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也有些習慣了,畢竟許則然經常對我動手動腳,有時候還把摁在腿上親。
我以前還有點女人的害羞,現在都快沒感覺了。
關于這點我就想不通,我爸我媽結婚這麼多年,有時候我爸跟我媽親昵一些,我媽還會臉紅呢。
我跟許則然才認識多久?
我咋就沒感覺呢。
許則然長得好,身材也不差。
我對他條件這樣好的男人,竟然都沒感覺。
但我很确定我取向沒問題。
那我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看我不說話,許則然沉下臉,湊近要親我。
他的唇越來越近,我想起祝歡衣說她主動去親過一個男生,當時心跳特别快。
我頭腦一熱,突然傾身過去。
誰知我沒經驗,撞到他的牙齒上,我嘴疼的不行,
“唔!
”我捂着嘴,急忙站起來,欲哭無淚。
祝歡衣騙我!
心動個鬼。
隻感覺嘴疼。
我想站起來,許則然伸手把我扯到懷裡,審視着我,眼中有激動也有忐忑,“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
“想起啥?
我想親就親咯。
”
心裡再喪氣,面上也不能露怯!
許則然眼中的光緩緩褪去,靜靜地看我半晌,他歎息道:“睡吧。
”
他逃也似的走了。
我垂頭喪氣的坐在床上,捂着心口,覺得我真的有問題。
不過轉念一想,不心動也挺好。
許則然這變态的狐狸,一看就不适合談戀愛。
理智回爐,我心中的陰霾頓時一掃而空。
我呼出口氣,睡覺去了。
在家歇了一天,周日上午我回到宿舍,剛放下東西,祝歡衣就問我今天願不願意給人看香,說她有個朋友,最近遇着點事,想要找個大師看看。
現在我跟程玉和祝歡衣關系不賴,而且我也得掙錢,我就問她那個朋友是遇着啥事了。
祝歡衣的表情很是怪異,“他一到晚上就什麼都看不見,跟夜盲症一樣,但是他去醫院檢查,醫生說他的眼睛好好的,什麼問題都沒有。
”
說着,她湊近我,壓低聲音,“而且他在别的地方過夜,都看得見,隻有在他家才看不見。
”
這事聽着邪乎,但不像是啥危險的事。
我答應下來。
祝歡衣就拽着我下樓,說他朋友就在校門口等着。
然後我就被她拽到一個五大三粗,剃着寸頭的男人面前。
這人的臉上就寫着四個字:兇神惡煞。
“大飛哥,這就是我跟你說的舍友,周歲安,她家裡供奉着狐仙兒,特别厲害。
”祝歡衣又跟我說這男人叫王飛。
我看着眼前男人那健碩的肌肉,客氣的笑笑。
剛想跟王飛問問具體的情況,就看見沈思遠從車上下來,和煦的笑着,“周歲安,又見面了。
”
自從在酒店裡看清沈思遠的惡意,我就再也不覺得他身上有那種清冷學長的氣質了。
反而特像一披着人皮的鬼。
我問了才知道沈思遠跟王飛也是朋友。
我這才明白過來,祝歡衣、沈思遠和趙錦年這些人估摸是一個圈子的人。
“走吧,不是說要去我家看看?
”作為事主,王飛像是根本沒把這事放在心上,“要我說既然是房子的問題,我把房子裡的家具擺件都處理了,重新裝修一下,不就啥事都沒有了,何必這麼麻煩的找人看呢?
”
說話的時候,王飛瞥了我一眼。
祝歡衣皺眉:“大飛哥,你怎麼突然改主意了?
你昨天還說舍不得家裡的東西呢,聽你這麼說,我才找歲安的。
”
我反應過來,王飛壓根不信我,現在讓我去看香不過是看在祝歡衣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