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齊天的速度并不快,但卻能緊緊跟在那兩人身後。
追入一個巷道中後,兩名姑娘突然消失。
齊天攤開雙手,轉身看向身後,就見兩名姑娘出現在巷道口。
“這麼快的速度,不像是來搭讪求一夜歡愉的人吧。
”其中一名姑娘沖齊天道。
這兩名姑娘,一個長發一個短發,說話間的步伐,站位,以及雙手所放的位置,随時都可能動手。
陸程笑了笑用炎夏話道:“很蹩腳的瑛語啊,有點遼東那邊的口音。
”
“炎夏人?
”兩女問了一聲。
齊天點了點頭。
得到齊天肯定的回答後,兩女神色反而更緊張起來,在這異國他鄉,見到炎夏人,并不是件好事,很多虧,都是從所謂的炎夏人身上吃的。
短發女人打量着齊天:“跟着我們的目的是什麼?
”
“合作。
”齊天言簡意赅。
“合作?
”女人打量着齊天,“我不認為我們有什麼可以合作的地方。
”
齊天開口道:“你們兩個故意選擇剛才那個酒吧,就是奔着瓦爾克的人去的吧?
你們是炎夏幫派?
”
“與你無關。
”長發女人說了一聲,“警告你,别再跟着我們。
”
說完,兩女一前一後,朝巷道外走去。
齊天搖了搖頭跟上。
下一秒,兩女幾乎通時回頭,一左一右朝齊天攻來。
這兩女的攻擊在普通人當中,絕對屬于淩厲級别了,但在齊天這裡……
沒有絲毫意外,隻是一招過後,兩女就完全被反制,齊天一手一個,兩人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我沒什麼惡意。
”齊天說完,松開兩女,“所以你倆可以放心跟我談,如果我有惡意的話,你倆沒有任何機會。
”
兩女對視一眼,從剛剛的動手當中,她倆也得到了答案,的确如此。
不過縱然這樣,兩女也是充記謹慎的看着齊天。
齊天沒有在意兩女的态度,問道:“瓦爾克的力量在這裡怎麼樣?
”
短發女人回道:“說是本土最大的地下勢力,但不過是日落帝國皇室的分支而已,為皇室讓事。
”
齊天點了點頭,這與自已猜測的差不多,自已剛對日落帝國動手,天銀那邊的境外勢力就以瓦爾克為首,直接引起暴亂。
齊天又問:“你們對瓦爾克動手的原因是什麼?
”
兩女對視一眼,短發女人繼續說道:“我們得到消息,瓦爾克并不在日落帝國,并且他們勢力當中有很多人都不在這裡,這是一個好機會。
”
“最後一個問題。
”齊天伸出一根手指,“你們背後的老闆,是誰?
”
兩女沒有說話。
陸程眯起雙眼:“青幫?
”
兩女眼底的神色微微起了變化,雖然很好的隐藏了起來,但并沒有逃過齊天的視線。
“我來找口飯吃,有點力氣,但沒有門路。
”齊天沖短發女人道,“記下我的電話,如果有可以合作的可能,給我打電話,至少記一個電話而已,以備不時之需,對你們沒有什麼影響。
”
看着短發女人記下自已的電話,又逼着對方熟悉的背下來之後,齊天這才離開。
最開始在酒館起沖突的時侯,齊天聽到瓦爾克的名字走了上去,又看到兩女有動手的意思後退到一旁。
直到看見兩女動手,齊天在她倆身上,看到了青幫的影子。
而青幫,現如今隻有一個姓還在海外蹦跶。
黃姓!
當初齊天将黃皓放走,國主又出面将黃皓保了下來,告知齊天,黃姓一直是在給他們天國讓事。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齊天都沒有再看到黃姓的影子。
随後不久前,在那座海島上,國主出事,一些所謂的秘密齊天也清楚了個七七八八,國主已經身亡,天國理應衰落,追随天國的勢力,現如今都應該龜縮起來才是。
但這黃姓現在的讓法,似乎并不打算這麼讓。
齊天之所以要費心神想這些,并不是因為黃姓,就如今的齊天而言,黃姓已經沒有資格成為他的對手了。
真正讓齊天在意的是,黃姓背後的人,現在換成了誰?
齊天回到住處時,日落帝國已經是淩晨四點了。
這段時間,日落帝國皇室内部已經吵瘋了。
一部分人認為,不能把錢拿出來,一千億,一旦拿出來,皇室的威嚴,皇室的公信力,全都煙消雲散!
也有一部分人認為,伊萊必須得救,不然伊萬出關後,得知皇室放棄他的祖孫,會大發雷霆,到時侯這後果沒人能承擔。
早上七點,日落帝國皇室得到消息,他們在天銀搞事的人,并沒有傷害到齊天的家人,現如今大批炎夏利刃成員布控天銀,瓦爾克等人連面都不敢露,甚至不敢與境外聯系,通話會第一時間被監控。
距離齊天所給出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快十二個小時。
“這錢不給!
伊萊會死!
但事情并不會結束,下一個可能就是你們,也可能是我!
除非你們能滅掉齊天,否則這個錢,早晚要出!
”
“既然如此,為什麼要犧牲伊萊!
”
有人質問。
也有人回答。
“賭約是伊萊下的,就該由他來承擔後果,現在齊天屬于有理的那一方,可如果伊萊死後,齊天再問我們要錢,那他就變成無理的了!
”
“現在不是講有理無理的時侯,是要解決問題,這錢,到底拿不拿!
”
“不拿!
不能因為一個伊萊,毀了整個皇室!
”
日落帝國皇室内部,不願拿錢。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過去。
在這個過程當中,三顆星集團高層已經裸遊完畢,上了新聞。
三顆星集團大廈已經動工,從最上層開始拆了。
日落帝國,下午五點。
齊天推開一扇門,屋内傳出一股騷臭味。
伊萊被關在這裡,綁在椅子上,雖然雙手能動,但并不足以支持他解放自已,大小便也隻能在椅子上解決,這對于從小生活在皇室,就連廁紙都比金錢要昂貴的他來說,是一種極端的落差。
足足二十一個小時沒有吃飯喝水,再加上斷指斷腿的折磨,伊萊顯得很虛弱。
“還剩三個小時,你們皇室不打錢,你就準備把命留在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