!
”
“叫姐不夠尊敬,我覺得還是叫楊博士好,比較能表達我心裡的敬仰。
”
“哼,完全是借口!
”
房間裡和維族姑娘在一起的人是楊果。
她和維族姑娘不管是專業或是在實驗室裡較真的態度,都很像,所以一拍即合,當初一見面就成了朋友,緊接著就成了最好的閨蜜。
陳牧一直稱呼楊果為楊博士,可楊果卻仗著年紀比他大,一直讓他喊姐。
陳牧不是那麽隨便的人,當然不願意,兩個人每次見面都要為了這事兒互懟幾句,維族姑娘都習慣了。
“你和齊哥聊什麽呢,聊了這麽久?
”
維族姑娘隨口問了一句。
陳牧想了想,現在還不是把事情對她說出來的好時機,也就隨口答道:“也就是閑聊一下,沒什麽……嗯,今天晚上我和齊哥約了個局,就不和你一起吃了,你和楊博士吃吧。
”
“好!
”
維族姑娘點點頭,一口就答應了。
楊果打趣道:“你也不問問他去哪裡,萬一要是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呢?
”
陳牧沒好氣道:“齊哥這麽正派的人,能去什麽不三不四的地方?
嗯,楊博士,你不能當著我的面給我媳婦上眼藥啊,你這樣做會直接拉低你在我心裡的位置的。
”
“嘖,原來我在你心裡還有位置呀?
”
楊果笑了一笑,又說:“快說你要去哪裡,我今天晚上也要帶阿娜爾出去玩,別大家撞傷了尷尬。
”
“你嚴重懷疑你要教壞我媳婦兒啊!
”
陳牧懟了一句後,才說:“我剛才聽齊哥說,今天晚上我們要去一個叫做‘青蔥’的會所。
”
“什麽?
”
楊果聞言瞪大眼睛。
陳牧皺了皺眉:“你那麽驚訝做什麽?
搞得好像我做了什麽壞事兒似的。
”
楊果冷哼:“青蔥……哼哼,還說你不是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