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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唐的工科宅男》1704.第1679章 想殺我的兄弟?

混在大唐的工科宅男 皮俠客 2191 2024-03-01 12:53

  第1679章 想殺我的兄弟?

  “娘子,你來了!

  侯府,書房內。

  見到韓雨惜推門而進,李澤軒嘴角勉強扯出一個微笑,打招呼道。

  “妾身聽聞相公回府後就鑽進了書房,並且好久都沒有出來,便泡了一壺茶,給相公送過來解渴!

  韓雨惜將放著茶盞的托盤放置於李澤軒身邊的桌子上,然後她見李澤軒似乎心中有事,便試探性地問道:“相公,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李澤軒搖了搖頭,歎氣道:“唉!
是啊!
一對苦命鴛鴦!
既然娘子過來了,便幫為夫研墨吧!

  “苦命鴛鴦……是!
相公!

  韓雨惜聞言心中自是不解,但她見李澤軒似乎不想多少,便沒有刨根問底,而是來到書桌旁邊,開始為李澤軒研起了墨。

  其實李澤軒雖然會寫毛筆字,但他寫字早就不用毛筆了,畢竟這玩意兒他用的並不習慣,當然,最主要的是奇趣閣工坊早就做出鉛筆、並在書院那邊推廣使用了!

  有鉛筆這麽方便的書寫工具,為什麽要用毛筆呢?
不是遭罪嗎?

  不過這次,李澤軒有不得不用毛筆的理由!

  因為他不是給王仁表寫信,而是要給王裕和同安公主寫信,毛筆字看起來要比鉛筆字更加正式一些!

  事關自己好兄弟一輩子的幸福,李澤軒可不敢有半分大意!

  “呼~!

  凝思片刻,李澤軒在書桌上鋪好宣紙,提筆開始寫了起來,韓雨惜連忙定睛看去,就見李澤軒在上面寫道:“

  孔雀東南飛,五裡一徘徊。

  十三能織素,十四學裁衣,十五彈箜篌,十六誦詩書。
十七為君婦,心中常苦悲。
君既為府吏,守節情不移,賤妾留空房,相見常日稀。
雞鳴入機織,夜夜不得息。
三日斷五匹,大人故嫌遲。
非為織作遲,君家婦難為!
妾不堪驅使,徒留無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時相遣歸……”

  “這……這不是《焦仲卿妻》嗎?
相公寫這個是何意?

  韓雨惜看了一會兒後,忍不住在心中驚訝道。

  她雖是出自莊戶之家,不像其他大家閨秀那樣自小便能接受到一些詩書啟蒙教育,但她自從嫁入李家之後,很是惡補了一些詩書經義方面的知識,恰巧這篇《焦仲卿妻》她之前正好看到過。

  《孔雀東南飛》在古代又被叫做《焦仲卿妻》,關於這篇樂府敘事詩的創作年代,其實一直都頗有爭議,但現代學者普遍的觀點是認為該詩作於六朝時期,唐代這個時候有人看到過完全不足為奇。

  “呼!
許久沒用毛筆寫字,還真有些不習慣!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過後,一篇用工整小楷寫的《孔雀東南飛》便躍然紙上,李澤軒放下毛筆,吹了吹宣紙上還未乾涸的墨漬,然後舒了一口氣道。

  “相公,你寫這個……”

  見李澤軒好像寫完了,韓雨惜連忙這時終於有機會將心中的疑問給問了出來。

  不待她說完,李澤軒便笑著打斷道:“呵呵!
娘子先別問,為夫還沒寫完呢!
一會兒你就明白了!

  說罷,李澤軒又攤開一張宣紙,沉吟片刻後,繼續提筆寫道:

  “王刺史、長公主親啟:

  晚輩忽聞仁表複又病重,心中憂思難安,然晚輩在京還有要務在身,實不能親至岐州探望,故而書信一封,詢問一二。

  前月北上滅蝗,餘與仁表相逢於雍城,時仁表已憂思成疾、鬱鬱寡歡,餘診其脈後,見仁表竟心脈微弱、大有將亡之象!
餘大驚,忙問仁表心病是何緣由,知因果始末後,餘尋得李靜初,助仁表解開心結,仁表遂康復。

  仁表,溫厚純良,坦坦蕩蕩,吾之兄弟也;靜初,蕙質蘭心,內柔外剛,吾之義妹也。
吾之兄弟、義妹,吾應與其同甘苦、共患難,但聞仁表、靜初忍痛分離,吾心甚痛焉!

  此二人情投意合、相敬相愛,實乃珠聯璧合、天造地設,吾誠願其琴瑟和鳴,白頭偕老!
吾實不願吾之兄弟、義妹成第二焦仲卿、劉蘭芝也!

  唯此,方可解仁表之心病,不然,仁表恐命不久矣,靜初亦恐赴其後塵也!
吾誓將窮碧落、下黃泉,為吾兄弟復仇也!

  晚輩李澤軒敬上!

  隨著最後一個字落於紙上,李澤軒終於放下毛筆,可以長舒一口氣,這封書信可是浪費了他太多的腦細胞了!

  而站在一旁的韓雨惜,通過書信上面的文字,這時也終於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面露愁容,輕聲問道:“相公這是給王刺史和同安公主去的信?

  “嗯!
正是!

  李澤軒揉了揉眉心,回應道。

  韓雨惜接著問道:“看相公信中內容,王公子這是又病重了嗎?
而且相公以焦仲卿、劉蘭芝給王刺史和長公主做警示,莫非王公子和靜初妹妹的婚事被破壞了?

  關於王仁表和李靜初的故事,在李澤軒從北方回來之後,有給韓雨惜講過幾次,對於這兩個好不容易走在一起的璧人,韓雨惜自然是打心裡祝願他們的!

  李澤軒點了點頭,然後歎氣道:“是啊!
還不是那些該死的門第之見?
看來這對父母非要把兒子給逼死才肯罷休!
所以為夫先前才說,這是一對苦命鴛鴦呐!

  韓雨惜恍然,沉默片刻後她開口道:“世家門第之見由來已久,想要短時間改變,恐非易事!
隻是妾身剛剛在信中看到,相公稱靜初妹妹為義妹,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妾身怎麽從未聽相公提起過?

  李澤軒笑了笑,道:“呵呵!
這不就是剛剛發生的事情嗎?

  韓雨惜頓時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微微驚訝道:“相公,你……你……”

  “呵呵!
其實為夫何時認的這個義妹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為夫對於這件事情的態度!
李靜初不過是一個商人之女,跟五姓七望這樣的大家族子弟,身份上的確是不配,那為夫就隻能稍微給她一個體面的身份了!

  說到這裡,李澤軒頓了頓,目光陡然變得嚴肅起來,隻聽他繼續道:“另外,為夫想讓人知道,想“殺”我李澤軒的兄弟、義妹,就得做好承擔相應代價的準備!
王家也不例外!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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