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靜唯追問道:“然後呢?
結果呢?
”
“并沒有什麼過多的來往。
”偵探回答,“厲衍瑾先生經常出入的地方,基本上就是公司,還有家庭,或者見客戶,三點一線,按時上下班。
”
喬靜唯握緊了手機:“我不相信。
他的身邊,就沒有任何一個讓他另眼相待的女人?
”
“喬小姐,有倒是有一個。
”
喬靜唯一聽,頓時追問道:“誰?
是誰?
”
“是他的外甥女,夏初初。
”偵探說,“每天和厲衍瑾先生接觸最多,說話最多,最親密的,就是這位夏小姐。
”
喬靜唯一下子洩了氣,厲衍瑾身邊帶着夏初初,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除了夏初初,就真的沒有其他的女人了嗎?
”
“抱歉,喬小姐,我們目前還沒有發現。
”
喬靜唯忽然握着手機吼了出來,都有些聲嘶力竭的:“那就繼續查!
必須給我查!
”
她就不相信,厲衍瑾這麼的無欲無求。
夏初初……對,夏初初!
喬靜唯忽然想到,她其實可以去找夏初初問問!
厲衍瑾每天,和夏初初的接觸最多,夏初初肯定知道什麼!
這麼一想,喬靜唯打定主意,決定明天一早,就去找夏初初。
而且,她一開始還沒跟厲衍瑾告白的時候,是夏初初在鼓勵她,還明确表示站在她這邊。
所以,她去問夏初初,也許會得到答案!
*
年華别墅。
言安希洗完澡出來,爬上床,跪坐在慕遲曜身邊:“别看電腦了,去洗澡,睡覺了。
”
慕遲曜把筆記本合上,看了她一眼,忽然伸出手來。
言安希不解的看着他。
慕遲曜指尖輕輕的劃過她的小腹,然後再慢慢的把掌心貼在了上面,溫溫熱熱的。
“三個多月了。
”慕遲曜說,“你知道,意味着什麼嗎?
”
“什麼?
”
“前天去醫院檢查,醫生說什麼了?
”
言安希回想了一下:“說是現在已經穩定了,度過了前三個月,隻需要好好的養着。
”
慕遲曜又問道:“還有呢?
”
“還有?
”言安希說,“沒什麼了啊,我現在挺好的,孩子也挺健康。
”
慕遲曜微微的笑了一下,又很快抿平了嘴角。
言安希這心裡,忽然就有些發毛。
因為她太了解慕遲曜了。
他這個人,平時就是冷着一張臉,面無表情的,很少笑。
但是如果他突然莫名其妙的笑,或者是冷笑,那就代表着,他心裡一定是有什麼事情了。
所以……
言安希不自覺的往後挪了挪:“你,你幹什麼?
”
“我能幹什麼?
”
“你去洗澡啊……”言安希說,“還不打算睡覺?
還要工作?
”
慕遲曜看着她:“你剛剛不是問我,我要幹什麼嗎?
”
“對啊……”
“如果我說,”慕遲曜忽然壓低了聲音,湊到她耳邊,“我要你呢?
”
言安希被這句話吓了一跳,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慕遲曜又輕笑了一聲。
“你……”言安希咽了咽口水,“認真的?
”
“不然呢?
”
“你不去洗澡了?
”
“待會兒一起洗。
”慕遲曜說,“反正現在洗了,等下又洗一次,豈不是很麻煩?
嗯?
”m.zX.
他說話的時候,噴出來暖暖的熱氣,掃在她的脖頸間,讓言安希覺得很癢,癢得脖子都不自覺的縮起來了。
“那個……那個那個,可是,我,我已經洗了……”
“沒關系。
”慕遲曜說,“等會我幫你洗。
”
言安希又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你,你不忍了?
”
這近兩個月來,慕遲曜忍得有多辛苦,她是知道了,連她都替他辛苦。
一開始他還會小心翼翼的,但是醫生叮囑過後,他是死活都不再碰她了,一切都為了孩子。
怎麼今天,他……他他他,突然改變主意了?
“醫生說可以不用忍,但是也不能過度。
”慕遲曜在她耳畔,低低的回答,“不然,等到時候肚子大了,我又要過和尚日子了。
”
言安希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她之前還主動過,在言語上還主動的放過話,現在……嗯,慕遲曜肯定不會讓她好過的。
雖然他還會克制,但是誰知道他有多少鬼辦法啊!
她順勢就倒在了慕遲曜懷裡:“你……那你輕點。
”
“當然了。
”慕遲曜說,“輕點,别傷着孩子。
”
“那,慕先生,我能采訪一下你,最近這沖冷水澡的感覺,怎麼樣?
”
“很不爽。
”他說,“下一胎的話,得緩個三五八年的。
”
這一懷胎就是十月,他一天比一天過得煎熬。
言安希在他懷裡笑靥如花:“是嗎?
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還想和我生個三五八胎的。
按你這時間算,我最多也就生二胎了。
”
“你啊……”
慕遲曜輕輕的啃咬着她的耳垂,手指靈活的,解開了言安希浴袍的帶子。
松松垮垮的浴袍,一下子就從肩膀上滑落,露出香肩,圓潤光滑。
慕遲曜的唇,也開始一路向下移,在她肩頭上,輕輕的吻着。
他忍了這麼久,今天晚上,總算是可以稍微抒發一下了。
但還是得克制,節制。
要是真的讓慕遲曜肆無忌憚的,那言安希起碼一天都下不了床。
言安希嘤咛道;“你……你關燈。
”
卧室的燈明晃晃的,照得她皮膚白皙光滑,如同凝脂。
“關燈?
”慕遲曜的聲音含含糊糊的,“為什麼要關燈?
”
言安希勾着他的脖子:“我……我不喜歡這麼明亮。
”
慕遲曜低歎一聲,聲音已經啞了:“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
他擡起手,指尖用力一恩,卧室裡頓時陷入一片漆黑。
隻有外面隐隐約約透進來的燈光,照着這一室旖旎。
慕遲曜等這一天,倒是等得夠辛苦的。
雖然不能夠放縱,但是也能稍微緩解一下他這忍耐到極緻的生理需求了。
言安希能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動作,一直都很輕柔,從頭到尾,都透着一股小心翼翼。
以前言安希都是承受着他的粗暴和狂野,現在是享受着他的愛撫。
慕遲曜喘着粗氣,倒在她的脖頸間,不停的喚着她的名字:“安希,安希,我的安希……”
情到極緻的時候,恨不得兩個人能合二為一,再也不會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