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遲曜向來有潔癖,最受不了屬于自己的任何東西,物品也好,人也罷,被别人沾染,連碰一下,都是大罪。
她看見慕遲曜的眼睛,總覺得,下一秒,慕遲曜的雙手就要擡起來,放在她的脖子上,然後狠狠的用力,把她掐死了。
因為,這種事,他也不是沒有做過。
言安希永遠記得那次被他掐着脖子的時候,隻感覺已經沒有了呼吸,眼前一片都模糊了。
但是後來,慕遲曜再也沒有這樣做過了。
不知道今天,他會不會又這樣做。
慕遲曜的手停留在她的鎖骨上,不停的撫摸着:“言安希,你就這麼缺男人?
”
“你把我壓制着,讓我不能動彈,力氣比我大,長得比我高,就能這樣以壓倒性的優勢,來肆意的侮辱我嗎?
”
言安希其實已經繃不住了。
他的手就像一塊烙鐵,燙得讓她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事實上,她手臂上,腰上,已經起了細細的疙瘩了。
她的裙子已經碎得不像樣了,根本不能再穿,而且被慕遲曜毫不客氣的扯下,隻險險的挂在她的腰間。
這裙子随時随地,都有可能從她身上滑落。
所以,言安希現在腰部以上,都已經暴露在空氣當中了,隻有胸衣遮住她的關鍵部位。
但是那姣好的渾圓形狀,讓慕遲曜着迷的弧度,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很是勾人。
“羞辱?
言安希,你還不懂,什麼叫做羞辱。
”
說完這句話,他沒有再做什麼,手從她的鎖骨上移開,也順勢往後退了一步。
他倒是全身都整潔,隻是襯衫有一點點的皺,看上去和平時也沒有什麼兩樣,依然幹淨,人模人樣的。
慕遲曜看着她,目光慢慢幽深,但是一句話也不說。
言安希見他一直看着自己,順着他的目光低頭一看,這才慌亂的用破碎的裙子,遮住自己身上。
可是沒有用。
裙子已經被扯碎了,她再怎麼樣努力遮掩,都是徒勞無功的,白皙的肌膚,還是暴露在空氣當中。
慕遲曜就看着她,也不伸手幫她一把,就好像看好戲一樣看着她。
言安希也不求助他,隻說了一句:“慕遲曜,你混蛋。
”
他也随她罵,反正就看着她,把她的身前的曲線,把她纖細盈盈不堪一握的腰,把她筆直修長的美腿,都看在眼裡。
然後,慕遲曜越發的想要将她,狠狠的壓在身下。
“言安希,你知道,這幾天,我都是怎麼過來的嗎?
”
她握着胸前,低着頭,不理他。
“我告訴自己,隻要把你抓到了,那一定要把你壓在身下,好好的折磨。
”
“你……”言安希愕然,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看着他,“你幹什麼,你……你不要過來。
”
慕遲曜嘴邊挂着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眼睛裡卻是一片森冷。
“我……我還懷着孩子,”言安希見他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徹底慌神了,“慕遲曜,你……也要為孩子想……”
他不緊不慢的回答:“你忘記,我早就問過醫生了嗎?
”
言安希瞪大眼睛。
下一秒,慕遲曜直接伸手,把言安希辛辛苦苦遮住身前的破碎連衣裙,給脫了下來。
她尖叫一聲,連忙捂住自己的身前,就想要蹲下去,保護自己。
慕遲曜已經直接将她橫抱起來,大步的往床上走去。
隻穿着貼身衣物的言安希,心裡一點安全感也沒有。
這樣的場景,讓她害怕。
言安希隐隐約約的覺得,今天晚上,她是無論如何都逃不了慕遲曜的手掌心了。
他好不容易才把她抓回來,他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呢?
進主卧的時候,慕遲曜直接把她甩在地上,都已經算好的了。
如果,不是顧及她肚子裡的孩子,他甚至都有可能把她從二樓給扔下去!
身下是柔軟的羽被,身上是他滾燙的身軀。
他的衣服摩擦過她的肌膚,有些粗糙,言安希看着他,眼睛越瞪越大:“慕遲曜……”
“你這個女人,就是自找的!
”他說,“這麼倔,這麼不肯服輸,早晚會吃虧!
”
慕遲曜壓在她身上,看着她的眼睛,一邊說,一邊脫下衣服。
他似乎已經等不及了,粗暴的直接把襯衫扣子給扯掉,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
“慕遲曜……你走開……”言安希無力的反抗,“你不要這樣,我恨你,你會讓我恨你的!
”
他終于脫下了衣服,覆了上來,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言安希,反正你也不愛我了!
”
這句話,聽起來,總覺得有些……絕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在裡面。
反正也不愛了,那就一起恨,互相恨着。
言安希不停的推着他,使勁的推搡着他的胸口,手腳并用,腳也不停的在踹着:“你走開……走開啊……慕遲曜!
”
他冷冷的看着她,就好像是看着不懂事的獵物一樣,看着她垂死掙紮。
“鬧夠了嗎?
”
“慕遲曜!
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能……”
慕遲曜低頭,靠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隻能這樣對你,言安希。
”
說完,他的手就伸到她的背後,開始解着她的扣。
言安希渾身都僵硬了。
慕遲曜的手靈活得很,三下五除二,就解開了。
緊接着,慕遲曜握住她的雙手手腕,然後高舉過頭頂,從身邊拿起剛剛扯下的領帶,就把言安希的手,綁在了床頭。
這樣的做法,讓言安希不得不挺起上半身,貼合着他。
她聲音裡都帶了哭腔:“慕遲曜,我恨你,我恨你……”
手腕被領帶綁得死死的,這讓她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權利,她怎麼掙脫得了領帶的束縛……
更何況,她的力氣,也沒有慕遲曜大。
最後的最後,他在她深處的時候,不停的喘着粗氣,低下頭來,輕輕的吻着她的耳畔。
言安希偏過頭去,身體不受控制的戰栗,顫抖着。
“看。
”慕遲曜低低的說,“言安希,你的身體,還是很誠實的,會給我回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