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堂的王文山,西服青年,還有那個漢服女人,坐在一間屋内。
王文山大口喘着粗氣,他知道,這是因為上次的事,齊天給東堂的一個下馬威。
西服青年整理了一下領口:“這齊天的狂妄程度,的确出乎我們的預料,竟然敢對黃傅下死手,他是真的不怕我們東堂啊。
”
漢服女人微微一笑:“狂妄的同時,也展現了他的實力,黃傅又不是傻子,在他身邊一直都有人,齊天能這麼輕易幹掉黃傅,那首先得悄無聲息的幹掉黃傅身邊的人。
”
“齊天!
該死!
該死!
”王文山紅着眼睛,那口吻恨不得要将齊天生吞活剝了一樣。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王文山看了眼手機,深吸一口氣,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聲音:“你怎麼打算?
”看書喇
王文山臉色瞬間變得恭敬起來,開口道:“齊天這是公然挑釁我們,如果我們不做任何回應,還真就讓齊天覺得我們好欺負!
天銀是他的地界又怎麼樣?
整個西五省的地下,都是我們東堂的!
”
電話那頭的人笑了笑:“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麼挑釁我們東堂了,事情因為這個齊天,一下子就變得有意思了起來,這事我們不稍微對待一下,也說不過去。
”
王文山立馬回複:“明白!
”
電話那頭被人主動挂掉。
王文山眼神中露出狠厲神色:“既然想要開戰,那就别怪我們不擇手段了,齊天,你很能打,你父母也那麼能打嗎!
”
王文山緊咬着牙,撥通一個電話:“你現在準備一下,出發去天銀,明天晚上,我要見到齊天父母的人頭擺在我桌子上!
”
晚上。
齊天回到市區,撥通一個号碼:“調兩個高手過來,保護我父母,具體怎麼安排。
”
說完後,齊天挂斷電話,回家睡覺去了。
齊天很少回家,一進家門就被文素華唠叨了一頓,齊天老老實實的聽着。
齊東盛突然開口道:“對了,很久沒去看柳依那丫頭了,過幾天去看看。
”
“嗯。
”文素華點點頭,“再買點東西。
”
齊天一聽這話,感覺有些頭疼,等二老看到柳依腿好了的時候,肯定會詢問,得知是自己醫治以後,也絕對會要個解釋。
齊天有時候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些事。
到那時候再說吧。
齊天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早,齊天一家三口一起前往店裡。
現在店鋪的裝修已經到了最後階段,隻需要将地面瓷磚一鋪,就可以進桌椅闆凳了。
鋪瓷磚的師傅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齊東盛看到鋪瓷磚的師傅好奇的詢問一聲:“咦,老張呢?
”
“他家裡有點事,回去了,你們放心,我手藝也不錯。
”新來的師傅腼腆的沖齊東盛笑了笑,拿起一塊瓷磚就鋪了起來。
齊東盛看了一會兒,見對方手藝果然很好,也就放下心來。
快到中午時。
齊天沖齊東盛道:“爸媽,快到飯點了,咱們出去吃口飯,再給貼磚師傅買個盒飯回來。
”
齊東盛夫婦倆一看時間,點了點頭,跟着齊天從後門出去了。
三人前腳剛出門,後腳這店面的正門就被人推開。
進來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進門後掃了一眼屋内,随後開口:“這屋主人呢?
”
瓷磚師傅擦了把汗:“剛出去了。
”an五
“哦。
”年輕人索性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師傅,你這一天鋪瓷磚多少錢啊?
”
瓷磚師傅憨厚的笑了笑:“一百八。
”
青年撇了撇嘴:“這也不賺錢啊,一個月下來連六千塊錢都沒有,我有時候一天賺的錢,都夠你十年了。
”
“哎。
”瓷磚師傅歎了口氣,“我們這賺錢的方式不一樣,這行呢,賺的是辛苦錢,你們呢,是靠收人命賺錢,兩碼事。
”
青年瞳孔微微一縮,旋即露出笑容:“看樣子,你是在這專程等着我來了。
”
瓷磚師傅搖了搖頭:“也不是說專門在這等着吧,你來不來,這活我都得幹,你不來,我就鋪好瓷磚,把這屋子裝完就回了,你要來了,那就順便再做點兼職。
”
青年站起身來,眼睛眯起:“你很有自信啊,不過我不知道,你這自信能持續多長時間。
”
瓷磚師傅依舊給地上打着膠,同時将瓷磚整整齊齊的貼上去:“你啊,說話的口氣跟飛魚一模一樣,他現在怎麼樣了?
還活着麼?
”
青年的呼吸明顯變得急促起來。
“别急。
”瓷磚師傅依舊低頭忙着自己的事,“你們這一行,最忌心浮氣躁,不是嗎,你左手和右手的食指上面,都有厚厚的老繭,同時你會不自覺的活動這兩根手指,是因為要時刻保持手指的靈活性和敏銳度,你們玩暗器的對這兩根手指很看重,飛魚當時就是這麼練的,這是他的看家本領,不會外傳,我記得十一年前,他說他收了一個徒弟,能繼承他的衣缽,就是你了對吧。
”
青年的臉上布滿了鄭重:“你到底是誰?
”
瓷磚師傅摘掉手套:“飛魚的左手怎麼斷的,他沒給你講過嗎?
”
“你是工匠!
”青年瞳孔瞬間放大,語氣當中充滿着一股不可置信。
工匠,在十多年前,名滿地下勢力的恐怖強者,同時也是一名頂級殺手。
在那個年代,工匠所代表的兩個字,便是死亡!
青年聽過太多太多關于工匠的故事了,就連他最敬佩的師傅,都是被工匠斬斷了一隻手臂,所以金盆洗手。
工匠笑了笑:“這個稱号,已經好久都沒人提過了呢,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
”
青年身體止不住的發抖:“齊天給了你多少錢,能請你出山!
”
工匠搖了搖頭:“錢對于我們這種人而言,已經沒有意義了,榮華富貴,享受過了,苦,也吃過了,什麼樣的生活都能過,我這種人,沒有什麼大志向,随心就好,齊先生沒給我錢,準确來說,我是在為他效命。
”
“效命?
他?
”青年難以置信,“他憑什麼?
”
工匠開口道:“憑他是龍王殿主啊。
”
“龍王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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