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幻想言情 寵妾滅妻?
這宅鬥文炮灰我罩了

《寵妾滅妻?
這宅鬥文炮灰我罩了》123.第123章 2更

  “……沒有,”蕭君湛無奈的捉住她作亂的手,道:“冉冉是溫柔大氣的姑娘,心地善良,不愛與人計較的性子。

  他誇的真情實感,衛含章卻聽的有些不好意思。

  ……真就情人眼裡出西施啊。

  她自己都不敢把自己說的這麽好。

  天知道她有多錙銖必較。

  連嫡親祖父祖母,冷待了她,她都要大大的記仇一番的。

  齊玉筱上次當著那麽多人的面欺辱她,過了這麽多天她還記仇不想讓她恢復郡主身份呢。

  可她好喜歡這種不講理的偏愛啊,不管她性子多壞,多難伺候,在心上人眼裡,她永遠都是最好的姑娘。

  ………………

  真就如蕭君湛答應的那樣,衛家搬府後的第三天,他帶著朝中重臣正式起駕去了龍州行宮避暑。

  冊封太子妃的聖旨雖然已經宣讀,但衛含章畢竟還未出閣,所以她婉拒了蕭君湛同攆的邀請。

  跟衛含蘇兩人,老老實實地坐在衛家的馬車上。

  馬車空間極大,又有專門的減震裝置,並不顛簸,車內擺有冰甕,涼爽不燥熱,寧海還時不時親自過來,送上幾碟新鮮瓜果,冰鎮飲料。

  衛含章卻還是坐的不舒服,連書也翻不下去,歪歪斜斜的靠著車壁,見對面的衛含蘇掀開車簾不知道看著什麽了,面上居然還出現了少女的羞澀。

  不由挑眉湊過去一看,瞬間怔了怔,道:“七姐看的是陳世子?

  似是察覺到這邊的視線,她們馬車不遠處,騎著高頭大馬的陳子戍目光也望向這邊,同樣微微一怔後,他打馬走近,詢問道:“兩位姑娘可是有什麽吩咐?

  他雖非侍衛屬官,卻也領了護衛隊伍的差事,有此一問再正常不過。

  衛含蘇已經羞的說不出話,小心擡眼望了他後,便避入車內,徒留衛含章一人,不好也不理人,隻得乾巴巴道:“無事,隻是路途久遠,我姐妹二人掀開車簾透透氣罷了,陳大人忙去吧。

  “是!
”陳子戍頷首,調轉馬頭就要告退,不知怎麽又停下輕聲道:“再有一炷香的時間,到了一處驛站,兩位姑娘可下車休息一個時辰。

  衛含章笑道:“多謝大人告知。

  陳子戍微微一笑,不再說話。

  等人走遠,衛含章才將車簾放下,衛含蘇支吾道:“冉冉,你說……”

  “……什麽?

  衛含蘇道:“你說,他是不是認出我來了?
就那天在書樓門口,……他一直盯著我看來著。

  “……”衛含章有些無言以對,可瞧見她眼裡希冀中帶著怦然心動的光芒,又說不出掃興的話,隻道:“我瞧不出什麽來。

  “我知道的,他望著我的眼神……”衛含蘇眼中羞澀之意閃動,微微垂眸,支吾半晌竟落下淚來:“我沒想過真會有那般優秀的男子,願意看我一眼。

  衛含章見她落淚不由一怔,急忙道:“哭什麽,七姐你生的這般好看,有男子喜歡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

  “冉冉……”衛含蘇不好意思的用帕子抹掉眼淚,問道:“冉冉為何對我這般好?

  “……好嗎?
我並不覺得啊,”衛含章想了想,笑道:“七姐不知,我對江家的表姐妹們都是這樣的,姐妹之間不是本就該這般相處嗎?
如何就能稱作好了?

  衛含蘇愣愣的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眸裡照著對方的影子,最後又流下淚,酸澀道:“是啊,姐妹之間本就該這般相處,是我過於可憐,從沒享受過姐妹之情。

  她握住衛含章的手,燦然一笑,道:“冉冉,此生你是我最好的妹妹,七姐我身份卑微,或許幫不到你什麽,但我會竭盡所能對你好的。

  …………

  是夜,隊伍按照計劃搭起帳篷,宿與野外。

  衛含章坐於單人行帳內,在馬車顛了一日的身子酸痛的很,她拆了釵發,烏黑如墨的長發傾瀉而下,全部攏起放置胸前。

  隨意的梳了幾下,正準備就寢,帳外卻出現一道熟悉的聲音。

  “冉冉,我可以進來嗎?

  衛含章身上僅穿了一件輕薄寢衣,有些衣不蔽體,她快速套上外衫,簡單攏了攏,便道:“進來吧。

  蕭君湛入內便瞧見女郎烏發散落,衣衫隨意的套在身上,領口松垮露出一段細嫩白皙的玉頸,甚至再細看,還能看到裡頭曼妙、挺拔的身姿。

  他似被灼傷般飛速撇開眼,道:“……把衣服穿好了。

  衛含章早在察覺到他的視線時便捂住了胸口,見他這般反應後,又頗覺好笑。

  連夜過來的人是他,難道就想不到這個就寢時間,女郎家本就該拆了頭髮,換好衣裳準備就寢了嗎?

  真是矛盾的一個人,衛含章心裡想著,腳步不停走到他面前,輕聲逗他:“你之前夜探我閨房,都不知道見了多少次我這副模樣了,怎麽還裝的跟頭回見到似得,伯謙哥哥真是慣會裝模作樣。

  “……不許胡說,”蕭君湛垂眸不去看她,眼睫微微顫動,解釋道:“當時隻知道你睡姿不雅,除了給你掖幾次被子外,什麽都沒見到。

  “是麽?
”衛含章瞪大眼睛,向前一步將下巴抵在他胸口,擡頭望他,嘻嘻一笑:“我不信。

  “……”蕭君湛見不得她這麽作怪的模樣,箍住她的腰,將人抱起來,吻下去。

  早就習慣了他這人一言不合就反攻,衛含章半點也沒被嚇到,順勢攀上他的脖頸,接住他的吻。

  一直吻到榻上,將身下姑娘吻到軟成一片,才克制著將人松開,額頭抵住她的,蕭君湛嗓音暗啞,道:“那幾次真沒對你做什麽,冉冉,你信我好麽?

  衛含章奇道:“你幹什麽這麽認真解釋,就算你做了,我也不怪你。

  “……真的沒做,”蕭君湛無奈歎氣,“當時的我,隻是想見見你,並無對你逾禮之心。

  “冉冉,”他鄭重道:“我在你面前或許早沒了端方君子的形象,卻也不想讓你認為我是個貪色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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