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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血戰(下)

陸少的暖婚新妻 唐玉 3546 2024-04-19 19:23

  “殺!

  數百建奴士兵見城門大開,立刻組織兵力往城門裡面進攻。

  雖然他們知道城門裡面是甕城,但隻要占據了城門洞,進可以從甕城裡面攻城,退可以據守城門,在這裡撬磚挖牆。

  畢竟,護城河邊太濕滑了,稍有不慎就會落入河中。

  帶頭的佐領剛沖進城門,發現迎面而來的是數百明軍。
他們手舉盾牌,拿着長長的破甲矛,站在城門附近一動不動。
..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猛然間發現了明軍身前的火炮。

  火炮總數約有二十多門,漆黑的炮口正齊刷刷的指着他們。

  每門火炮附近都站着一個明軍,他們手裡拿着點燃的火繩,正用火繩點燃火炮的引信。

  “退!
快退!
”建奴佐領來不及解釋,轉身就要往外跑。

  然而,他低估了這些底層八旗士兵建功立業的決心。

  這些八旗士兵見城門打開,以為突破了明軍的防守,個個奮勇争先,生怕落後一步功勞就被别人搶到。

  授世職的誘惑太大了!

  前面的往後跑,後面的往前擠,城門附近頓時亂作一團!

  千餘明軍在炮兵的示意下蹲下身子,雙手捂住了耳朵。

  轟!

  三門火炮齊射而出。

  其中兩門火炮裝的是大個實心彈,還有一門火炮裝的是百子連珠彈。

  大個實心彈以不可阻擋之勢從炮口射出,穿過城門,落在幾十米外的地面上。

  射程短并不是火藥裝少了,而是炮口壓的很低。

  兩顆實心彈帶着宣府鎮百姓的憤怒,殺出了兩條血路。

  被大個實心彈洞穿的八旗兵隻覺得身體突然一輕,随後意識開始模糊,身體不受控制的倒下了下去。

  “啊!

  還有一些八旗兵被炮彈打中胳膊,肩膀,慘叫着跌倒在地,捂着傷口痛苦的掙紮。

  除了大個實心彈,還有一門火炮使用了百子連珠彈。

  在如此近的距離上,别說雙層甲胄,就是三層四層都無法阻止這些小拇指肚大小的彈丸。

  噗噗噗!

  彈丸沒入身體的聲音不絕于耳,血霧升起的同時,痛苦的嚎叫聲也傳了出來。

  城門附近頓時一片血海。

  “列陣,出城!
”丁義撿起地上的破甲矛,第一個站了起來。

  其餘明軍紛紛站起身,穿過炮兵陣地開始結陣。

  走在最前面的是盾牌兵,他們舉着半人多高的盾牌,迅速來到城門内側。

  長矛兵跟在後面,将長矛從盾牌之間的間隙探出。

  最後面是一些左手騎兵盾,右手拿着腰刀的步兵。
他們将全神貫注的盯着地面,對那些被長矛紮到卻沒紮死的建奴士兵進行補刀。

  明軍每五十人為一小隊,頂着建奴士兵的反撲一隊接一隊的沖了出去。

  建奴士兵不甘示弱,立刻組織兵力反攻。

  重甲兵邁着沉重的步伐走了過來,他們左手臂铠用力一撥,右手腰刀對着長矛的後面的木頭使勁揮刀。

  咔嚓,堅硬的木頭被他們輕而易舉的砍斷。

  長矛兵頓時變成了長棍兵。

  沒了破甲矛的威脅後,重甲兵精神一陣,繼續向前沖鋒。

  明軍沒有驚慌,前面的盾牌兵用盾牌作為武器,擋住了重甲兵前進的步伐。

  後面的明軍一部分抽出腰刀,從盾牌直接的縫隙對着重甲兵連續揮砍,還有一部分明軍接過身後同伴的長矛,高高舉起後猛紮重甲兵的上半身和腦袋。

  雙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短兵相接。

  重甲兵的優勢是甲胄厚,防禦高;缺點是笨重,移動速度慢,耗費體力。

  如果隻是一對一,重甲步兵的優勢并不明顯。

  敵人可以借助空間閃躲,等重甲兵體力殆盡之時再進行反攻。

  但在戰場成規模的戰鬥中,重甲兵的優勢瞬間被放大了數倍。

  戰場上都是人,尤其是雙方厮殺的第一線,根本沒地方閃躲。

  隻能硬着頭皮往上沖!

  而且,重甲步兵不需要盾牌,因為他們身上的甲胄就是盾牌。

  普通的刀劍很難傷到他們,能傷到他們的除了破甲矛就是各種鈍器了。

  然而,鈍器揮舞久了對體力的消耗同樣巨大。

  建奴重甲步兵側身躲過刺來的長矛,左手抓住盾牌一角,在掀開盾牌的同時右手腰刀半劈半刺的揮了過去。

  拿盾牌的明軍有點慌,他力氣沒有這個建奴士兵大,既舍不得松開手放棄盾牌,又争不過對方。

  隻能眼睜睜看着盾牌被對方拽倒。

  明亮的腰刀直接刺入那個明軍的脖頸,殷紅的鮮血瞬間濕潤了刀鋒。

  兇手看到鮮血後嘴角帶着獰笑,右手抽刀,再次對準另一個明軍砍了下去。

  “小心!
”沖在隊伍最前面的遊擊将軍丁義揮刀格擋,及時救下了同伴。

  唰唰唰!

  丁義身後的長矛兵将長矛刺出後迅速收回,防止被對方砍斷木柄。

  嗤!

  一支破甲矛刺中建奴重甲步兵的肩膀,長矛收回的同時,鮮血滲出。

  就在那個明軍高興的同時,建奴重甲兵側身向前一撞,将一個盾牌兵撞倒。
他故技重施,拽開盾牌後用腰刀刺穿了對方的脖頸。

  “一下紮不死,再紮!

  戰場上沒有悲傷,也沒有憐憫,隻有無盡的殺戮和血腥的勇氣。

  雙方都殺紅了眼!

  “啊!
我的臉!

  在三四人的圍攻下,一個建奴重甲步兵終于被刺中面部,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他剛要揮刀亂砍,右手被一支長矛洞穿,長矛餘威不減狠狠地刺進了泥濘的道路裡。

  長矛兵并沒有補刀,不是不想,而是又有重甲步兵沖過來了。
他伸出右腳将建奴重甲兵的武器踢飛,随後攥緊長矛看向前方。

  活着的明軍再次整理隊形,迎着建奴士兵沖了過去。

  躺在地上的建奴重甲步兵正在慶幸自己活下來的時候,雙腳突然被人抓住,随後身體被拖行。

  在拖行的途中,一個手持馬槊的明軍雙手高高舉起,對着他的腦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噗嗤!

  鮮血飛濺,腦漿橫流。

  無論多厚的甲胄,面對鈍器的攻擊也無法做到免傷,更何況明軍攻擊的地方是沒有甲胄的面部。

  這位全身披甲,征戰沙場多年的八旗士兵,腦袋馬槊被砸成了肉泥。

  “呵忒!
”兩個配合默契的明軍對着建奴屍體狠狠地啐了一口,起身沖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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