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明珠變身滿級小綠茶
甯霜臉色一沉,想把這女人的嘴縫上!
她搶了别人的男人,憑什麼還這麼含槍夾棒的惡心人?
如果是别人,看到甯霜臉色冷成這樣,可能就不再說話了。
可明珠是個會看人臉色給人臉面的人嗎?
她可以是!
不過……她挑人的很呢。
顯然,甯霜不值得她給臉面。
她滿臉‘嬌弱’,又透着‘善意’的笑着,看向甯霜:“小甯醫生,你也消消氣,我家江铎因為太緊張我和孩子,不肯讓無關緊要的人碰我,所以來到醫院後,我的檢查都是舅媽和明朗大表弟幫我做的。
江铎是在保護我和孩子,不是在針對你,你别介意。
”
明珠說話聲音嬌滴滴的,不疾不徐的給甯霜補了兩刀。
笑話,她要是願意,分分鐘變身滿級小綠茶,能茶死十裡八鄉的白蓮花。
甯霜快氣死了,她擡眸看向江铎。
她不信江铎聽不出明珠是在陰陽她,可他卻從頭到尾,都沒替自己說過半句話。
她心口劇烈起伏了片刻後,轉身憤然離開。
明珠以為她赢了嗎?
不過隻是懷了孕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
隻要孩子沒生出來,就有無數可能……
更何況,那女人,甚至不配知道江铎的秘密,她怎麼跟自己比?
比不了的,她不配!
病房門被咚的一聲摔上。
方明朗蹙了蹙眉,他媽經常說,世界上沒有真正脾氣好的人,脾氣好,隻是沒觸及底線,果然。
就連一向好性子的甯霜,發起脾氣來,也是會摔門的呀。
房間恢複了安靜,他站在這裡,就莫名顯的有點多餘,尤其表哥這會兒,已經将審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也知道看人眼色的。
他走到江铎身邊,将飯盒和書遞了過去。
“表哥,我看你沒回來,所以剛剛去食堂給你和表嫂打了午飯,還有這書是給表嫂一個人悶的時候,打發時間用的。
”
江铎接過,明珠随手拿起書翻看了一眼,“這書不錯,大表弟,謝謝哦。
”
“表嫂你客氣了。
”
江铎看向他:“明朗,你吃了嗎?
沒吃的話,就一起吧。
”
“不了表哥,我去辦公室吃,方便值班。
”
他客套的說完,出了病房,輕輕的舒了口氣,覺得自己剛剛表現的不錯,很淡定。
方明朗離開後,江铎轉頭看向明珠。
見他眼底帶着幾分清澈的期待,明珠納悶了一下,這眼神……有問題吧。
“怎麼了嗎?
”
江铎蹙眉:“我剛剛對方明朗的态度,是不是很友好?
”
明珠想到早上,自己才說過讓他不要亂吃飛醋,對人家大表弟友好一點的事情,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所以,她家糙漢這是在線求誇獎啊。
要是換做别人,她都得說,剛剛那點期待的光芒,是清澈的愚蠢。
可對自家男人……那叫可愛,反差萌巨大的那種可愛。
她對江铎展開雙臂:“來,我家老公特别大氣,沒見到男人就亂吃醋,抱一抱以資勵。
”江铎沒抱她,而是捧着她的臉,低頭吻了一下。
明珠:……
學會讨賞了。
明珠回空間,去把小飯桌和燒雞重新拿了出來。
江铎把中間的隔簾關上,打開了飯盒。
一個鋁飯盒裡,盛着滿滿的紅燒肉,另一個飯盒裡,是滿滿的餃子。
明珠一陣感歎:“你表弟還真舍得,這得花他不少票吧。
”
江铎抿唇:“沒事,他有,你好好吃,别餓着自己和孩子。
”
他嘴上雖這麼說,心裡卻已經盤算着,明天要去給舅舅家送些豬肉了。
他家媳婦,輪不到别人破費。
當然,這點小心思,肯定不能讓他家小姑娘知道,畢竟……吃醋不好。
明珠住院的第三天,王翠菊和蘇桂梅才終于見到了她。
蘇桂梅坐在病床邊,握着明珠的手,哭成了淚人,明珠心裡可愧疚壞了。
回頭跟人家坦白的時候,得好好給人賠不是才行。
明珠寬慰蘇桂梅好久,就差下床給她跳個舞,證明自己真的沒大事,蘇桂梅才終于不哭了。
王翠菊跟她說起了家屬院這幾天的事情。
那天陳鳳嬌被公安局的人帶走後,好多人都以為她那麼猴精猴精的,黃國富殺人的事情,肯定就是她指使的,她應該也回不來了。
沒成想不到傍晚,陳鳳嬌就回來了,她進了黃家,就開始收拾東西,打算帶着孩子走。
可人還沒走成,黃德江就跟進了家,直接把人扣下,好一頓揍。
明珠納悶:“陳鳳嬌那性子,被黃德江打了,就沒趁熱打鐵的去告他?
”
“黃德江沒動手,是李英蘭和黃玉娘倆上手,一個按,一個揍的,這種女人之間打打鬧鬧的事太多了,她告了也沒用,這虧隻能白吃。
她這幾天,就被關在黃家,我們都沒見着她,據黃玉說,黃德江正想辦法,要幫黃國富和陳鳳嬌領證結婚,打算把陳鳳嬌一直困在黃家呢。
”
明珠挑眉,真被自己猜對了,黃德江的為人,怎麼可能饒得了陳鳳嬌,就是陳鳳嬌真跑回了娘家,怕是也會被弄回來的。
她以後就算是跟好日子無緣了。
蘇桂梅在旁邊聽了一會兒,想到什麼,也道:“我聽秦嶺說,李英蘭去找過他,說愛軍是他們家的種,要給愛軍改名字,讓愛軍認祖歸宗,希望秦嶺能配合着填一些手續。
”
明珠不屑:“這是大号練廢了,要開始重新練小号了。
”
蘇桂梅一臉凝重的問:“珠珠,你說這黃國富能判嗎?
能判多久呀?
我還挺怕他判的太少,出來後報複你的。
”
明珠笑了,她可沒在怕的,“陳鳳嬌指證了他有殺人意圖,那他至少十年打底,十年以後他出來,最該報複的也不是我,而是算計并利用了他,把他送進了監獄的陳鳳嬌呀。
”
十年以後世道都變了,法律也完善了,他敢再動她一根毫毛,她自然有的是辦法,讓他再進去把牢底坐穿!
更何況,十年……
于現在的她而言,真的太久遠了,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