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
這宅鬥文炮灰我罩了》196.第196章
懷裡的姑娘終於乖順下來,蕭君湛動作微微一頓,壓抑著輕喘掀開眼皮,撞入一雙氤氳淚意的眸中。
他喉結咽了咽,下意識擡頭將吻印在她的眼上,染上紅暈的眼睫在唇下微顫,握住後頸的手,不自覺摩挲她耳後安撫。
往日裡驕縱成性的姑娘,現在跟個小兔子似得紅著眼委屈巴巴的窩在他的懷裡,叫蕭君湛心中難免泛起幾分憐意,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將人欺負的狠了些。
那點子心虛還沒冒出頭,又被幾欲沸騰的欲念打斷。
……這怎麽能算欺負呢,他已經很克制了。
這箱衛含章被他一個帶著狠意的吻給吻的差點沒背過氣去,好不容易他大發慈悲的松開唇,氣息還沒喘勻呢,就感覺衣襟裡探進一隻手。
“蕭伯謙!
”她直直打了個激靈,抵在他胸口推拒的手飛快握住他的手腕阻止,嚇的嗓音都變了調:“你別這樣!
”
昨天他不知道她中蠱毒時,被她氣的將她摁在書桌上解衣裳,都沒真正動手呢,怎麽現在卻要在馬車上亂來。
蕭君湛垂眸望著懷裡的姑娘,許是剛剛掙紮的有些猛了,她的外衫已經有些淩亂,裡頭輕薄襦裙的系帶都有些松散,貼身小衣隱約露出一角。
……月白色的。
他頓了頓,扣緊她的腰,伸手將她微松的裙帶解了。
衛含章眼睜睜看著自己衣襟散開,看著它們滑下肩膀,掛在手肘處,最後僅剩一件抹胸小衣坦露在他面前。
女孩柔軟的曲線,盡收眼底,蕭君湛撫上她的腰身,感覺到掌下的姑娘在微微發顫,還是安撫道:“別怕,我隻是想看看你。
”
他聲音沙啞的不像話,手在腰上摩挲許久,又探入她背後,似乎研究該怎麽把這件月白色的貼身小衣給脫了。
“你是瘋了嗎?
”衛含章牙關都咬緊了,死死瞪著他:“我究竟哪裡惹你不高興,叫你這麽欺負人!
”
蕭君湛不意她會這麽問,手上動作終於停了,靜靜的看著她許久,道:“這怎麽是欺負,我之前又不是沒碰過,你當時不也喜歡。
”
“……”衛含章真是氣笑了,正要說話,外頭卻傳來寧海的聲音。
騎裝送來了。
蕭君湛頭也不擡,他沉默幾息,最後低頭親了她一口,還是伸手將懷裡姑娘滑落手肘的衣裳拉上去。
怎麽解開的,又怎麽給她系上。
為她整理好衣裙後,伸手捏了捏她紅透的耳朵,道:“好姑娘別惱,我不動你了。
”
衛含章低垂著頭不說話。
蕭君湛便再度將人抱進懷裡,低頭哄道:“是我的錯,是我過於急色,我向冉冉賠不是。
”
衛含章將他推開,後退半步,靠於車窗上,嘲道:“殿下眼下這模樣,簡直讓人不敢相信你二十五了都沒有碰過女人。
”
室內車簾被拉上,夕陽透過薄薄的簾子刺入,晚霞光芒透紅,她逆著光立於窗前,有種淡淡的飄渺之感。
明明跟個小仙女似得,偏偏嘴毒的很。
蕭君湛無奈的歎氣,他不想辯解什麽,乾脆拉過她的手徑直往那還沒消停的滾燙處去摸。
隱約觸到什麽,就跟被蛇咬了口似得,衛含章心驚肉跳的將手快速抽回,卻被他握住不肯放她走,頓時急道:“你放開我!
”
蕭君湛捉住她的手腕的力道微微一松,將手放走的下一瞬,人也跑去了三丈開外,用難以言喻的眼神望著這邊。
他垂眸靜靜的同她對視,道:“我有多想欺負你,你摸到了嗎?
”
他的眼神沉靜,完全看不出是欲念滾燙的狀態,但衛含章卻有些心驚膽戰,總覺得自己像入了虎穴的羊羔,隨時都會被吞吃入腹。
她急忙別過眼,不再同他對視,十分忐忑的站在那兒,慌的不知如何是好。
靜默半晌,蕭君湛揚聲喚了寧海進來。
綠珠綠蘭緊隨其後,手中捧著疊放整齊的鮮紅騎裝、靴子。
有了其他人在,室內危險的氣息漸漸消散,衛含章肉眼可見的大大松了口氣。
蕭君湛見狀,笑道:“冉冉平日裡膽子不是很大嗎?
”
他甚至都沒真正做什麽,怎麽就被他嚇成這樣?
衛含章聽懂了他的潛台詞,忍不住瞥了他一眼,又想到這人方才的舉動,忙不疊的收回視線,也不答他的話,喚了綠珠綠蘭一起到浴房換衣服去了。
那主仆三人一走,蕭君湛本就不多的笑意緩緩收斂,他重新拉開車簾,目光望著外面,方才騎馬隨駕的臣工們已經不在。
他神情淡漠的站了會兒,忽然喚了聲寧海。
他身後側立著的寧海急忙躬身:“奴婢在。
”
“你說……”蕭君湛握於窗柩的手不自覺用力,聲音卻平靜極了:“冉冉對孤如何?
”
聞言,見他神情不對,還以為有什麽大事的寧海心裡的松了口氣,笑道:“殿下何以有此問,衛姑娘對您的心意蒼天可見,歡情蠱便是最大的證明。
”
想到歡情蠱,蕭君湛面色一凝,“冉冉現在對孤如此厭煩抗拒,解了蠱毒後,便能回到從前嗎?
”
……她會不會想不起自己是喜歡他的,而是隻記得這段時間厭惡他的心情。
知道他對衛含章情意,卻也沒想到素來乾綱獨斷,處事果決的殿下會如此患得患失。
寧海心頭微歎,感慨情字誤人,就連他清風朗月般的殿下沾上,也再沒了平日裡的氣定神閑。
排解主子苦悶本就是內侍的分內之事,寧海輕聲道:“奴婢對蠱蟲雖不甚了解,但奴婢卻看得到衛姑娘對您的心意,殿下何須自苦,您二位本就是真正的有情人。
”
本就是真正的有情人……
蕭君湛神情微動。
是啊,他同冉冉兩情相悅,那姑娘是真心喜歡和他親近,也最愛惡意捉弄他,主動親吻他。
……他們是真正的有情人。
方才她不過是不經意間多看了旁人一眼而已,沒有別的心思,是他過於小題大做。
像是想通了什麽難題,他眉眼的鬱色漸消,道:“你說的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