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很清楚,自己當初在歐洲闖下來的名号代表着什麼。
而如今,突然有人想引自己出來,又加上如今龍王殿,教廷,以及天國這三大勢力都變得動蕩起來,齊天有理由相信,這背後有這三大勢力的影子。
當然,這些也隻是齊天做出的猜測而已,真正是什麼原因,齊天也不敢肯定。
所謂的黑拳館,就是這裡地下勢力聚集的一個地方。
不同于炎夏,歐洲這邊的地下勢力,全都是擺在明面上的,得到官方的認可。
甚至一些小政權的後面,都由地下勢力在把控。
黑拳這種事,就擺在明面上。
齊天推門走入黑拳館。
黑拳館的外面是一個酒吧,此刻有不少人正端着酒杯,看着電視,等待接下來的賽事。
這些看着電視等待結果的,都是一些小角色,進入現場看黑拳并不需要花費多少錢,而是要看你下多少賭注。
至少都是在一萬歐以上,才能進入内場觀看。
當齊天進入黑拳館之後,一下就吸引了不少目光過來,大家都在打量着這個東方男人。
從身形上來說,東方男人比這些歐洲男人要顯得瘦弱很多。
哪怕齊天的身高其實并不差,但在絕大部分歐洲人看來,齊天還是屬于瘦弱的那種類型。
再加上這裡又是地下勢力聚集的地方。
遇到比自己弱的人,大家都喜歡彰顯一下自己。
“瞧瞧,這裡什麼時候讓人想進就能進來了。
”
“嘿,那個黃皮膚小子,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
“你很年輕,看着很弱小,應該回家吃奶去。
”
道道聲音響起,立馬引來一陣哄笑聲。
一般人會去嘲諷比自己弱小的人,無非是想引起另一個人的注意,而這酒吧裡那些打扮妖豔,身材豐滿的女人,就是大家嘲諷齊天的源頭。
面對這樣的嘲諷聲,齊天微微一笑:“各位,我來這裡想打聽一件事,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格羅特家族的事。
”
“小子,這不是你打聽消息的地方,你可以滾出去了。
”一名壯漢譏諷道。
齊天掃視一圈,當他問出問題後,衆人所表現出來的情緒他都看在眼中,從那些下意識表現出來的情緒當中,齊天知道這些人手裡沒有什麼可用的信息。
這讓齊天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随後朝内館走了進去。
“嘿,小子。
”剛剛出聲嘲諷齊天的那名壯漢站了起來,擋在齊天身前,“你沒有聽見我說的話嗎?
這不是你們這些黃皮猴子打聽消息的地方,滾出去。
”
壯漢說完,得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伴。
打扮妖豔的火爆女郎沖壯漢做了個飛吻的動作,這讓壯漢更加得意了,轉過頭雙眼鎖定着齊天:“黃皮猴子,現在聽我的話,滾出去。
”
“這麼多年了還是沒變啊。
”齊天搖了搖頭,伸了個懶腰,“當初姜老頭讓我來這邊曆練并不是沒有道理,你們的的确确每句話都能激怒我,真的。
”
齊天說完,直接動手,一把抓住壯漢的頭發,用力向下一拉,随後一個膝撞頂了上去,當場給這壯漢頂的鼻血直流,鼻梁骨直接塌陷了。
齊天用力一甩,壯漢肥碩的身軀直接橫飛了出去,将他剛剛所坐的位置砸翻。
酒館内的人見狀,紛紛站起身來,朝齊天捏拳。
“别猶豫了,想上一起上吧。
”齊天聳了聳肩,這副輕描淡寫的模樣,讓在場的人都感覺受到了蔑視,衆人頓時一擁而上。
五六分鐘後,齊天推開前往内館的門,而外場則是躺着滿地的人,都在哀嚎着,無論男女。
外場發生的事,内館很快就得到了消息,當齊天打開通向内館大門的那一瞬間,就看到多名打手朝自己沖了過來。
“在這打探個消息還真是費勁啊。
”齊天歎了口氣,活動了一下雙肩,随後猛然出拳,将跑在最前面朝自己沖來的人直接轟飛了出去。
齊天就這麼一個人,生生打了進去。
内館正在準備的黑拳選手聽到這事,也都遵從黑拳館的命令加入了戰鬥,但這些平日裡聲名顯赫的拳手,在齊天面前就猶如小朋友一般,根本沒撐幾個回合就全部倒下。
當齊天停下手中動作時,整個内館也沒人再能站立,齊天朝最裡面的辦公室走去。
豪華的辦公室内還放着一根正在燃燒的高希霸雪茄,整個房間内空無一人。
齊天娴熟的走到辦公桌前,伸手在辦公桌下摸索了一番,當摸到一個凸起時,齊天輕輕旋轉了一下。
随後就見辦公室的背景牆也發生了旋轉,一個暗門出現在了齊天眼中。
齊天走進暗門,剛進門的一瞬間,一支利箭朝齊天激射而來。
齊天似乎是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一般,他隻是将頭輕輕一歪就躲過射來的利箭,随後下一步邁的稍微大了一些,剛好避過腳下瓷磚突然冒出來那帶着劇毒的尖刺。
這暗門後面所準備的機關,根本沒有給齊天造成絲毫的影響。
最後,齊天在暗門内,看到了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你……你是什麼人……”中年男人縮在角落裡,打着哆嗦。
齊天看了眼對方,随後走到放在密室一旁的酒櫃中挑選了一瓶昂貴的紅酒,隻是用大拇指一挑,酒塞便發出一聲輕響彈了出來,齊天拿起一個漂亮的高腳杯給自己倒了些紅酒,一邊輕輕搖晃,一邊看着男人問道:“關于格羅特家族的事,将你所知道的一切,告訴我。
”
聽到“格羅特”三個字,男人身體輕輕一顫,旋即連忙搖頭:“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
“哦,這樣啊。
”齊天走到密室内放着的一張桌子前,将手中的紅酒瓶橫放在桌上。
那昂貴的紅酒順着瓶口流到地上,這一瓶紅酒價值幾萬歐,每流出一點,那都是錢。
齊天則端着隻倒了三分之一的高腳杯坐到一旁:“瓶中的酒流完,或者我杯中的酒喝完,你不說,就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